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你想象的事情没有发生,”阿斯特拉看向了脸色苍白的邓布利多,不太恰当的提醒着“她在获得短暂的自由后优先选择杀人。”
心存光明的人,总是会习惯性的认为那些站在悬崖上的人不会坠落,那些走入黑暗的人不会迷失。
那些坏人会在重要时刻变成好人,那些骗子会在生命最后时刻诉说真相。
但是太多的坏人就是坏人,反转只属于童话故事。
如果阿不思提倡的是美好和理想,那么她从始而终认定的都是痛苦和现实。
“我见过的坏人比你多很多,”阿斯特拉勾起嘴角,微笑了一下,用手指指了指格林德沃,贝拉和里德尔府的方向“你见过的坏人只有这个,这个和那个。”
邓布利多低下了头。
学识渊博的他总是会在阿斯特拉面前感到羞愧。
但是这是不对的。
“不要苛责你自己,阿不思,”阿斯特拉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就像是安慰着她的将士“我们给了他们机会。”
他们不去救赎自己,他们不去重新做人是他们做得不对。
他们会去救赎自己,他们会去重新做人是他们做得很好。
这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当然,如果你为那些改过自新而感到欣慰可以。
因为这个世界上可以少一个坏人或者是多一个好人一直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不,阿斯特拉,”邓布利多的声音里的羞愧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的只是愚蠢的把贝拉推向美好,她以后要是伤害了谁,那么那些被伤害了的人……太无辜了。”
他们不应该因为我的心软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要瞎想了,阿尔,”格林德沃牵起邓布利多的手,把他带向了有灯火照亮的地方“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换做是我,我会直接一个阿瓦达索命解决了这个疯子。
或者是让她为我所用?
那听起来也不错,罗齐尔家族的后裔的身份也能唤起我的一些怜悯。
但是一个疯子,或许不是那么的有用不是吗?
“这里,”格林德沃在斯多吉的牢房门口停了下来“看来他还活着。”
什么声音?
斯多吉看向了牢房门口。
月光下是三个穿着斗篷戴着兜帽的人。
似乎是索德小姐,戴尔先生……还有邓布利多教授!
哐啷——
斯多吉趔趄的撞在了铁栏上。
他想要尖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您,您怎么来了?”斯多吉的声音颤抖,抓着栅栏的手因为过分用力显得更加苍白“这里可是阿兹卡班!”
“哦,这里当然是阿兹卡班,”邓布利多的声音恢复了往日里的风趣,就像是在唱歌一样的说道“你的状态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要好~”
呼神护卫。
一只银色的黑王蛇从阿斯特拉的魔杖尖端游了出来,它在斯多吉的身边停留了下来,驱赶着摄魂怪带来的负面影响。
“哦,谢谢,”斯多吉因为忽然的缓和打了个寒颤,就像是在冷透了的时候烤上了火一样“这里真的是太糟糕了。”
阿斯特拉紧接着用魔杖撬开了牢房的门,把戒指里装着的斯多吉人偶扔进了牢房里。
随着变形术的修缮,那个人偶就成了一个只会呼吸的虚弱空壳,就像是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一样。
“哦,”斯多吉皱起了眉头,凑过去瞧了瞧“这太诡异了。”
“细看的话它的破绽会有很多,”阿斯特拉从兜里拿出了一个霍格沃茨城堡形状的门钥匙“我们回去吧。”
西弗勒斯应该已经熬好了应对夺魂咒的魔药和土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