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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漂泊者突然感觉到背后若有若无的视线,眉头微皱微不可查的向后方看去,然而目之所及皆是空无一人的桌椅和在桌椅上摆放整齐的碗筷。

然而就在这时,漂泊者的目光忽然被后方桌子上的一道反射着光芒的东西吸引。

然而自己正打算,过去查看一番的时候,炽霞那活泼的脸就凑了过来。

看着漂泊者,有些疑惑地说。

“唉唉,发什么呆呢?对了,话说回来怎么连漂泊者都不是很确定的样子,你不是就在现场吗?”

被强行拉回话题的漂泊者,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炽霞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平静的语气之中略带着一丝疑惑。

“事发突然,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再看一次,比较好确定。”

然而在说话期间,目光还会若有若无的飘向后方桌子上的那个反射着光芒的东西。

炽霞闻言,不知又从哪儿来的兴奋劲,微微弯腰看着飘在空中的阿布。

“那要不,让阿布给我们演示下?其实我也挺好奇的,说不定就有什么新发现呢?”

阿布闻言双手叉腰,自信地笑了笑,额头上的几撮绒毛竟意外地跟着晃动,倒是显得异常可爱。

“哼哼,真是拿你们没办法,那就给你们好好露两手!不过……这地方都是桌椅,我也不好施展,那边吧,那边宽敞!”

阿布摆好了姿势,准备展示自己的能力,然而,下一秒,他却失败了,一瞬间,场面陷入了略微尴尬的氛围,

阿布尴尬地站在那里,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后的漂泊者,那双异色瞳中仿佛写了疑惑二字。

炽霞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呃……这、这……”

然而漂泊者却只是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看戏,略微有些慌张阿布,见漂泊者竟然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又看了看其余二女那一脸错愕的神情连忙解释,两只短小的双手疯狂的摆动着。

“啊,啊,状态不好,难免发挥失常……不是做不到哈!之前遇见那什么鸣式,我往漂泊者前面这么一站,它就……它就不行啦!”

炽霞怀疑地看着阿布,再次凑近了些许,并且手还摸索着下巴,真可谓是一副刨根问底追问的样子。

“合着……你那时候什么都没做?”

闻言阿布顿时就有些着急,求助的目光再次投向站在一旁看戏的漂泊者身上。

但见漂泊者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阿布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被迫解释。

“也不能这么说吧!不是说了吗,我之前一直在沉睡什么都不知道嘛,就那时候突然一下,我第一次闻到一阵强烈、诱人的频率味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就出来挡了那么一下。”

秧秧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这么说来,阿布的特殊能力也是被动触发或者有限制条件的?或者说,阿布目前还没掌握随时使用的方法。”

炽霞点了点头。“有道理,毕竟现在它连一直留在漂泊者体外,都不太能做到……”

阿布生气的双手抱胸在半空跺了跺脚。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我……只是不在状态而已!你们想啊,我就随便挡一下都这么厉害,要是真再做点什么,那简直不敢想象啊!之后漂泊者再有什么危险,乖乖躲在我身后就好,我有信心,关键时刻一定不掉链子。”

炽霞故作惊讶,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我看着你说的表情。

“你倒是挺讲义气。”

然而阿布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表情的异义,再次硬气起来后双手叉腰。

“那当然,都说了我很强,肯定要护着他嘛。”

秧秧微微皱眉,略微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小家伙。

“不过……这样一来,线索好像又断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什么很好的切入点了。”

按了半天戏的漂泊者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又将阿布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语气依旧是那般平静。

“慢慢来吧,不必急于一时。”

炽霞依旧兴奋。

“果然,事关漂泊者就是无法一下子得出结论……要不等白芷回来,叫上她、相里要,整个今州,不,整个瑝珑的研究员一起想办法,好好研究下阿布——”

阿布连忙摆手,脸上也浮现出了丝丝的恐惧。

“绝对不可能!你这说法,上次那个冰山脸研究员提出的时候,我就拒绝过了!我呢,肯定是要和漂泊者一起的。”

秧秧轻轻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的确,阿布现在如同漂泊者的秘密武器,不能脱离他单独存在,我们总不好因为这个限制了漂泊者的行动。

漂泊者,你在哪里吸收的阿布、阿布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发生在你们之间的故事……这些问题的确让人困惑,不过,或许只能等你找回自己的记忆,才能有答案了。

岁主能知晓未来,一切都会按照祂所预知的轨迹发展,记得之前你也算是遵循岁主和令尹的嘱托前往北落野的吧?

