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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沐辰说的坦诚,蒋珊一直在白栀那边偷听还偷笑。

白栀听不出来许沐辰的意思,直白的问:“那你不认识他们怎么来参加婚礼?”

蒋珊对于白栀这话,都有些想敲一敲她的脑袋,不过也是傻得可爱。

许沐辰很诚实的回答:“我跟我朋友一起来的,听说你也在,我才来的。”

白栀点了点头,“奥,那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这些菜都很好吃。”

白栀不怎么会说话,不像蒋珊那样跟谁都是自来熟,白栀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男人相处,而且上次的事,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许沐辰看白栀不像上次那样热情,好像总是在回避他,他心里有些失落,虽然知道白栀已经结婚了,可他还想跟她做朋友。

白栀是他灰暗人生里唯一想要活下去的希望,曾经的他被病痛折磨,早就被折磨到只剩一下一具躯体,直到那天遇见白栀,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对抗的勇气。

经过一年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了能去见她,可她却不记得他了,甚至也不想跟他说话。

许沐辰看着白栀清晰的面庞,他知道他是真的再见到她了,看到她过得很好,他知道自己也许不应该出现,但他自私的想要她记住他。

“白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许沐辰突然问道,这一次他不再是笑着的,眼睛里所有的光都聚到一起,在等白栀一个回答。

白栀确实想不起来了,虽然好像见过吧,但那天发生了什么她真的没印象了,只是不想让他失望,才一直找别的话题。

白栀不会说谎,在她犹豫的几秒钟里,就已经告诉了许沐辰答案。

许沐辰失望了地离开了,白栀看到他最后看她的眼神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绝望,是活不下去的绝望。

“等一下,我记起来了。”白栀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都想起来了。

许沐辰听到白栀的话,他好像又有了生机,转过身面对白栀,“你真的记得我了?”

白栀用力地点头,“从那天后,你过得好吗?有没有又像那天一样,站在马路边……”

白栀能记起许沐辰完全是因为那个眼神,那天她救他的时候,就是许沐辰在寻死的时候,那个眼神白栀印象深刻,像极了对生活绝望的人。

许沐辰激动到双手放在白栀肩膀,他太开心了,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她不会记得他,更不会喜欢他。

可是许沐辰就是不想放弃,也没想破坏她的生活,他只是想要她能记住他。

“白栀,我真的很开心,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许沐辰难掩激动的心,就算说一百遍“开心”,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喜悦。

白栀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热情,他记得他好像也很惨,不然为什么会不想活。

“我也很开心。”白栀礼貌地回答,一句客气的话就让许沐辰万分激动。

蒋珊很想告诉白栀什么,只是白栀和许沐辰相视一笑的样子,实在不好打扰,更何况已经来不及了,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再做什么那就是有鬼了。

蒋珊只是唉声叹气,只能祈祷白栀能一切顺利了。

*

晚上的宴席结束,薄懿喝了不少酒,乔笠来接他们回锦云居。

乔笠一上车就感觉到这气压不太对劲,薄懿平时酒会和应酬几乎都不喝酒的,能让他心情烦闷到用酒来解决的事情,一定跟白栀有关。

乔笠很想对白栀说:“夫人啊,你又做了什么?惹薄总不开心了?”

开车的时候乔笠实在不敢出声,生怕点燃一场大战,只是默默开车,早点下班。

白栀自从上了车就一直在看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她是没事人一样,完全忽略了旁边薄懿的感受。

薄懿是更气了,气愤到狂扯着领带,衣服都变得褶皱他也不在意了。

一路上,车上安静到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乔笠大气不敢喘。

终于到了锦云居,乔笠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薄懿忽然粗鲁的拉住白栀的手腕,拽着她一路进了房间。

白栀不知道薄懿怎么突然这么粗暴,连说都不说一声。

薄懿带着白栀进了卧室,一脚踹上了门,白栀坐在床上都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弄那么大声音做什么?”白栀有些不满道,总觉得薄懿今晚的行为有些奇怪。

薄懿一把扯掉了领带,扔在了地板上,朝白栀走来,那气势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白栀莫名的有些害怕,就在她快被薄懿逼到无路可逃的时候,她一个翻身就要从床的那一边逃走。

结果喝醉的薄懿完全就跟洪水猛兽一样,一点机会都不给白栀。

薄懿眼疾手快握住白栀纤细的小脚,一点一点把他拉回到自己身下。

白栀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她全身上下都被薄懿高大的身躯围得严严实实,他就像一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开。

白栀才注意到薄懿身上有酒味,刚刚她都没发现,白栀很少见薄懿喝酒,更别说他身上这么浓的酒味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你喝酒了?醉了?”白栀问道。

薄懿眼睛一眯笑得很可怕,“醉没醉?你试试啊?”

白栀没听懂薄懿的话,还没说什么,张开的嘴正好了给了薄懿进攻的机会。

他不容她拒绝,强势的吻上她的唇,舌头交缠在一起,一时间,她嘴里都是他的气息。

“薄~唔~你~别…咬…”白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今晚的薄懿受了刺激完全没打算手下留情,甚至不给白栀缓冲的机会,一把扯掉了她的衣服,顷刻间,地板上多了好几件破碎的衣物。

好几次白栀疼得受不住了,薄懿就是不肯放过她,甚至他越哭他就越兴奋,越想蹂躏她,越想占有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内心里那头凶猛的野兽。

直到结束的时候,白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任由薄懿抱着她洗完澡又躺回到床上,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薄懿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以前生怕弄疼了她,不敢太用力,可这次他就跟上瘾一样,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独有的标志。

白栀手都抬不起来,眼睛闭着,嘴里还在骂他“禽兽”之类的话。

是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薄懿完全不在乎,搂着白栀沉沉睡去。

“明天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