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那行,娘也不矫情了,你后面要是需要用到钱,你跟娘说,就当存娘这里了。”
周素芬听霍清欢都提了好几次了,也就不矫情了,直接接过了袋子,这是不透明的袋子,绝对看不出里面是啥。
下午的时候,傅有才回来了,霍清欢把生产方便面调料的秘方交给了傅有才。
“爹,你拿着这个秘方找冯老爷子,也就是我师父,然后跟他一起研究一下怎么把调料做出来好吃。
到时候还有另外两个没用起来的厂房,你们要是研究出来调料秘方,就打电话给傅瑾川,我这边给你们想办法弄塑封机。”
霍清欢把一张写有调料做法的纸条递给了傅有才,这上面有每一个具体的操作步骤,按理说应该不会出啥岔子的,研究个几个月,应该能搞出来。
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吃过早饭,霍清欢辞别了众人,就去镇上坐车了,其实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进了空间里面去了。
“乐天,给我讲讲那个孙家栋,他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进空间,霍清欢就让乐天打开孙家栋的空间节点,屏幕画面里,孙家栋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有一张床,有一个长方形桌子。
桌上堆着一摞书,不过孙家栋却一点都看不下去,面前桌面摊着一张信纸,上面写了不少字。
霍清欢忍不住看着信纸读了出来:
“亲爱的乐乐: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答应你的,此生非你不娶,爱你的栋。”
霍清欢看着纸上的字,一阵疑惑,怎么就这么几句话?
然而霍清欢没有疑惑多久,她看到孙家栋把刚写的纸,放进了旁边的抽屉里,而抽屉里此时用空间节点详细去看,发现里面已经写了十几张了。
“乐天,把最下面那张拿给我看看。”
霍清欢吩咐道,因为她发现最下面那张字数最多。
没几秒,最下面一张到了霍清欢的手里了,霍清欢拿起来一看,这是第二页了。
“乐天,再把最后一张拿给我。”
没几秒,霍清欢手上又多了一页,这样才对上。
霍清欢看了起来,没多久就看完了两页纸。
原来孙家栋没去找孙乐乐的原因那是因为孙家栋被囚禁起来了。
越看越吃惊,原来这个孙家栋家人被平反是他爹的好朋友找人的,这个朋友跟他们家以前还是邻居,指腹为婚,可能女孩子对孙家栋有意思。
而他从小就把她当妹妹看待,根本就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而女方却对他念念不忘,现在孙家栋被囚禁起来了,家里人也知道他当知青的时候谈上了一个。
现在家里人逼他跟那个女的断了,娶这个朋友家的女儿。
主要是孙家栋是家里的独苗,女方家里算是他们家的恩人了,这个年代,许多人没有被平反而老死于牛棚?
而且他们还收回了以前的老房子,这个四合院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但在后世,卖个上亿那是轻轻松松的。
霍清欢还打算买一套大的呢!以前还打算囤积四合院等以后升职了卖的,现在只想买一套大的,装修好自己住就行了,后世很多有钱人流行在四合院地下再弄一层,到时候她也这么搞。
孙家栋不妥协,家里人就把他关在了这套房子里,让他看书,也是为了高考做准备,孙家栋的父母还能知道上面的消息,估计平反后,职位也不低。
霍清欢估计,这个孙家栋还不知道孙乐乐已经怀孕了,不然估计肯定急疯了,甚至有可能以死相逼。
此时的孙家栋,书看不下去,信件写了也传不出去,就他这间房子,前面是院子,后面是一堵墙,不是道路,根本就没人从窗户前路过。
房门还被锁住了,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突然,霍清欢看到他把耳朵贴近了房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其实外面根本就没人,他迅速钻进了床底,然后……
霍清欢就看到孙家栋把砖头一块块拿了出来,不过还无法容得下一个人的大小,他还在继续往里掏砖头。
这个动作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掏出了能容得下他出入的大洞了,这个跟对面墙的间隙也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他把床底掏空的洞又从外把它填上了,然后拍打了一阵身上的灰尘,出了墙缝,他又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就怕碰到什么人似的,有可能是监视他的人。
霍清欢就看他沿着一个方向走,走的方向霍清欢用空间节点俯瞰了一下,应该是去火车站。
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准备去找孙乐乐了,要是被孙乐乐知道,估计要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
霍清欢还看到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封信,上面早就贴着邮票了,不过看那邮票样,应该是从人家信封上面扒下来把盖的公章擦掉继续用的邮票了。
霍清欢都不清楚,这封信能不能到达孙乐乐的手中了,等等,霍清欢不是听孙乐乐说,这个孙家栋回去没多久,就给她寄信说分手的吗?怎么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有人用孙家栋的笔迹给孙乐乐写的那封信?
霍清欢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爹娘或者很亲的人了。
霍清欢对于孙家栋爹娘的行为很是不齿,这不就是棒打鸳鸯么?
霍清欢反正也没啥事,就搬了个懒人沙发,然后整个人陷进去,看着屏幕,就像看真人秀一般,看孙家栋是怎么出逃去见心爱的女人呢!
霍清欢大致计算了一下,他需要走十公里左右,才能到达火车站,不过现在还有拉黄包车的,是自行车拉的那种,不是骆驼祥子那种人力拉了。
让霍清欢吃惊的是,孙家栋竟然掏出一块钱让黄包车拉他去火车站,霍清欢吃惊的是他身上竟然有钱,而且大约有八十几块钱。
霍清欢猜测,这个钱肯定是政府赔偿给他爹娘的钱,被他偷了一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