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 > 第436章 夫妻俩给孩子分蛋糕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36章 夫妻俩给孩子分蛋糕

夫妻俩一起把蛋糕都分成小块,用小碟子盛上先分给孩子,最先分到蛋糕的是明疏、令锡和祉裕三个小的,魏娘在旁帮忙给小主子们分银勺。

蛋糕面上的牛乳经过熬煮摊凉之后加入白糖,再用竹子做的硬刷使劲不停的打成泡沫状,工序类似于点茶,过程却比做茶繁琐。

今儿丞舟几个大的哥儿轮流打了两盏茶的功夫,才算打出了泡沫状之后的绵密乳油,而蛋糕胚是用鸡蛋和面粉蒸出来,比馍馍松软入口绵密,尤其是面上那层乳油配上葡萄吃起来味道一绝。

锦绣用碟子盛上年庚分出来的第四块小蛋糕,向阿不招了招手,“阿不过来。”

阿不受宠若惊的怔了怔,心想几位公子还没分到,夫人却先把蛋糕给了他,一时间让他不敢接受。

锦绣笑道,“快别怔着。”

对上夫人慈爱的笑容,阿不心口酸胀得厉害,是高兴更是感动,他恭恭敬敬的上前,双手接过碟子,“多谢夫人。”

锦绣莞尔说道:“这会倒是同我见外了。”

阿不眨了眨眼底泛起的湿意,笑着点头,“阿不替夫人高兴,愿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

切着蛋糕的年庚挑眉看了眼小子,该说不说,这小子的嘴皮倒是会讨人欢心。

很快,夫妻俩给每位孩子都分上一块,丞卿三下五除二小嘴塞得满满的,嘴边全糊上乳油,满足得直点头,含糊道:“好吃~。”

比起他的大哥二哥,这小子是半点不挑嘴,只要能往嘴里塞的就没有不好吃。

最后,魏娘和扶桑还有在场的丫鬟,每人都分得一小块,大家吃到新鲜的蛋糕,个个都忍不住点头夸赞。

因为只剩下一小块锦绣和年庚一起吃,松绵的蛋糕胚让锦绣眼前一亮,“夫君觉得如何?”

年庚吃了口,扬唇笑道:“娘子许是又想到赚钱的路子。”

锦绣想夸他一句,知妻莫若夫。

这么好的门路,她又怎能错过。

过阵子小食肆的门店也快准备好,食肆专门卖小吃与糕点铺的经营模似类有不同,因为除了寻常糕点小食,还有品类繁多的甜汤,可供堂食还能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

算着日子,从儋州运来的越王头也快到京城,相信京城里的人尝了越王头做的甜点,定也会大加赞赏。

——————

与此同时。

兖州城,临沧县。

这几个月里,竹七随着线索在镇子以及周边村子徘徊游走,现如今儋州闲人居的护卫虽学到堪侦的皮毛,到底不及竹青当年师出从名,摸排旧事需得花上更多功夫。

据竹七到了地方查悉,吴阿不的身世确实存疑,从他收集到的证据所指,曾与吴阿不相依为命的老爷子终身未娶,年轻时倒是收养了一名村里没人要的稚子,随着养子长大成人也成了亲,可却因为早年间被前朝抽丁赶往战场,至今生死未卜,恐已是凶多吉少。

独留媳妇在家中照顾老爷子,公媳俩相依为命,而养子也并未留后,吴阿是养子的婆娘从娘家村里抱养回来的孩子,在孩子一岁那年因病离世,再次独留下老爷子与孩子相依为命。

经他走访,那名婆娘的娘家村子里,并没有几个人记得吴阿不的出身,倒是有一两个年长还记得住事的老婆子回忆起当年之事,也觉得吴阿不的出现很是蹊跷。

明明那些年家家户户都养不起更多的孩子,成了亲的两口子只要生下一个两个,都会做足床第功夫以免再怀上,所以每家每户谁家多生个孩子村里人都知道,生下来了也不会轻易丢弃,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再苦再难都会想法子拉扯大。

“你要说是吴家村吴老头的儿媳妇,老婆子倒是记得点儿,她家男人早早就被朝廷抓去充丁了不是,那年朝廷来抓人,机灵点的汉子都躲到山上,运气好的躲了过去,运气不好的被抓走,十有八九都是回不来的。”

“我记得有一年,吴老头的儿媳妇是回了趟村里,从娘家抱走了个孩子,可他娘家几个嫂子那会根本没有怀胎再生,我当时看得真真的,还在心里呐闷那小媳妇怎的慌慌张张从娘家抱走个婴儿,倒是也没往心里头去想。”

“不过这事之后没多久,那小媳妇的娘家就从咱村里搬走了,说是在城里识得贵人,跟着贵人做大买卖去了。”

竹七顺着老婆子给的线索来到了临沧县,总归王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吴老头儿媳妇的娘家兄弟,只不过,吴家汉子并非像村里老婆子口中说的在城里做大买卖。

吴汉子在城里日子过得穷困潦倒,年岁大了又干不了粗重活计,还染上了嗜酒烂赌的习性,可谓是家徒四壁,自从老婆娘走了之后,下面的两个儿子都不愿认他这个烂赌的老子,早早就划清了界线,任由他在外头是死是活。

竹七在地下赌坊把人给堵上,起初吴汉子还以为对方是债主安排来的杀手,吓得哆哆嗦嗦跪地磕头讨饶。

竹七把人逮到暗巷,根本不同他废话,几句言语恐吓,吴老汉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将早年之事全撩了出来。

“孩子真的不是我偷的,小哥你可要相信我啊,我……我,我当年就是收了笔钱替人办事。”

竹七眼锋微凛,收紧了架在吴老汉脖子上的利刃,冷声道,“好好说,若敢耍花腔,仔细你的脑袋。”

“是,是是,我都说,我全都说。”吴老汉早被吓得煞白的一张脸,哆哆嗦嗦的颤着唇。

“我年轻时在京城做劳力,成日就睡在码头。醒了就找活计,便是有一日到城里给一户人家干完活,已经过了宵禁回不去码头了,就想着找条巷子对付一宿。”

“我刚躺下来没多久,忽然来了个人,他手里抱着个啼哭的孩子,那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等城门宵禁一过,便将孩子带出城找个地方活埋了别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