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发自内心的欣喜欢庆,这个也是特别的一个月。是谁从未为此高兴?让人感到痛心。
我还以为,如果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拿出来,也不值得同情呢。
那代表真实的锚点,对吗?
再也难有人能跨越无尽的试炼。
新的大门为你打开哦,玫癸。
有一个孩子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似乎一生也将这样普通,这个纪元也是比较稳定的,即便会有许多看不懂的东西。
不过距离第二个纪元的开始已经过了三十四个百年。
有的人每时每刻都在进步,获得了多余的东西。
是我在给出选择吗?
要准备的事总是很多,虽然要忘记的也很多。
有许多人住在城市里,蒲紫城也是这样一个地方。后建立的城市也就没有专属哪个种族的说法。
虽然叫这个名字,也只有路边给行人吃的蒲公英保留了属于植物的活力,也象征着一种庇护、守护。
玫癸已经有五个月大了,不过还没有参加恩赐。
如果因为不开心而产生的不好的想法,最坏的结果也很正常。想说就说出来。
他们需要的不是自由,更胜自由。
在这样的时间里,也足够玫癸拿到一本喜欢的书。
“也许是我还不想结束吧。”
玫癸看到一道几乎没法看错的身影,但只能辨认出蕴含星光的挂坠。
起因是有一群孩子闹翻了,和大人打了起来,时间仿佛慢了下来,玫癸才被那到模糊的星光吸引,莎草来调停了。
玫癸离的有一段距离,街上的声音混响,一些声音没有听清。
“你没有那么害怕吧。”
“你相信的事物会给你回应。”
“你可以相信你能做到。”
而这一段话又格外清晰,就这样远远地见过了,玫癸回过神来,感觉很不可思议。
父亲说过这个时代能让人感觉新奇的事物不多,但这不就是奇迹么?
玫癸一边到处看,一边回家,街道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同,每个人的特征也有些特别,仿佛就是为了勾起人的好奇。
家里没人,但也很安心,玫癸坐下打开书。
那种特别的感觉再次浮现,玫癸觉得似乎自己可以参透这本书的奥秘了。
“收集的各种事物,有需要用的吗?”这句话在玫癸心头荡漾,浮现了本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奥秘。
玫癸紧紧盯着这本名为《秘药》的故事书,这本书讲述了一个小女孩为了帮助家里人而努力寻找目标的故事,因为这句话与这个年纪的智慧不符合,所以显得格外显眼。
前一段:他已经伤透了她的心。
后一段:这就是救命的秘药,本该可以给予更需要帮助的朋友,如此纠结。
玫癸很讨厌这本书中的坏父亲,明明成天找人打架,却要夺走给病危的母亲使用的秘药。
思念再也不能凝聚他物,当她坠入深渊,却被朋友拉起。
为什么是悲剧呢?玫癸难以理解,似乎只是为了结尾最奇怪的一句,“不能缺少的拼图…碎片”。
在这之前很圆满了,主角虽然没有帮助到疾病缠身的朋友,但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这本书中没有自我实现,直到后来玫癸也很疑惑,也许其他的书也一样,不会明确写出来。
但是这本书只是讲述了更重要的东西。
一段难以理解的话。
如果看得懂的话,就知道,这不是在说那些实现。那当然是女孩说的。
玫癸还想找找相似的书,不过没那么容易找到。到底要找什么呢。
有时玫癸不想向父母告别,不过除了这些,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了,而明白这样的道理,已经过去了很久。
一年也是很漫长的。
只要不出城就不会管得太严,玫癸也算享受这种普通的生活,生活没那么容易变质,除非早已设定好了?
为什么还被称为小孩子呢?玫癸没想明白,有的人说是因为太安定了,大概是这样吧。
听说还有人给现任帝皇取了个称号,幼儿王。玫癸感觉挺有趣的。
每天也会有一些事情迷花了眼,而有些人也知道,不需要顾忌那些。
这一切还没发生之前,总是那样清新。
清晨,有人来敲玫癸家的门,玫癸看了一下,父母已经出去了,没心思想别的,去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认识的朋友,说不上关系特别好。
玫癸察觉到了一个人的气息似乎不怎么好。
南特说:“一起出去玩吧。”
熙湖立即说道:“不是约好了吗?有一个很大的公园。”
玫癸说:“我还没答应吧。”玫癸想了一下,是前几天说的要去城市附近的一座公园玩。
南特说:“这不都是大家说好的吗?所有人一起去!”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熙湖说:“对啊!对啊!”
“呃…好吧。”玫癸说不过他们,至少城市附近的有名区域一般不会有危险。
玫癸关上门,熙湖拉着玫癸走,南特鼓吹着自己,“这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出城吗?”
玫癸没有心思放在这上面,只是想到父母大概饶不了自己。
很顺利地通过城门,也算跑了一段路太阳已经升得挺高了,四人也来到城门口集合。
这里还有四个人,看来这次出城没有玫癸想象中那么多人一起。
南特抱怨道:“居然不想来,这还是第一次出城看到的景色啊,快走!快走!“
一路上没什么话,有人问玫癸想不想听一个秘密,玫癸也没有回应,玫癸感觉有点不太好,毕竟父母不许自己出城的。
不过那么多人说着城外的风景,不好奇也不可能。
每次思考,玫癸的动机就更加强烈,何为理解,只要看一看就回去吧。
“你说什么?”玫癸没听清楚,但是记得他说的话,想起来了一点点。
“你走神啦。”他笑着说。
玫癸感觉有点无聊,不过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相比在城市里跑动,野外公园的距离也不远,玫癸只是看了一会风景。
他们忽然吵起来了,“喂,臭小鬼!”
