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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公司的大门,门口的安保人员随即从椅子上站起,义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似在用识别系统调取有关的资料。

身为城市的统治者,这家公司拥有这座城市中所有人的资料,且通过与其他企业的合作,身份资料的覆盖可以说是遍布全球。

即使是那些信息无法观看的“大人物”也应该存在着资料,然而无论那安保人员如何查询,信息栏中都不存在二人的资料。

朋克洛德是与公司接轨合作的星球,本就过度资本化的它最开始被某些高层盯上,那些人试图用更强大的资本碾压星球文明,用强硬的手段将之收入囊中。

诡异的是,朋克洛德这颗星球却并未被星际和平公司同化,数十个企业的联合,甚至反过来将那几名公司高层的资产分化,由此推动了星球本身的科技发展,并真正与泛银河贸易网络接轨。

在那之后,朋克洛德的生活条件直线下降,原本仅剩无几的森林被工厂所取代,生态资源工厂代替了生态平衡系统。

大部分的生物因此灭绝,如今除了门票高昂的动物园以外和一些富豪的家中能够看到人类以外的生物外,也仅剩下黑市之中非法养殖、售卖的啮齿类了。

相对应的,这个世界与人相关的科技数不胜数,要说最为流行的就不得不提人体改造手术与义体植入手术了。

朋克洛德的义体产业源自于一场世界战争,彼时的朋克洛德还不叫现在这个名字,那时候的它只是一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生命星球,却因为那场世界大战走向了科技与生活相互冲突的时代。

那场战争过后,星球上近四分之一的陆地遭受破坏,成为了生命禁区,同时战争的国家也元气大伤,经济危机、文化断层让这颗星球上的人们失去了某种支撑,为此他们转而发展科技。

在这一过程之中,无数奇思妙想出现,一度将世界引向“希望”之所在。

而后,第二次帝皇战争爆发,将整个文明的“希望”碾碎。

尽管只是受到了一支钢铁小队的袭击,整个世界便陷入到了一场难以抵抗的智械危机,那场战争杀死了太多的人。

那场战争的后遗症直到现在都未曾根除,即便人造工厂遍布全球,朋克洛德的总人口却依旧没能超过二十亿。

其中虽有公司介入的影响,亦有世界大战所导致的文化断层、经济危机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那场智械危机,它令国家分崩瓦解,将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科技”碾碎,令二者再无法变成精神的寄托。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科技成为了人们手中的“道具”,人们不再以崇高的科学为目标,反倒开始思考放在如何利用科技来为自己谋取利益。

从钢铁军团残骸中得到的一小段被神秘所影响的反有机方程,成为了突破口。

借由其扭曲有机、无机概念的特性,人们开发出了无任何排异反应的人造义体,这一科技的出现不仅为战争中身躯受损的战士们带去了便利,还将整个文明带往了机械飞升的义体时代。

朋克洛德上有关于义体的发展足以写上两百本书,各式各样的企业由此壮大,并反过来吞并了曾经以国家聚集在一起的人才。

在三次企业战争之后,包括“天鱼”在内的103家企业彻底在朋克洛德上站稳脚跟,企业就此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就在最近,一则关于以太编辑技术的消息不胫而走,如同一股旋风席卷了整个世界。这一风声传出后,各个势力都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暗地里蠢蠢欲动。

一些大型企业集团迅速召集高层会议,商讨应对之策;一些组织派出密探,四处搜集相关情报;还有一些独立的科研团队,也在加紧研究以太,试图抢占先机。

一时间,表面平静的世界被这股暗流搅动得风起云涌,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人们不禁想起了历史上的那些企业战争,每一次都带来了巨大的变革和动荡。

但这些都与岚没有关系,他与特劳拉忽视了安保人员的警告,径直踏入了天鱼的领地。霎时间警报声四起,无数身着作战服手持枪械的“安保人员”聚集而来,朝着二人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未知人员,你踏入的是‘天鱼’集团的私人领地,立刻报上姓名与目的,否则我等将被允许使用致命武器。”

“还挺好心。”无数红外线在特劳拉的身上落下红点,特劳拉却并未害怕。笑话,以这颗星球上的科技水平,就算再来一个军队,也难说能否打破她身上的护盾立场。

对于岚而言她只是特劳拉,但对于银河中的人们来说,她可是现如今兴济河平公司的董事之一疤眼夫人。先不提其本身的力量几何,她所拥有的财富与科技,足以将整颗星球买下来,无论是用哪种方式。

就更别说她旁边还站着个怪物了。

该说不知者无畏吗?