如今,鸣式的危机已经告一段落,若是能再与令尹和岁主会面,你所追寻的一切也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漂泊者微微点头。

“等今汐回到今州,我会再去找她。”

阿布兴奋地跳了起来。

“放宽心放宽心,不就是和那什么岁主见面、找回记忆嘛,有我陪你一起,肯定顺顺利利!

不过,通晓未来……这个岁主听起来还挺厉害的嘛,嗯,这个名字也很不错,属于霸气侧漏的那种,和我的不相上下!祂长什么样?

在哪能见到?咱们拜访祂也算做客吧,不知道祂那会不会有什么好吃的……”

炽霞无奈地笑了笑,但看着这小家伙的模样,也没再说些什么。

“岁主可是守护我们一方的存在,当然厉害!不过……怎么又是吃的,你刚刚都吃了那么多了……你的肚子是无底洞嘛?”

阿布有些委屈地说:“没办法,我就是一直觉得很饿嘛……”

与秧秧、炽霞告别后,漂泊者再回头看去,原本放在桌上反射着光芒的东西早已消失不见,略微有些无奈,随即便先带着阿布漫步在今州的大街小巷,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有关的线索。

果不其然,还真让她找到了些许线索。

看着手中散发着一股熟悉频率波动的“雪花”漂泊者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朵所谓的“雪花”整体呈现出一种蓝金色的水晶材质,大小约莫有手掌般,形状为六边形的雪花状,在阳光的折射下会发散出刺眼的白色光芒。

“唉,好奇怪啊?”

阿布看着漂泊者手中形似雪花的水晶,但又感受着上面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那张本就毛茸茸的小脸又皱在了一起,手臂抬起做托腮状,头顶的那撮绒毛也不知何时呈现出了一个问号的模样。

漂泊者闻言看向身旁的这个小家伙,眼中略带思索。

“嗯?阿布怎么了吗?”

随即阿布海上的疑惑更加明显了,讲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嗯~~,很奇怪,感觉很熟悉,但又感觉很怪异,总之这种感觉很复杂……”

漂泊者见阿布也给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没再把心思放在这个小家伙上,而是对着光打亮起了手中的这个物件。

随着雪花在阳光下反射出了璀璨的光芒,漂泊者随即注意到了在雪花内侧的一道棱上,似乎有着一行极小的字迹。

然而,令漂泊者疑惑的是这个字迹,似乎并不是索拉里斯的通用语也不是今洲的特有的语言。

“这行字?”

就在漂泊者看着那些字迹的时候,在一旁冥思苦想半天也没有个结果的阿布突然凑了过来。

他看着那上面的字迹,异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随即竟读了出来。

“唉!这里竟然有字!唔……越向山峰上攀登,越是孤独,但陪伴在身边的只那万年不化的冰雪,唔哇,写的什么啊?好难懂。”

漂泊者闻言眼眸挑了挑,按着阿布略微有些意外。

“你看得懂?”

阿布闻言一脸疑惑的转过身来,头顶之上再次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唉!漂泊者你看不懂吗?唉!这也不是?啊,我是怎么看懂的来着!”

漂泊者见阿布这么一副模样,眼眸眯了眯,她现在也无法确定这个小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其他原因,不过漂泊者更希望是后者。

轻轻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这个…高峰…冰川………意思是…要到高处吗?”

阿布缓缓的落到了漂泊者的头顶,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哈——!为什么,哈——!我感觉好困啊!”

说着阿布就化为一道流光钻入到了漂泊着手背上的声痕当中。

“嗯,这又是什么情况,算了,还是去高处看看。”

所以感到有些疑惑,但漂泊者并没有多想些什么,思考着便打算寻找一下这里的最高处。

然而就在即将离开此地之,下意识地抬头向上方看了一眼,桥梁的底部与金属钢架在头顶纵横穿插,搭建起今洲城独有的上下层结构。

扫视了上方周围,便缓缓的低下头,自顾自的离开了此地。

然而就在漂泊者离开之际,一道金色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桥梁底部的横栏之上。

她双手微扶着横栏,双腿悬于下方,轻轻的晃悠着,然而,即便她做出如此危险的动作,周边的行人仿佛都没有看到她一般。

伊缇尔今日可没有穿那些繁杂厚重的斗篷,手中刻印着金色桃枝的折扇随意的扇动着。

如同丝绸般质感的淡金色纱裙与大理石质感的荧绿色披肩随风浮动着,灰色发尾呈金色挑染的发丝被一个璀璨的簪子束缚着,手中扇子轻翻微微掩面,灰蓝鲸三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了一丝意外。

