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华指了下江林,说道:“他就是江林,江家屯的民兵排长,也是猎人,破案能力较强!今后你要向他学习!”
“江林同志,我给你介绍下,她是新来的公安傅洁!”
“你好!”江林释放善意,主动伸出手。
哪知傅洁装作没看见,还表现出不满,“所长,应该让他协助我吧?”
知道傅洁心高气傲,看不起江林,张中华强调道:“服从安排!”
傅洁嘟了嘟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江林见状,说道:“我一个小老百姓,怎敢让傅洁同志协助我,我明天有事,没有时间!”
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子弹用完了,魏高义也没差人送来点,想着明天去找雷哥买一些,顺便再买几枚手雷。
马上要上山采草菇了,万一遇到白山青蟒,也能应付。
以为惹江林不高兴了,张中华赔笑道:“老弟啊,傅洁入职时间不长,经验欠缺,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比较大,而且压力大,你就帮着搜查吧!”
“回头我请好好地喝两杯!”
江林微微皱眉,本不想拒绝他,但是搞子弹和手雷是当务之急,“实不相瞒,前几天在对付白山青蟒时,我的子弹打光了!准备明天去搞一些!”
张中华知道这事,由于当时抽不开身,就没有跟张星一起来,他想了想说:“不能等两天吗?”
江林摇头,“不行,有枪没子弹,没有安全感!何况,来自倭国的两名寻宝猎人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报复我!”
江德贵附和,“昨天夜里,两名身份不明的人欲潜入他家,被雪豹给吓跑了!”
“行吧。”张中华只好同意。
随后,江林带着江芬芳和雪豹走了。
傅洁颇为不满,“所长,好歹我是一名公安,在公众场合,你不该贬低我!”
“那个江林根本就不靠谱!”
“哦,你怎么知道他不靠谱?”张中华好奇地问。
傅洁毫不客气,“传闻白山青蟒嘴巴张开比脸盆还要大,能把人生吞了,他居然说去对付它了,还说什么把子弹打光!鬼才相信!”
张中华叹了口气,“自己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是你小瞧了江林,他枪法出神,曾经为了救我,一人打死二十多个土匪!”
“雪原狼下山,被他打死几十只!”
“他不但帮我破案,还……,算了,你跟他接触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他有多优秀!”
傅洁愣在原地,江林有这么厉害?不然,所长为啥把他捧得这么高?
另一边。
江林回到家,看见白柔和绵绵正在院子里。
“绵绵,跟娘帮忙做饭去!”江芬芳富有眼色地把江绵绵给拉走。
白柔率先开口,“听说发现一只手,是张成的吗?”
“还不确定!如果不是他,说明又多一个遇害者!”江林上前握住她的手,白柔竟有一丝抗拒。
白柔说道:“听说丹丹的爸妈来找你了!还逼着你娶丹丹,是真的吗?”
江林深知,这件事若不解释清楚,他们两个之间会产生隔阂,轻轻将女人拥入怀里,“路丹丹的父母以为我玷污了他们的宝贝女儿!逼着我娶路丹丹!误会已解除!”
白柔将江林推开,不悦道:“你到底跟丹丹做那事没?不许骗我!”
江林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会碰她吗?”
如果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说明他们两个不合适。
白柔与路丹丹形影不离,两人没时间单独相处,她嘴角轻笑,“你有贼心没有贼胆!”
知道被白柔耍了,江林打算教训她,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
白柔瞬间石化,江林也太疯狂了吧,但身体反应比较实诚,双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林哥在家吗?”
突然,一道喊声传来。
白柔急忙把江林推开。
早不来晚不来,孙海龙偏偏这个时候来,江林极为不爽,没好气道:“我刚到家,又有什么事?”
“你们两个……吓我一跳,德贵让你过去喝酒!哦,你家还有熊肉吗,他叫你带一点过去!”两人居然在亲热,孙海龙羡慕得不行。
江林让他先走,表示一会儿去。
待孙海龙走后,他笑道:“你的嘴真香,咱们继续!”
白柔嗔怪道:“你都快把我的嘴咬烂了!不让你亲!我帮阿姨做饭去!”
“该换称呼了吧?”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改什么称呼?”
“你已经把我睡了,要是不嫁给我,我去你家闹!”
“你不知道我家地址。”
……
两人来到前院,江林切了两斤熊肉,还有一些腊肉,前往江德贵家。
赶到地方,张中华三人不在,只有张五岳,孙二蛋和孙海龙,桌子上摆了几个菜,包括一盘油炸的鸟肉。
“哎呀,可以吃到熊肉了!”孙海龙笑道。
江林淡淡道:“德贵叔,让婶子拿去切成片,再放点盐和醋!”
江德贵接过肉,笑呵呵地去了厨房。
张五岳唉声叹气,儿子生死未卜,看着熊肉,却没有食欲!
江德贵安慰一番,他才动筷子,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我不行了,江队长,派人送我去县招待所吧。”
张五岳缓缓起身,左右摇晃。
“队部有地方住,你暂时睡队部吧。”江德贵示意孙海龙送他。
把张五岳送走,孙二蛋忧心道:“如果张成不幸……,叫他父亲怎么活?”
江德贵感慨一句,“他自幼没了母亲,父子两个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江林不这么认为,说:“如果开车的话,从江市到这儿用不了五个小时,自从张成来到这儿,他父亲来看过他吗?”
江德贵摇了摇头,“好像没来过!”
“如果感情好,为什么不来?张五岳是江市广播站的副站长,很容易借到车!”双方所在位置并不远,几个小时的路程,也有经济条件,难道看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喝酒。”江德贵端起酒盅。
片刻之后,孙海龙返回,“德贵叔,张成的父亲是干什么的?”
“广播站副站长!”江德贵应道。
孙海龙皱起眉头,“不对吧,他身上怎么有枪?”
江林不禁想起初次见张五岳的一幕,他和江德贵准备离开时,张五岳不让走,而且手放在腰间,眼里迸射着杀气。
张成可能跟土匪有勾结,那么,张五岳知道吗,他是否也有其他身份?江林腾地站起,说道:“我去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