“我很伤心哟。”岚忽而开口,特劳拉还以为他是因为被这些人敌视而伤心,正欲开口安慰,却看到岚正笑着看着她,对上一字眸的瞬间她感受到了灵魂的震颤。

“居然说我是怪物呢~”

恐惧心再一次被提起,她已经记不清岚究竟展现过多少种能力了,每一次他的所作所为都会打破她的认知,如今更是连思想都不再安全。

“对...”

特劳拉的第一想法是道歉,可随着一字眸散去,她心中的恐惧也消散大半。

岚并没有因为这点小事就为难特劳拉,之所以这样对她,也仅仅只是他的邪念在作怪。

尽管写法上一直以善念岚、恶念岚作区分,但二者本质上都是岚这个人的体现。人是矛盾的,虎符咒会将这份矛盾分化开来,令其形成两种看似不像,本质却相同的个体。

尽管在行为上恶念岚会更偏向无情与邪恶一面,但他从不会做超出下限的事情。如同原先所说,只有弱者才无法掌控自身的力量。

而他之所以现出一字眸,为的则是区分当杀之人与无辜之人,他不会因为对方挡了自己的路,一言不合直接杀了,说到底这些安保人员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罢了。

不过其中也有些人曾做过超出下限的事情,岚也就不会留手。

二人打情骂俏,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行为惹怒了一众安保人员,遂在得到允许之后,他们扣动了扳机。

炸裂声,从耳边传来,手中的枪械并不像以往那般传来熟悉的制动感,反倒是身侧,有一两滴诡异的液体洒落在面罩上。

转头看去,原先的同时已化作无头的尸体正缓缓倒下。

岚与特劳拉视若无睹,在将阻拦的安保人员像条野狗一样踹到路边后,二人径直走入了天鱼集团的大楼。

身后,任由安保人员如何扣动扳机,手中的枪械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最新型的动能步枪,故障率仅在0.02%,即使真的卡壳又怎么可能所有人的武器都卡壳?

“该死,他们走进去了!”

“这不是我们能管的,让骇客骇了他们。”

“那个...这个做不到,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植入义体,他们是‘洁净者’。”

“哈?”安保小队长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第三次企业战争,那一场战争并非本土企业之间所发起的战争,而是与外来企业,也就是星际和平公司高层之间所发生的战争。

身为那场战争的幸存者,与底层的牛马不同,他完全理解天外之人的概念。

现如今的朋克洛德,婴儿一出生便会被植入脑机,因而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洁净者”。

要说可能的洁净者,也仅有那些天外来客了。

涉及天外来客的内容已经不是他一个安保小队长所能决定的,遂动用紧急权限,打通了天鱼集团总部负责人中岛科扬的电话。

“科扬大人,有人闯入了天鱼大厦。”

“谁?”中岛科扬惜字如金,对于有人闯入的消息也毫不在意。虽说立于苍星城的天鱼集团大楼确实是天鱼的总部,却也只是三大总部之一,并非天鱼的一切。

早在当初一颗手持重力弹将总部的天鱼大厦粉碎后,天鱼集团便将公司的一切复制了两份,分别存放于其他两处总部之中。现如今,天鱼大厦重建不过二十年,竟再一次遭到了入侵,这属实是有些针对人了。

就,这群人为什么整天追着天鱼大厦,你去神城不行吗?你炸了它不一样能成为什么oo传奇吗!这群家伙!

