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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 > 第329章 大理寺卿给宸妃母子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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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大理寺卿给宸妃母子灌药

“倘若没有皇上的旨意,又有谁敢将您和二殿下送到本官手里?”大理寺少卿满脸鄙夷,又道:“皇上说了,宸妃郭氏若不如实交待祸乱后宫,意图谋反的罪名,此生——,便不必再开口!”

宸妃瞳孔猛然一缩,怒骂道:“你们敢,萧尧可是皇子,皇上的亲儿子,他岂会不顾我们母子死活,定是你们和皇后做的把戏,还不快将本宫和二皇子放了。”

萧尧一如既往的不忿与不甘,死咬着嘴唇任由血丝沫子从嘴角淌下,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

少卿无奈的摇了摇头,恰好此时,另一名心腹手中端来托盘,面上放了两碗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药。

见状,少卿不觉弯起嘴角,回头再看一眼母子俩,晦气地摆摆手:“你们几个,趁热呼劲好好伺候宸妃娘娘和二殿下服药。”

“是。”

宸妃愕然震惊的瞪大双眼,已无往日温婉端庄的气质,面目狰狞如鬼魅般,再次朝近前的巡捕恶狠狠的淬了口,“放肆,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先前拔掉她嘴里破布的巡捕,毫不客气的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将整碗滚烫的汤药往她嘴里灌下。

“唔——唔唔——。”

宸妃拼命的摇头挣扎,奈何身子手脚皆被束缚,碗里的药药溅到衣襟,瞬间烫红了皮肤,更别提嘴角下颚已经红肿了一片。

火辣的痛感让宸妃的喉管几乎喘不上来气,泪水混合着冷热交替的汗凄厉划过脸颊,嘴里似被燎出好几颗水泡,舌头仿佛失去知觉。

萧尧更是不可能倔服,无奈架不住巡捕人多,一人从身后就着刑架掰住他意图摇晃的脑袋,另一人在面前插紧他的下颚,他死咬着唇不愿张嘴,一把利刃生生扎破他的掌心。

剧烈的痛感迫使他松开唇瓣,咬牙昂头痛吟,便是如此,巡捕们趁机撬开他的嘴,将整碗汤药给他灌下。

宸妃半张脸被烫得红肿,舌头和双唇又肿又麻,眼看着宝贝儿子被镣铐束缚的右手掌被扎了个窟窿,既恼又恨的又心疼。

然而,彼时的她嗓子眼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哀泣,烫伤的喉管一时半会儿发不出更大的响应。

少卿见此,甚是满意地勾起嘴角弧度,只手背身,另一只手在身前抖了抖宽袖,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睥睨着眼前这对曾经风光无比的嫔妃与皇子。

“刚才给您二位服用的是值老些银子的牵机,据闻此药服用后腹痛难止,一日发作四回,每回三个时辰,除了腹痛以外四肢血脉如针尖流淌,致头足相就如牵机状而得命牵机。”少卿说罢,仿佛来了兴致般说笑,“这不,前阵子本官从太医署得了点儿,还琢磨着没地施展好得见见成效。”

“放肆!”宸妃怒极,努力张嘴发声:“待本宫从这里出去,定饶不了你,必将你五马分尸——,啊!”

少卿眼看宸妃狠话撩到一半,整张脸瞬间拧成一团,想来是起了药效。

心里直道,这味药效果不错。

宸妃痛得声声力歇低吼,拼尽全力的挣脱束缚,偌大的密室,霎时传出哐当哐当的镣铐脆响。

然而,此刻在宸妃的耳朵里,却仿佛天地归于寂静,她只感受到身体里逐渐加剧放大的疼痛。

这种痛就好似一只大手,在她的腹部撕裂五脏六腑,又好似四肢百骸扎入一根根钻心刺骨的银针,豆大的冷汗划过她从前引以为傲的容貌,徒留满目苍白。

大脑空白一瞬,她甚至想咬破舌头,可她明明有力气,但却连舌头都咬不动。

她不明白,事情为何发展至此,明明萧烨向来待她深信不疑,宠她,爱她,视旁人如敝履,怎会舍得真的杀她,还要杀了他们的孩子。

宸妃痛苦中看向身旁的萧尧,发现宝贝儿子死咬着唇,任凭身体痛得呼吸无法顺畅,也不让自己发出半丝闷吭。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宸妃心疼之余也怨毒了萧烨,那个她曾经托付过真心的男人。

宸妃并不认为所谋之事有任何错,区区宠妃如何能保她们母子登顶高位,萧烨从来只会嘴上说,却不曾给她和尧儿半分实际。

少卿见宸妃母子俩依然嘴硬得紧,再次无奈叹息,“我说宸娘娘娘,您可必倔着心里那口气,您倘若老实交待,在这整件事情背后可有他人唆使,本官自是会为您二位取来解药。”

不想,大理寺少卿这话却迎来宸妃恨毒的唾沫星子,“我呸~,休想,萧烨今日这般待我们母子,他就该死!”

宸妃字字句句宛如下了咒念般泣哭,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少卿眼眉一抖,厉声喝斥:“大胆宸妃,竟敢侮辱今上,来人。”

“是!”几名心腹巡捕立马近前。

“仔细看好了宸妃和二殿下,牵机之毒一时半会要不了他们的命,每日再给二位贵人送来一碗汤药,直到他们愿意开口为止。”

“是!”

这种时候,大理寺卿最会拿捏罪犯人性,他倒要看是那一碗碗灌下的汤药厉害,还是宸妃嘴硬的功夫厉害。

————————

自那日宫变之后,贺宅很快恢复往昔的宁静祥和。

对于现在的贺年庚和锦绣而言,仇人已故,即便宫里现在被捅成了马蜂窝,跟他们都没多大的干系,他们只管安安稳稳的把日子过好,踏实的等待四月杏榜发放。

寒风渐散,春意盎然。

这日一早,锦绣亲自为贺年庚和孩子打点行装,贺年庚今日要带孩子上书塾入学,在这满地贵胄的皇城,总归要在着装上给书塾先生落个好印象,自古以来都有着【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

锦绣为他系好腰带,说道:“回头孩子们的事情办妥了,邀孟举人上咱家来吃顿酒,我让叶管家的赶早到集市多买了几样好菜。”

贺年庚笑了笑,握住媳妇的手,“好,我带孩子很快回来。”

“知道了。”锦绣没好气的睨他一眼。

丞己和丞舟哥几个都在隔壁的堂厅等着,今个贺年庚还邀上孟伯弦一同前往孩子的书塾,没得让人等急了。

这阵子,贺年庚仔细为孩子选了一间规模不大,但授学品质仍算上乘的小书塾,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书塾,毕竟,皇城长大的高门子弟众多,无论背景身份自小都会被送进书塾。

当然,也有不少权贵在家中开设私塾,请先生进门为家中子弟开课授学。

在京城有名望的书塾也非人人都能进,明面上对入学的孩子进行考校,择优录取,私底下就是看孩子家中背景势力。

用大白话说就是,孩子再聪明考得再好,若家里在京中没有半分势力,书塾学院同样有借口以孩子考校不过,拒绝入院。

一般此类看中身世背景的书院,授学品质再好都不在贺年庚和锦绣的考虑范畴之内,不说他们当下只是寻常举人家世,抛开种种因素,夫妻俩还是不愿当下与皇家牵扯半分关系。

更何况,这类书院里的孩子个个出身非富即贵,自幼在长辈的呵护里千娇百宠,互相聚到一块难免起了攀比心,他们不希望哥儿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