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年上前一步,挡在江浅浅身前,在后者扒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退开之际,王长年的声音从前方悠悠传来:
“别看,小心长针眼。”
江浅浅:“......”
一声提醒过后,她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三人裤裆里乱晃的东西是什么了。
不过。
会不会太小了?
一抹嫌弃从江浅浅眼底划过,很快,她便正了面色:
“无碍,那么小,就当是猩猩的。”
王长年:“......”
身后跟着的士兵听到动静,纷纷凑上前来看稀奇。
在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有士兵满眼欣喜:“人!这里有人!”
江浅浅回头瞪了那说话的士兵一眼:“看清楚,这不是人!”
士兵眉头紧蹙,又认真的盯着那三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确定的点头道:
“不对!他们就是人!他们跟人一模一样!都是黑头发!”
江浅浅:“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光看毛有什么意思?大猩猩跟咱们的毛还一模一样呢,甚至猩猩跟咱们的胸都长一样呢,那猩猩就是人了?”
士兵被江浅浅说的满头雾水,一脸疑惑的喃喃:“大猩猩是什么?”
星星?是天上的星星吗?可天上的星星是一个小亮点啊!难不成江大人说的是天上掌管星星的星君?
江浅浅没有再搭理身后的士兵,伸手将王长年推开,上前一步。
面前的三人见江浅浅上前来,以为是和他们攀谈的,便叽里咕噜的往前走了几步。
只是......
“八嘎!”
三人:“???”
肉眼可见的,三人的神色愣了一下。
“八嘎!死啦死啦地!”
江浅浅无视三人的震惊,继续自己的输出。
这不能怪她,她搜罗了满脑子的东西,就只想到了这两句。
语言不通无所谓,一句八嘎走天下!
她这句“八嘎”一出,整个现场就似是被捅了八嘎窝。
面前三人一个个似是吃了八嘎丸一样,一个个冲着江浅浅怒目而视,指手画脚。
“八嘎&……%¥@#!”
“&……%#%*#八嘎!”
“八嘎......”
突如其来的声音提高让王长年和身后跟着的几十个士兵面色大变。
发生了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江大人就跟对方吵起来了?
而且看这架势,好像他们还占据上风向啊!
别说身后的几十个士兵看懵了,就连王长年眼睛都看直了。
哇哦~
谁懂啊!
他这是娶了个宝啊!
他的浅浅,竟然连倭国语言都会啊!
手搓大炮、钢管、手枪就算了,还会别国语言?!
他的浅浅,还是太全能了!
几乎是一瞬间,王长年眼神发狠的瞪着对面的三个人,大有一种他家浅浅说一句杀,他就冲上去把他们砍个精光的气势。
他们二人身后的士兵低头窃窃私语。
“江大人跟对方在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倭语。”
“但是我听懂了一句!”
“什么?”
“八嘎!”
“......”
一群人嘀咕了半天,也嘀咕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最后还是一人忍不住,小声开口问道:
“江大人,他们在说什么啊?”
江浅浅喘着气,回头一脸愤怒道:“他们说让我们滚出去,要是不滚,他们就把我们给杀了,沾上屎烤着吃!”
士兵:“......”
王长年:“......”
士兵瞬间恶心了,早知道不问了。
他妈的,这群人癖好可真特殊,野人杀人吃人他能理解,但沾上屎烤着吃是什么特殊癖好?
王长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真的吗?”
“可我们才登岛,还没有做任何事情,他们为何对我们敌意那么大?”
江浅浅扭头:“这就是倭国人的恶劣之处了,恶贯满盈、胡作非为,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问缘由!”
“而且他们还说了,说我们是坏人,来了会跟他们抢屎吃,抢尿喝,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屎和尿就是圣物,尿更被他们奉为圣水,家里只有男人才配喝,本就是稀缺的资源,他们怕咱们抢。”
“所以要让咱们赶紧滚,要不然,他们就把我们杀了沾屎吃。”
王长年:“......”
他听着江浅浅的描述,只觉得胃里疯狂翻涌,他快要吐了!
眉头不由蹙紧,怎么会有人喜欢吃屎喝尿?
是狗吗?
可狗也只吃屎,不喝尿啊!
看来,倭国人,连狗都不如!
浅浅之前决定杀掉倭国人是对的,这种野蛮的过分的民族,留下来真的没什么作用。
不说吃人对人的危害大了,光是吃屎喝尿这一条,他们大启就接受不了,更何况把这些人收归大启所有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可浅浅说这里会有金矿和铁矿......
王长年眉眼动了动。
金矿和铁矿可以有。
但这些岛民......
他强压下胸口的恶气,对着身后的士兵道:
“你们去!把他们都拿下!”
跟在王长年身后的士兵虽心里嫌弃,可还是听话的骂骂咧咧的上前,举着手里的陌刀让他们乖乖束手就擒。
真他妈脏啊!
头上脏就算了。
但这身上摸的是什么?在六月的天气里,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待将三人都捆了,其中一个参与捆人的士兵不断看着自己已经脏了一片,并不断散发恶臭,甚至还吸引了几个苍蝇落在手上。
“他们身上,该不会是屎吧!”
他的声音一出,其他参与捆绑的两人似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等着说话的士兵大吼:
“狗剩!你可不能乱说啊!”
狗剩脸色一垮,伸出手让他们看自己手上落的那屁股硕大的苍蝇。
“看,马上要生蛆的母苍蝇都来了,我甩都甩不掉!”
说话间,他疯狂甩动手掌,可那三只胖得发胀的母苍蝇只是被扇飞,但一直围着他挥动的手打转,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等狗剩的手一停,三只肥硕的母苍蝇便瞬间又落到他 的手上。
其他两人见状惊呼:
“草!”
“这三只母苍蝇是把你的手当成茅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