尽管内心有万千腹诽,中岛科扬却并没有表露在外。

“一男一女,识别不了身份,身上没有义体信号,是两名‘洁净者’。”

“洁净者”是民间用以指代未曾植入义体之人,现如今的朋克洛德义体率百分之九十九点很多个九。

脑机的植入基本是免费的,这点与星际和平公司的联觉信标法案类似,都是利用免费技术来进行非暴力统治。

在朋克洛德只有那些在下水道苟延残喘的黑户才不会植入义体。

但即便是这些黑户也必须在信息库之中记录信息,如果连信息库都没有信息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你做的很好...”中岛科扬正要开口,便看到有信息传入了他的脑机,是安保小队长发来的有关于岚与特劳拉二人的照片与录像,其中清楚地记录了安保人员枪械卡壳、脑袋爆炸的场景。

高清无码的视频将二人身上的毛孔都拍的一清二楚,正看着视频思考的中岛科扬突然发现,右上角的照片似乎动了一下。

他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自己右上角的是照片而非视频。正当他以为是自己因为血腥场面而出现了幻觉时,那照片竟在他的眼中有了动作。

“你...在看我对吧?”

他听到了什么!一张照片的声音!

下一刻,房间的角落中一名鬼影带着一只小小的食影悄然现身,在食影吃掉了中岛科扬的影子之后,鬼影代替了他缺失的部分。

而后,中岛科扬睁开眼,眼眸散发的却是现实中不存在的红色光芒。

“无妨,客人,解除警报吧。”中岛科扬缓缓开口,化作信息落入安保小队长的脑机中,虽不明白这位大人所想,却也没有反驳,默默地关了警报。

“就这样吗?他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在他身边的安保人员无法认同二人的无所谓。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事在身边脑袋爆炸,那种冲击冲淡了他在天鱼上班的喜悦与重复生活的麻木,让他正视起现实。

他在想,未来某天自己是否会像这个同事一样死去,死得毫无意义。

“那你去阻止他们?”小队长却没有过多的反驳,只是指着大厦的方向,开口道。

“额...”

我打怪物?真的假的。

小队长也没惯着他,继续道:“还是说你来付这群人的抚恤金?”

“这...”

“那就不要说话,这种工作本来就是能混一天是一天,比起为了一万信用点的工资拼命,不如将麻烦上报给专门处理这个事情的人。”小队长淡淡道,从战场上退下的他对此有更深的见解,解释道:“要是想当传奇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来公司,要是想过上好生活,在赚钱之前你得先活下来。”

死亡,在这个世界再正常不过了,城市中每天都得死上几十个,以至于这座城市的“大o透”都是以死人数量为参考的。

......

就在岚在朋克洛德寻找“灵感”的时候,匹诺康尼之上,米沙一行也总算与降临至此的灰盔铁骑相遇。

“星核,确认。”灰盔借助铁骑特有的心灵感应网络,为其他的同伴传达着信息,而哈努努和拉扎莉娜则在一旁谈论着接下来的战场调度问题。

“这些反物质军团真是麻烦,怎么连毁灭的正规军都来了啊。”拉扎莉娜吐槽道,在现如今通讯被破坏的情况下,他们无从得知外界的消息,若非遇见了能够心灵感应的灰盔铁骑,他们甚至不知道其他城市也遭遇反物质军团的毒手。

“果然,只能使用星核了吗?”哈努努看着米沙手中的金色光球,那光芒即使在地底下也无从掩盖,十分麻烦。

“不能像手电一样关了吗?”

米沙苦笑着摇摇头,如果可以他早就关了。大多数的星核由于存在形式不同,极少会出现散发如此刺眼光芒的情况,这是星核为了避免自己被封印而自发散发的光芒,虚数的传播无法被物质所阻挡。

得到星核的势力无所谓,只要不被封印,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那个,我有个提议。”就在这时,伽洛洛开口道,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了他身上。

“你...说吧。”伽洛洛的身份存疑,但从他对耶佩拉兄弟会兵卒的了解上看,他应当也是耶佩拉兄弟会的一员,因此众人对他的态度十分微妙。

他们算不上是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却也并非生死之敌,只是在天灾之下抱团取暖的受害者。