“哦吼,真是敏锐呢,不过……,算了,不说了……就当是个惊喜。”

看着从自己面前随风飘过的几缕碎雪,伊缇尔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弧度,抬手将这些碎雪全部集中在手心中,随即凑近嘴边似乎说了些什么后轻轻一吹,就将这些碎雪全部吹散在风中。

另一边,屏庭山最高处的一个凉亭中,特意为了避开麻烦,从而来到这里喝茶的露厄斯,看着盘旋在自己指尖的几缕碎雪,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视线缓缓挪向今洲城内那一道,飞快消失的灿金光芒。

“唉,你还是这般性子,不过,看来老婆大人很想让我参与这事,那我,哈,也不得不面对就嫌麻烦了。”

露厄斯轻笑着,感受着明显拂过自己耳边几缕碎发的一道金色流光,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视线缓缓收回望向远方那一片茂密的云海。

“嗯,烬儿。”

话落之际,人未到声先至,烬穗那标志性带着些许狂妄与洒脱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唉?老爸?叫我干啥?”

露厄斯感受着声音的喧闹,轻轻的皱了皱眉,然而等抬头看去,刚想开口的话语突然噎住了。

只见此刻的烬穗双手的袖子撸起,手中正捧着一只被啃了一半的烧鹅,此刻的她可以说是满嘴满手的油渍,而且嘴边还因为油渍黏着一缕银白中透着些许微紫的发丝。

“嗯………,在吃饭?”

烬穗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略显茫然微微歪头,再加上手中抱着半只鹅的模样属实是有些呆萌。

然而看着老爸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烬穗迟疑了片刻,缓缓低头看了看手中啃剩下半拉的烧鹅,又看了看老爸身前石桌上摆着一壶茶和几个茶点。

“老爸,吃点?”

露厄斯表情微怔,缓了一会儿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先吃吧。”

此刻的露厄斯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半天又没说出来,脑海中又短暂过了一遍,家中其余人吃饭时的表现,他的目光再次缓缓挪向了抱着半个鹅使劲啃着的烬穗。

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了丝丝笑意。

“无妨,能吃是福。”

“啊?老爸你说啥?”

烬穗似乎听到了老爸说了些什么,啃着手中烧鹅的动作一顿,一边嚼着塞满嘴的肉,茫然的抬起头来。

露厄斯见此,嘴角缓缓浮现的笑容,猛的一收,用喝茶来掩饰自己想吐槽的心。

“没事,你吃你的,对了,你今日的槊似乎还没有练习,过一会儿记得练。”

烬穗啃着烧鹅,嘴上没闲着,但心里却在嘀咕。

“唔…,又要练啊,要是今天能请一天假就好了。”

露厄斯看着自己这个小女儿那情绪都写在脸上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再次缓缓浮现,吹着杯中的茶缓缓道。

露厄斯将茶盏轻放在石桌上,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看向还抱着烧鹅发愣的烬穗。

“槊法如逆水行舟,一日懈怠便会手生。你可知,当年你母亲在你这般年纪,即便战事吃紧,也从未间断过晨练?”

他抬手轻拂过石桌上的茶渍。

“每一次挥槊,都是与过去的自己较量。那些看似重复的招式,实则藏着破局的契机。”

见烬穗撇了撇嘴,露厄斯的声音放缓,却多了几分追忆的意味。

“记得你第一次握住槊柄时,连站稳都难,如今却能在五步之内破我三成防御。这精进的背后,不正是日复一日的坚持?”

他指了指远处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峦。

“就像登山者踏过的每级台阶,练武的积累虽不见奇,但若有一日真遇险境,这些沉淀便会化作守护自己的锋刃。”

话音落下,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柄刻着云纹的木槊,轻巧地抛向烬穗。

“先将这半只烧鹅放下,陪我过几招。招式生疏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对武学的敬畏心。”

说罢,他已握槊而立,周身气息骤然收紧。

“今日若能接下我十招,明日便准你多睡半个时辰。”

烬穗闻言撇了撇嘴,心中再次嘀咕。

“哎呀,老爸,你真是的,真是无时无刻都要想办法虐我几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