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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惠先前就离开了,所以不知道她们要改动作的事。

她本来因为受了伤,要静养,这段时间都是在家休息,不用回队里报道。

不过中午有个好友告诉她,舒小软带了个同学过来,看着像是以前从来没接触跳舞的家伙,要来替她的位置。

王惠心想这可怎么行,下午去医院做了检查之后,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看看舒小软到底带了什么人过来。

没想到一场排练跳下来,发现对方水平一点都不低,实在不能用“外行”二字来描述。

又想起好友还说了,这个人还跟余诗意打了赌。

说是只要她和舒小软输了,两人就会直接放弃这个节目。

但以刚才她所看到的完成度来说,余队长想赢的话,应该是挺困难的。

或许需要她通风报信一下,心想就算最后赢不了,也不会输得太难看,没准还要感谢她,不会将她从队里赶出去呢!

于是王惠找到了余诗意,并将她们整支舞蹈设计,排练情况,甚至一些动作细节都统统告诉了对方。

心想说不准余队长这边排练得更好,如果队长赢了的话,那两人就连登台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人知道有个厉害的“外行”,自己就更不用担心离队了!

本来对方有胆量跟自己打赌,余诗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白静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但听王惠说到她们的排练情况,还是觉得超出了自己的预估,脸色也有点凝重。

这会儿抿了一下唇,应声说知道了,随后就让王惠先回去了。

白静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事,或者说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这时候只是一门心思地抓舒小软去练“肌肉记忆”。

毕竟两人目标是一等奖,就算要挑战更高的难度,自然也是会选更有获胜可能的动作。

一个小时过去,舒小软已经跳出了一身的汗,身后的衣服都紧紧贴在背上,不过动作已经完全熟悉了,唇边带着兴奋的笑容,眼睛更是亮得惊人。

深知白静提出的建议有多好,可以说是大大增加了获奖概率。

白静看时间也不早,就问舒小软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舒小软一边拿毛巾擦了擦汗,一边笑着点头应了声好,又问白静要不要跟她一起去换衣服。

“我就不用了,”白静只是出了点薄汗,这会儿身上还算是挺清爽了,笑了下,“我在这里等你。”

舒小软点头应声说好,拿上要换的衣服,留下一句“我马上”,就往更衣间的方向跑去。

而在她离开后没多久,白静就听到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忘记拿什么东西折返回来,也没想到来的人是男主周烈。

周烈的事情已经忙完,准备接舒小软回去,没想到开门的人是白静。

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气氛有种古怪的尴尬。

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周烈,往练习室里看了一眼,问了一句小软呢。

这位是家属,白静自然坦诚相告,“去换衣服了。”

周烈微微皱了下眉,目光紧盯着她,“……换衣服?发生什么事了?”

白静:?

能发生什么事吗?

总不能是故意把茶杯里的水泼到人身上了吧?

白静以免男主把自己当坏人,还是简单解释一句,“之前练习多了,小软出了不少汗,怕感冒了不舒服,才让她去换身衣服。”

周烈看着白静表情淡然,语气平静,一副只是陈述事实的样子,倒也没有怀疑话里的真实性。

沉默几秒后又是绷了绷唇角,说道。

“……谢谢。”

白静看了他一眼,眼神带了点儿意外和新奇,声音倒还跟往常一样清澈自然,说了声不用谢,让他不如先在旁边坐会儿。

“不用了,”周烈收回视线,“我在这里站着等就好。”

他这么说了,白静自然也不勉强,同样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于是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明明这练习室也不算小,但两人谁也不说话,任由安静肆意蔓延,连带着一屋子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不过是短短两分钟,白静感觉像是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么长。

好不容易总算又等到有人来了,没想到回来的不是舒小软,却是先前离开的王惠。

王惠起初只是想再来这边转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情报,可以跟余诗意说说的。

刚一过来,就看到站在旁边的男人,眉眼的线条凌厉,一身气质不凡,光是看着,就像是身居高位的年轻军官。

这边只有他和白静在,王惠先是看了白静一眼,发现她根本没往这边看。

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小笔记本,像是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言不发地低头看着。

男人倒是不时看白静一眼。

只不过他的眼神里倒没看出有多少好感,甚至可以说还带着点儿忌惮。

待王惠再走近一些,那个身材高大,眉目英气的男人就看向了她,目光落到了她受伤的手臂上,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

或是人在面对伤者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带点儿照顾,就连明明长了一张冷硬面庞的男人,这会儿的语气也能听出点儿轻柔。

听得人心里微微一动。

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见到那个叫白静的“外行”看了过来,眉尾浅浅一扬,眼神带着几分诧异。

王惠心里不由哼笑一声。

……哦?明明就很在意这个男人嘛,怎么还要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呢!

这会儿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把声音放得娇弱又柔美,眼神微微湿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的,我其实是来找朋友的,但她现在好像不在呢,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她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副颐气指使,趾高气扬的影子。

白静忍了忍,实在没忍住,轻轻咬着唇,低头笑了出声。

那句台词是怎么说来着。

嗯,我们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