“耶佩拉兄弟会的目的是将星核交予绝灭大君赫淮斯托斯,我们为何不直接交给他们?让他们带着星核离开。”

伽洛洛的提议不无道理,现在这种情况,星核对于匹诺康尼一方而言有害无益。如果耶佩拉兄弟会正如伽洛洛所说,并非要用星核统治匹诺康尼,将其交予耶佩拉兄弟会也并无不可。

只是耶佩拉兄弟会背靠毁灭,将这个一个大杀器拱手让人,让给的还是追求毁灭与利益的家伙,怎么想都太愚蠢了。

“不可以。”还不等哈努努几人否定,那名负责星核的灰盔铁骑先一步开口道。

伽洛洛也只是随口提了一下,他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真被拒绝也并不在意。

哈努努不像他这般不在意,他明显感觉到铁骑知道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情报,遂开口询问道:“为什么?”

“因为泯灭帮的指挥官更换了。”

这下连伽洛洛也愣住了,自己的异变他最清楚,失去右手的后果便是他失去了过去的一切。意义消失了,但历史不会改变,耶佩拉兄弟会率领的泯灭帮兵卒依旧降临到了匹诺康尼,唯一的问题是本该作为首领的他现如今成为了反抗军的一员。

“是因为战术的变更吗?”伽洛洛开口道,这也是他唯一想得到的可能。

灰盔也肯定了他的猜测,只是伽洛洛算漏了一点,或者说除了铁骑以外无人能够看穿的一点。

“战术的更替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更替后的将领所使用的战术。”

“即便在数百年的战争中,我也仅仅看过一次的阵型与战术。”

“我们能够顺利降临星球表面,而没曾遭受到阻拦,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猜测并无过错。”

“太过顺利了,不管是我们之间的汇合,还是星核的确保,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听着灰盔的话,哈努努疑惑道:“顺利...不好吗?”

“如果是人为的顺利,或者说是敌军允许的顺利,你还会觉得很好吗?”

两种可能,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只会是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敌方将领是个蠢货,可就连灰盔的舰船都被炸毁,这种可能显然不成立。

那么就剩下另一种可能了,对方在玩耍,敌军肯定拥有远超甚至碾压整个匹诺康尼战线的兵力。

“但这都不重要,战术和指挥我们灰盔可以弥补,最重要的是那位指挥官。”

“高超的战术水准、享受战争带来的乐趣且拥有反物质军团的指挥权,这样的存在我只听说过两位。”

“而他们无一不是毁灭的手足,毁灭的令使,绝灭大君。”

也正是在灰盔话落,包括伽洛洛在内的哈努努一行才真正意识到这场战争的恐怖,他们将以凡人之力直面一位令使,一位绝灭大君。

相较于此,先前与公司、泯灭帮的星核争夺战仿若过家家一般。

即便是拉扎莉娜也感受到了绝望,战争本就消耗了他们大量的有生力量,如今还要面对一位毁灭令使。

她第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她的手下意识地触碰光芒被遮蔽后所产生的阴影,颤抖着声音道:“我们...跑吧。”

哈努努看向他,并非无名客的他无法理解拉扎莉娜的想法,不如说在场众人皆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在伊芙消亡,拉格沃克变回米沙的现在,匹诺康尼之上唯有铁尔南一人能知晓她的意思。

那是每一位无名客都能够得到的黑影的祝福,那是在最终关头才会被使用的最终逃跑手段。

即使从未有一位无名客通过这种方式逃离命运,但每一位无名客都相信,只要他们向着影子乞求,那么黑影便会为他们敞开大门。

但那同时也代表了他们开拓命途的断绝,就像阿基维利所说的,开拓可以忍受未知,不可忍受不可知。

身为行走于开拓之人,他们早就拥有了为开拓旅途献出生命的决心。

拉扎莉娜也是如此,在意识到自己险些沉浸于恐惧后,她连忙闭上了嘴,生怕消磨其他人的士气。

“不必悲观,我们并非无路可走。”就在这时,灰盔再次开口。

“我们被允许集结力量,这代表着降临匹诺康尼的是绝灭大君之一的诛罗,而诛罗的军团曾被格拉默帝国战胜过。”

