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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四个,乃至更多——这个你应该知道,这也是纳努克终末计划之一”【三月七】面色凝重的摇摇头:“而且别忘了在地球的木卫六上的那个时间空洞”。

听到这我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原来如此,除了肃正死士们的同位体,还有文明也在鼓捣着飞升!”。

“是的——这个是博识尊和纳努克联手打造的,毕竟祂俩在这方面的利益是一致的”。

“而我的主要目标——是打断崩坏神的成神之路,别让她发现命途就行了?”

“是的,那个文明——就随它们去吧,毕竟至今为止,其实大部分的命途概念都已经被发现了,后面的星神就算开拓出概念,那也是狭隘的;

比如巡猎和岚,所以岚说难听点,祂就是浮黎,博识尊乃止其他的星神手里的刀”说道着的三月七还有点难过;

看来列车与仙舟在翁法洛斯之后就被绑定了——开拓也想要利用巡猎这把刀了。

但我还是有些不解:“不过崩坏神会发现什么?以希佩的能力,也不至于啊?”。

……

“和这次的繁育一样,秩序也是希佩的关键的”

听到这的我(男性)眼睛瞪大……毕竟隔壁平行世界的崩坏神\/终焉之茧,一直在那个封闭的太阳系内,进行着时间迭代,控制命运的游戏……祂的行为也算是在建立秩序;

而巧了,现在支配,遥控等秩序的概念也在希佩手里,而终焉之茧也只要能发现命途,那就能孵化出星神——说白了这次繁育激活希佩负面,是一个套路,只是换了不同的壳子。

“所以要不所有的命途要不被同谐遥控,要不塌缩与虚无,要不彻底毁灭……”【三月七】说到这就停了下来。

“要不被混沌顶替,这点你不用觉得难说,在探索泰拉时我就已经发现了,旧日,恶魔和深渊——都有顶替除我以外的,所有星神的能力”我(男性)无所谓的说着宇宙的第五结局。

……

【三月七】对此点点头:“是的,但就如同就好几种方式能让同谐,存护,开拓走上终末一样,混沌的终末,也不止一种”。

“除了顶替星神和族群飞升外还能有什么?”

……

“战争”

“啧,也是,我居然把这茬给忘了”我胳膊肘正在桌子上,无语的说着:“科技的随机性……”

“会导致科技大爆炸”这次换成【三月七】说出了我没有说的:“就又如同核战争一样,启示录……乃至未来更高级别的武器——虽然不会直接毁灭世界,但把把世界导向通往毁灭或虚无的命运,还是能做到的”。

“真是个冷酷的世界”。

“但也是个含情脉脉的世界”【三月七】看着远超正在热闹的星与大昔涟说着:“好了,时间结束,我该离开了……祝你好运”。

……

随后三月七一个恍惚的,就变了回来——她还没意识到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于是只能尴尬不已的对我(男性)笑笑。

“哎呀,你们聊了什么啊”大昔涟此刻走了过来,她熟练的抱起我坐下,然后再把我放到她的腿上……

然后又自顾自的和三月七聊了起来,同时双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看来还想要和我再聊聊。

之后三月七就被星给拉着去唱歌了……

“真好啊”。

“也还行!”

大昔链此刻的神情带了些忧愁:“她,大概率会成为下一个浮黎?”

我(男性)随之点点头——而三月七最后成为浮黎,那也就印证了当时在翁法洛斯时,长月夜的话,三月七,有时候会走向和星等人截然相反的道路;

毕竟三月七可不是大昔涟,要是我解放了三月七——那所带来的问题,可就不仅是简单的祖母悖论了。

所以大昔涟才对三月七有着感同身受的哀怜——毕竟二者也有着极其相似的命运……

不过昔链顶着和爱莉希雅一样的脸,但居然也会多愁善感?

“毕竟人家可做不到爱莉姐姐那样的无暇啊”说着昔链低着头,粉色的头发如星河般的落下。

我(男性)对此立刻反驳:“不不不,她(爱莉希雅)可不是无瑕的,甚至有时候还不如你——再旧世界时,她可是还大声哭过,并且借此还阴了我一把”。

大昔涟对此明显有些惊讶:“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当然,所以你也不用对此太过的自负,有些东西——人力不可为”说着我(男性)向上伸出手,摸了摸大昔涟的脸,然后又说着:“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和你与她最好保持距离——那家伙的攻击性的很强,而且还很自恋,还男女通吃”。

听到这的大昔涟下巴枕在我的头上,然后身子左右摇摆了起来——这也是大昔涟,小昔涟,以及爱莉三人另外的不同之处。

大昔涟实力最强,但实际阅历很少,明白的很多,可实操上不行,所以会在很多事情上会有些会钻牛角尖;

小昔链实力最弱,但见多识广,所以更多的是无能为力——以至她还点在用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催眠和麻醉的感觉;

而爱莉希雅——这家伙天生神力,可面对同样的无能为力,但她却会……也能自豪的绽放到凋零。

这三个长的一样的人,性格底色也类似,但实质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三种性格——就像是三种不同开局的同一个人似的;

只是大小昔链,在见到爱莉之后,都有点羡慕了和自我怀疑了……

“爸爸,我算是明白塞壬为什么会恨你了”大昔涟的下巴在我(男性)的额头上用力的蹭了蹭,像是是在给我惩罚似的;

而我继续举起手,双手都触摸着大昔涟的脸:“想要解决问题,那就要先承认问题的存在……而且你也不用太过敏感,很多事情——我们没得选,只能接受,你也过来吧”。

随即小昔涟也变成大昔涟的样子开心的靠了过来……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

“他们,怎么这么奇怪……”姬子看着。

了解一切的瓦尔特对此欣慰的笑笑:“毕竟他们,都是孤独的坚持到了最后”。

“孤独的坚持到了最后?”姬子还是有些不理解。

见此瓦尔特感慨万千的说了一句:“忒修斯之船”。

随即姬子就眼前一亮——毕竟现在的翁法洛斯,说到底还是另一个翁法洛斯,而不是最初的翁法洛斯;

所以大小昔链……实际上也是孤独的,是翁法洛斯内,是唯一跳出轮回的人,这也是记忆命途的缺点;

明明一模一样——但它也只是一模一样而已,终究不是原版的他们……想到这的姬子就理解了部分忆者们,会什么有时会那么的奇怪了,甚至还理解的焚化工的诞生;

记忆里的东西,即便在一摸一样——但终究也只是记忆,它是它们,但也不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