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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

红缨给白灵喝了一碗热汤,伺候妹妹睡下后,打开了房门。

小院中,雨越来越大。

却立着一道清癯的白色身影。

她看起来肩线纤细,弱不禁风。

碎发被雨打湿,紧紧的贴在白皙的下颌线上,透着几分易碎。

可若细看便会发现,她虽立雨中,脊背却始终笔直,任凭狂风斜雨扑身,身形纹丝不动。

红缨很讨厌她这副柔弱中表现出来坚强,惹人怜悯的病娇模样。

“你来做什么?”

红缨没好气的问。

“灵淋了雨,要喝我亲手熬制的药,否则会让她伤势加重。”

医圣轻声细语。

红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上前去,撑开了一把伞。

“汤药呢?”

“这里。”

医圣从怀中掏出一个大坛子。

里面药酒香味交融。

红缨皱眉:“酒坛?”

医圣微微点头:“烈酒亦是良药。”

“费心了。”

红缨留下一句话后,拿起酒坛,转身进屋。

医圣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红缨的玉手摸到门把手那刻,她停顿了一下。

随后,轻轻回首。

看着雨中一动不动的医圣。

“这两年,你想过他吗?”红缨问。

“从未。”医圣直接否认。

红缨嘲弄一笑:“可是我还未说是谁。”

医圣攥紧袖中玉拳。

在红缨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间,医圣突然忍不住开口道:

“红缨姐!”

“说。”

“你说......风会想我吗?”

“嗬?”

闻言,红缨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不止。

砰!

门关。

狂风骤雨之中,医圣依旧屹立雨中,任凭风吹雨打。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仰起头。

让风雨直接垂落她吹弹可破的容颜上。

眸光朦胧。

“风,会想我吗?”

......

......

“我不想!”江上寒声音坚定。

“真的......不想么~”乔蒹葭眼底笑意狡黠,声音魅惑,玉足轻拨......

“不想!”

江上寒一把抓住乔蒹葭的玉足,义正言辞!

“乔美人,还望您能自重!”

乔蒹葭被攥住的脚踝丝毫不显慌乱,反而像条灵活的锦鲤,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

与此同时,乔蒹葭眼尾上挑,涂着好看指甲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自己的曲线......

娇唇微张,声音裹着暖融融的水汽:“其实护国公不必如此拘谨,这三更半夜、你我孤男寡女独处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江上寒目光如炬:“乔美人!请你放尊重些!我一片赤胆,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是么?”

乔蒹葭轻动裙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

江上寒指节骤然收紧。

乔蒹葭的脚腕被江上寒攥的一时吃痛,但是望着江上寒紧绷的样子,她又低笑出声:“护国公若真是目不斜视,为何方才抓人家脚踝之时,手都在抖?”

说这话时。

乔蒹葭又抬起另外一只玉足。

缓缓爬上江上寒的胸膛。

一步一步的向上......

直到足尖即将碰到他的脖领衣襟,才停下。

乔蒹葭两肘撑着上半身,仰起脸望着不远处的江上寒,眼波流转:“这可是护国公最后一次机会了喔......你可要把握住。”

闻言,江上寒好像失控了一般,一把抓住了乔蒹葭的另外一只玉足!

手心微动。

“既然如此,那我......”

乔蒹葭眼眸深处杀意一闪而过。

“那我也绝对不会有二心!”

江上寒死死的抓住乔蒹葭的玉足,好像是阻止这两只小脚丫撩拨他一般。

乔蒹葭看着江上寒刚正不阿的样子,半晌,才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便做罢。”

乔蒹葭恢复了神色,脸上再无半点风情妩媚,只有娴静平定。

“做?”江上寒连忙摇头,“不做不做。”

乔蒹葭:“......我的意思是,那便算了罢!”

“啊,那行!”

江上寒重重点头。

“嗯。”

乔蒹葭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随后缓缓收腿、收腿、收腿......

“你干嘛还抓着我的脚不放?”乔蒹葭柳眉微皱。

江上寒人畜无害的笑了笑:“乔美人的脚有些过于冰凉了,我帮你捂捂。”

乔蒹葭:“......”

“你对我不是没有二心吗?”乔蒹葭感受着玉足传来的温度,十分好奇的问。

“对啊!”江上寒一脸理所当然, “帮美人捂脚,是臣弟的本份,这不算僭越吧......”

乔蒹葭刚要说话阻止再被对方轻薄,但听到江上寒的下几句话,她又改变了主意。

“其实美人不必这般试探我的。”

“那日在江府厨房,实在是无奈之举。”

“我本人,还是很尊重美人您的。”

“绝对没有贪图您身子的意思。”

“当然,我也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当年你凭借自己一个人,保下了北梁乔氏满族。”

“去年你还是凭借自己一个人,保下了杨承然,并且让其顺利登基。”

“今日你还是想凭借自己一个人,保下大公主与五皇子两位殿下,对吧?”

江上寒看向乔蒹葭的眼眸。

乔蒹葭垂眸,声音轻柔。

“你很懂我。”

江上寒摇头一笑:“不,其实我还是不懂你。”

“比如,你真正最在乎的是什么?”

“你的生命?你的孩子?你的家族?你的国家?还是你的夫君?”

乔蒹葭轻摇娇首:“我没有最在乎的东西。”

“每个人,都有最在乎的东西。”江上寒反驳道。

“可是我,真的没有......”乔蒹葭声音有些失落。

“那就证明,你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而活过!”

“我为何要为自己而活?”乔蒹葭抬头一脸不解,“我乃女子,女少为家、女大为国、女妇为君、女老为子......为何要自己而活?”

“你从未想过,人要为自己而活?”

“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