“不必担心他的下场,他的追求,并非是文明的毁灭,而是华丽的战争,他想看到的是生命在战争中奋战到最后一刻时破灭的美。”

“我们,还有机会。”

众人听闻,相互对视一眼,明白自怨自艾无用的他们很快便从绝望的情绪中脱离,转而开始规划部队的转移。

哈努努回头看了一眼米沙,穿越时间线时遭遇的虚无影响已经微乎其微,星核正从虚弱中恢复,裂界的出现便是它觉醒的前兆。

如今也仅有米沙能够用神秘之力混淆星核外缠绕的命途丝线的概念,令其效能降到最低。

如此级别的谎言即使是拉格沃克也从未实现过,但在去过梦想之地,与某颗星核精一同开拓以后,米沙对于自己的道路也有了全新的认知。

拉格沃克从未成长,他被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当真正的灾难降临时他是显得如此地无助。

这并非力量层面的弱小,而是精神层面的脆弱。

岚曾经所追寻的便是漫长的成长,用平稳的时间去塑造一个人,如果时间足够充足的话,拉格沃克也能成为像古言一样能够独当一面的人,可惜他太年轻了,所遭遇到的灾难也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但为了前进,他必须抛弃掉脆弱的自己。

由此,拉格沃克、钟表匠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能戳破的谎言,或者说赌局。

他必须从童真的幻象与虚假的欺骗中选择一条道路,而结果也无需多说,代表着“钟表匠”的拉格沃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未曾被污染却已见证过钟表匠结局的米沙。

穿越这事并不在拉格沃克的预料之中,但穿越也确实给了米沙足够的见识,他也因此开始完善起梦想之地的各个细节。

神秘是全宇宙之中最为神秘的命途,这样说来或许有些废话,但现如今的人们依旧无从得知神秘的规律,或许它从无规律可言。

唯一一点是确定的,神秘与人们的认知有关。

曾经有位疯王认为孩子最接近“神秘”本身,孩子们纯粹,对宇宙、银河、世界的认知还停留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也正是因此他们有点根据,但不多的想象,成为了智识命途矛盾的另一面。

卡利缔造谜语,编织故事,虚构出一个只有孩子的王国。他的目的不得而知,但时至今日,仍有不少孩子高举手中的宝剑,等待王国的大门为骑士敞开。

一个孩子合上他的故事书,高举起手中的木棍,自称那是骑士的宝剑,而骑士将要前往山的那边,讨伐邪恶的王,夺走他的领土与宝藏。

智识能够清楚地计算出每一位孩童的想象,但他却从不了解孩子们的心,孩童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在这里他们能够成为各式各样的人。

神秘钟爱这份纯净的想象,它与现实世界相关却又掺杂着孩童们的主观猜测,在这里他们重新定义法则,揉捏世界。

他为孩子们的想象提供了实现的可能。

神秘的力量也便是想象的力量,最初只需要一点点的助力,而后谎言便会在人们心中种下种子,随着种子的发芽神秘的力量也随之增长,也便能够实现更为壮观的景象巩固谎言的真实性,形成谎言的正向循环。

钟表匠所使用的便是类似的做法,而米沙则更愿意构建出一片“真正”存在的“可能”,“真正”的梦想之地。

现实与它唯一的区别,仅有存在于现在与未来的区别。

现如今,梦想之地的构架已经成型,唯一的问题是该如何将这个“谎言”传达给匹诺康尼的所有人。

突然,米沙似乎想起了什么,向着哈努努询问道。

“狼人哥哥...”

“噗呲——”哈努努属实是没绷住,昔日的兄弟用甜甜的少年音喊自己哥哥,笑死了快。

不过他还是很快收敛起来,询问道:“有什么问题?”

“歌斐木和齐响诗班,是否已经存在于匹诺康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