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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真相的花蓉被刘宝珠跑出去前那恨恨的一眼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哦,说我闺女的时候说那么难听,我就只是问一句,你就不乐意了?什么人哪!

掌柜生怕大客户跑了,利索的将所有东西打包完,恭恭敬敬的送木香母女出了门。

开门做生意,有钱就是大爷,像杨家这样的大客户,他们绝不可能轻易得罪。

至于丞相府?呵呵,虽然他们只是小生意,可能在京都立足,谁家背后还没点关系呢?

回府的马车,木香跟娘亲说起了刘宝珠。花蓉听到刘宝珠是庆王妃的娘家侄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家跟庆王妃关系挺好,要知道是她的侄女,忍忍就好了。

“忍什么忍啊,娘,”木香捻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秋姨也不喜欢她!”

花蓉嫌弃的看着女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样?

“就该让秦妈妈把你拴在家里,把这些规矩变成自觉才行!”边嫌弃,边取出手帕帮木香擦去嘴边的碎渣。

“就算王妃再不喜欢她,人家也是有血脉亲情在的,咱们还是不好得罪。”花蓉对这段关系一直定位挺清晰的。

木香在心里默默念叨,以后还不知道要咋处呢?那天看出了张宣祺的心思,大哥为避免尴尬,有些失礼的打断了庆王妃说话。

爹娘不知情中,又直接拒绝了。要是人家觉得丢了面子,说不定这根金大腿,就抢不上了。

“娘,没事,大不了下次见到王妃,您主动跟她说说,咱们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怕什么呀?”

木香倒是想得透彻,当初因为一份善缘,结识了庆王妃母子,今年家里得他们照拂不少,但是,木香受之无愧。

她知道,想必庆王妃母子也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她当日出手,张宣祺活不到现在。她不会挟恩求报,但是她也不会让人仗势相欺。

刘宝珠自觉受了委屈,没理会张雅玥,上了马车,就吩咐人回府,将张雅玥丢在了大街上。

张雅玥气得银牙紧咬,重重地喘息着:“很好,很好,刘宝珠,杨木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她跟刘宝珠出来,身边根本就没有带人,只能气哼哼的,迂尊到车马行雇了辆车回家。

丞相府,刘宝珠的娘亲刘少夫人王氏,和她的亲奶奶,刘丞相的贵妾云娘,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宝贝,心疼得直抽抽。

在刘宝珠的描述中,杨木香那个小狐狸精为了勾引表哥,跟她在绣坊抢东西,她娘亲一个丫鬟出身的,还敢教训自己。

“太不像话了,这是欺我们家没人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云娘最疼这个孙女,平日里如珠如宝的宠着,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王氏则想得更深,这些年明里暗里跟庆王妃提亲上加亲,庆王妃始终不松口。张宣祺那个小王爷则更是连家里都很少过来,处处躲着宝珠。

“既然那个小狐狸精已经来到了京都,肯定是去过庆王府了,娘,您跟爹说说,让他跟大姐把亲事定定吧!”王氏哀求的看向姨娘,这事不能再拖,宝珠都十五了。

这一声娘,叫得云娘的心针扎似的疼。是她没用,这么些年还是没能扶正,让儿子担着庶子的名,连孙女的出身也被人家嫌弃。

“娘知道,这些年你们一家因着娘受了不少苦,这次我豁出去了,要不就扶正保住一个嫡出的身份,要不就把庆王世子的亲事给定下来,老头子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王氏见云娘发了狠,心中高兴,要是早有这狠劲儿,这么一家的地位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嘴上却奉承着:“娘,为了我们一家,让您受累了!”

她也是好人家出身,虽然是五品小官,但也是家里的嫡女。当初就是冲着相公是丞相府庶长子的身份,姨娘又得宠,扶正庶变嫡指日可待,才愿意嫁过来的。

没想到大小姐嫁的好,又将嫡母当初的死怪罪在姨娘头上,左拦右挡,宁肯老爹另娶一房,也不允老爹将姨娘扶正。

斗了多少年,争了多少年,宝珠都十五了,他们身上的“庶”字还是拿不掉。

刘宝珠也是个精明的,听到二人的对话,扑到云娘的怀里就撒娇,一声声的奶奶,叫得云娘人都飘到了半空。

在母女二人的撺掇下,下定决心,要跟老丞相摊牌,势必为儿子一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而晚上,刘宝珠他爹回来后,跟王氏商量了一番,又做出了另外一件将来会让他们后悔不已的决定。

过了两天,木香心情很美丽地约了大嫂出门,去大哥名下的银楼,试一下那赌石开出的翡翠做首饰。

那块料子种水十分清透,蓝色的底子,飘着十分灵动的白色棉点,颇有种现代木那种雪花棉的意境。

木香对石料进行了巧妙的设计,因为料子厚,所以取了四只镯子,其他的做了玉佩、耳饰、项链,和几支钗子,一点都没浪费。

“嫂子,你来的好早呀!”木香跨进店里,就看见柳清瑾窈窕的背影站在柜台前。

听到木香的声音,笑着转身,“妹妹,我也是才来不久。”

木香让风芸将手里的食盒递给柳清瑾的贴身丫鬟,“这是你婆婆特地给你做的,有点心,也有小菜哦!”

柳清瑾羞红着脸,“你大哥过来学习也时常拿过来,怎么还能让伯母特地再做呢!”

“没事没事,只要你吃的高兴,娘亲就喜欢。她还等着嫂子你快点过门,把管家理事那一套交给你,自己就负责绣绣花做做菜呢!”木香笑着揭了老娘的底。

柳清瑾更不好意思,这京都从来就没有新媳妇一过门就掌家的,婆婆都等着磋磨得够够的,才肯放权。

哪像杨家这样呢?她都还没过门,婆婆就让木清不时拿过几本账本,让她过目,问她的意见。

娘亲和姐姐都说,她是歪打正着,嫁进了一个福窝窝。

脸上的笑容在想到什么时,突然有些凝滞,这么可爱、善良通情达理的家人,怎么会有人传出那样不堪的流言呢?

“妹妹,咱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她心中有些焦急,忍不住想跟木香说说。

木香看出了柳清瑾的不对劲,跟掌柜的说了一声,带着人转入后堂,从楼梯上了二楼专门给东家备着的房间。

等两人在房间内坐下,柳清瑾脑子还有点没转过来,不是该去茶楼吗?怎么绕到后面,就这么上了人家的二楼呢?

“嫂子,这银楼是哥哥名下的产业,大哥没跟你说吗?”木香有些诧异,自己不会无意间破了大哥的“留一手”吧?

柳清瑾认真的想了想,木清好像还真给她说过这事,不过当时她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羞涩的抬起头:“说了,只是我没记清名字!”幸好没闹别的笑话,要不然可丢死人了。

想到上来的目的,脸上的羞红渐渐褪去,眉头皱起:“妹妹,家里最近有跟外人走动吗?”

嗯,木香摇了摇头,“京都的熟人本来就不多,这几天又忙着采买,都没怎么走动拜访。出什么事了,嫂子?”

柳清瑾脸色有些难看,“有好事之人拿你们家出身当初的成威侯府之事做文章,说你们现在的富贵都是偷了成威侯府的宝藏,还说,”

那些话太肮脏,她有点说不下去。

“没事,你说吧嫂子。”

有人说娘亲在侯府之时,爬侯爷的床失败,才被侯夫人打发出去配人,还有人说,老爹六亲不认,不孝不悌。就连三兄妹,也被编排的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