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接着走。”
白笙把路上所有的冥差全都弄晕了,尽量把损失控制在最小。
来到大门前,末度激动道:
“大人,穿过这层大门,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
“那么这个奴隶就没用了吧?杀了他,末度!”
呼雷指着一旁的椒丘道。
椒丘冷汗直流,他不明白为什么仙舟将军之徒如何混入的这群步离人之中的,但是眼下要尽快想办法自保。
“也许……这位曜青的使节可以活下来和我们做一笔交易,用他的身份帮助我们离开仙舟。我说的对吗,椒丘先生?”
末度冷笑道。
白笙冷眼旁观,准备一会儿在关键的时候救下椒丘。
“呵呵呵呵……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到底堕落成了何等悲惨的模样?竟然开始向牲畜讨价还价?在我的记忆里,曜青人根本不会和都蓝的子孙谈这笔交易。”
“那可不一定,变的可不只有步离人啊,呼雷。别高看了曜青人。”
白笙忽然冷笑道,然后看向椒丘,暗中疯狂做手势。
椒丘在心里想着,然后上前一步说道:
“成交,我当然有活着的价值……比如我的身份,我对仙舟的了解,还有,我知道许多战首的部下们不知道的事情。”
呼雷看向了白笙,白笙点了点头,随后他又看向了椒丘,说道:
“贱畜,鼓动你那条可怜的舌头,为自己残存的生命摇旗呐喊吧,说说看。”
“相比战首不知道,击败你的那个女人——镜流,她最近回到了罗浮仙舟。您复仇的机会,近在眼前。”
椒丘说道。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不仅如此,她还坠入了魔阴身,虽保留神志,但不知实力几何,呼雷你要是还记得这份耻辱,大可一试,我可以帮你引出她。”
白笙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大人!他们两个这是在胡说八道,我从未听过这样的消息!请允许我立刻杀了他!”
末度急忙道,他怕呼雷真的一上头去找镜流,这撤退大计可就功亏一篑了。
“你在云骑里能知道什么?镜流前一阵押送幽囚狱,最近才离开,我是冥差,我能不知道?”
白笙反驳道。
“可是,大人,这种情……”
末度试图解释,但被呼雷喝停。
“闭嘴!末度!至于你,奴隶…从现在起,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我让你开口,你才能开口;我让你迈步,你才能迈步。否则我会将你从头到尾,寸寸剐碎,你明白吗?
至于你,末度,不必再害怕什么。从踏出监狱的那一刻起,该害怕的是仙舟人。因为我将让他们理解 什么是真正的灾难。”
呼雷说完,缓步走向大门。
“你们,去!为大人断后!”
末度指挥几个步离人居于后方,随后开始操作大门。
“重犯呼雷休走!所有有战斗力的冥差向这边集合!抓捕呼雷及其同党!”
身后忽然传来喊声,白笙回头一看,瞬间两眼一黑。
星怎么过来了?!
随之而来的是丹恒和寒鸦。
“你们都不够呼雷一盘菜的啊!”
白笙心中吐槽,火萤阿尔法装甲启动,升起数十米的厚重火墙,将他们阻隔在后。
“那几个狼崽子回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白笙招呼那几个欲要突破火墙的步离人道。
后者听闻,看了一眼火墙后,悻悻而归。
“三舅……”
“那是……白笙?”
星和丹恒不可置信地通过缝隙看着火墙后的白笙。
白笙没有说什么,只是很隐晦地摆了一个手势,随后转身,对呼雷说道:
“走吧,呼雷。”
白笙随后解除装甲,跟着呼雷他们一起离开……
(特此声明:本章没有任何一把击云离开身旁,也没有任何击云受到伤害。)
时间过去不久,幽囚狱中紧紧封闭的大门好不容易才被打开,第一个赶来的,就是景元。
“诸位,可还安好?”
景元看向靠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丹恒说道。
“劳将军挂念,我们都无事,寒鸦判官在下层统筹管理已经醒来的冥差,我和星则是在这里等候救援。”
丹恒说完,景元皱了皱眉道:
“目前可知的情报都有什么?”
“呼雷潜逃,敌方的步离人有能够伪装成狐人的能力,正是靠着这个,才瞒天过海,策划了这场阴谋。”
“伤亡情况呢?”
景元问完才想起,丹恒早已不是持明龙尊了。
“判官雪衣偃偶之躯严重损坏,十名冥差重伤,二百零四名冥差轻伤,除此之外,再无伤亡记录,还有一名曜青使者被劫。”
丹恒总结道。
“就这?”
景元有些不可置信道,那呼雷他可见过,那可是个弑杀的主。
“嗯,就这。对了,白笙在步离人队伍中充当卧底蛰伏。”
丹恒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白笙?那个臭小子怎么混进去的?”
景元不理解,难不成白笙消失的这几天是为了去混入步离人卧底中了?也难怪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了。
“不知道,但依照当时的情况看,呼雷似乎很信任白笙。”
丹恒说完,景元便提议去问问寒鸦,了解一些事情,星就可以先行离开了,至于丹恒,则是在景元的请求下协助调查。
“看出什么了吗?”
景元对丹恒说道,而地上,是一具丰饶孽物的尸体。
“这和那些步离人不同,也就是说,劫狱是有两拨人?”
丹恒心中一惊。
“不错,前方应当还有更多线索,不过,咱们得等等灵砂司鼎,她对这些步离人的了解,可比我多得多。”
景元倚靠在一处岩壁,闭目养神。
丹恒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刚刚经历建木之乱和差点兴起的第二次寰宇蝗灾,这又遇上呼雷越狱,景元这将军当的也是真累。
“丹恒……和我聊聊你这一路走来的见闻可以吗,权当是解闷?”
景元忽然说道。
“好……”
丹恒心里明白,景元忘不了当年的事,但他的确不再是他,尽管再像,他也只是
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