“你骂谁呢!”
“对,就是你们这群贪玩的家伙!”那是两个大不少的人。
玫癸有些混乱,不过对上那危险的目光,也没法容易地解决。
在事情扩大之前,玫癸只能介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凶地看了玫癸一眼,不过还有解释的余地,“上次他弄坏了我的笔盒,简直忍无可忍!”
玫癸向那个朋友说:“那你又犯了什么错?”
他不爽地啧一声,“那是我不对,可我已经道过歉了。”
玫癸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
会发生什么呢,两人这样的态度不论是不是因为争吵,都要打起来了。
玫癸虽然能使用自己的能力,不过算不上很强,对比有练习一段时间的人,只能用本能去战斗。
“呵,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的厉害。”那人叫嚣着,似乎就为了炫耀的虚荣。
“哦,看来他不会放过你们,多消耗一些体力吧。”另一个人笑了笑,就退开了。
“你也是混蛋!”他骂了一句,就打了那个朋友一拳。
玫癸感觉事情大条了,玫癸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还想继续打下去吗!”玫癸握紧了口袋中的笔。
他说:“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能够决定的!”说着也被打了一拳,咧嘴一笑。
玫癸呼出一口气,说道:“如果你一直嘴硬下去的话,我揍完你就走!”
他感觉到了什么,说道:“按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白揍你一顿?敢不敢去外面?”
玫癸摇了摇头说:“不想。”看来这一趟下来没什么好事,都没怎么看风景。
“哼,白揍你一拳,算是扯平了。”他嚣张地叫了一声,那个朋友也沉默下来。
至少是知道打不过,逃避事实,至少下次不要一起玩了。任由这个狂妄的家伙享受胜利者的愉悦。
“啊?这就想跑?再不动手,我就打你们了!”他说着把拳头朝向了朋友。
玫癸抬起手臂挡下了一拳,感觉有点疼。
玫癸虽然很生气,很别扭,还是尽力平静地说道:“你在干什么!”
他说:“你们怎么不来帮我!你们不够朋友!”
玫癸看了看其他人,似乎都没想好怎么说。
很烦,玫癸说:“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各回各家吧。”
不欢而散了,但还是同行一路,玫癸难以直视这些“朋友”,失望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玫癸更想待在家里,安静一点,只是待在窗边,也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有人来了,有时也出去一趟,直到一年过去,玫癸也能亲眼去见识恩赐了。
理解,是一个简单的事实,保留下来的只是声称能够得到更好的规则。
能力不止一条,择其一者,为信。
玫癸摇了摇头,大概是这样吧,要有能够相信的胆量。
也许只是别人问起,把想说的说出来。
但是,一定要相信吗?别人给出的答案,就是所谓人性。
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否定不敢相信的事物,明明已经选择了,还要否定他人,也许过于理想了。
嗯,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卑的人会比较喜欢腿,会不会是因为能够真正看见的只是腿,然后就像穿衣服一样喜欢看丝袜,这种纯粹的欣赏,没有变化的内核又怎么需要证明。
人们只是努力改变,适应而已。
玫癸的父母,伤巴、衣田陪着玫癸来到接受恩赐的地方,当然,伤巴就在外面待着,没有必要进去。
而有父母陪伴,玫癸的脑筋似乎都开动起来了。
虽然有许多不相关的想法,如果在这个时候走错路,也许很难接受吧,这个文明就是这样,不过也有时间寻找。
该期待一些什么呢?
“到你了。”衣田只是微笑着,慢慢放开了玫癸的肩膀。
“我…不会太紧张的!”玫癸点头,走了进去。
没有特别的建筑,就像要维护固有印象一般,房间也不会很大。
他有许多称呼,大师、医生、赐福者,虽然算是一个见证工具人,但他们的存在也能将精神延续下去。
“你好。“玫癸主动打了个招呼,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做,或许紧张已经弥漫上来了。
他笑着说:“接受赐福,你将能够成为真正的自己,不过真正要找寻的还要看你的心意,说点什么吧。”
玫癸想了想,愿望?理想?似乎在自由节已经找到了,自己那么普通,很多事都难以做到吧,只是…
玫癸说:“我希望能够找到轻松的方法。”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很聪明,不过你需要知道,别人不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显然不是字面意思,如何证明别人在想什么呢,似乎太过想当然。
玫癸感觉到一种奇妙的能力,不会让自己更放松,似乎只是固守了自己的一部分,保留这些就能更轻松吗?
即使之前没有其他人来阻止,玫癸也不该怀疑。
这是很长远的影响,想清楚了,玫癸就知道不亏。
然后差不多要回去了,适应一些变化后也可以去上学了。玫癸家最主要的生意是行商,有能力的还可以调整市场。
衣田偶尔出去玩,有时会打打零工,主要是开店。
玫癸当然可以去熟人那里学些什么,不过要做什么总要一些材料。
所以实在没事做就去逛逛。
玫癸也没有那么自来熟,就算别人邀请,只是被动地加入,有时感觉也不怎么样。
玫癸在图书馆认识了一个还不错的朋友,她问玫癸看的是什么书,大概是想参考别人的品味喜好吧。
分类虽然有些变化,还是元素,效果有点不同。
这算是高速发展吗?
很多问题,能够解释就可以了吗?
玫癸尽量不去碰那些难懂的书,别人寻求的难度和自己没关系吧,只要能够做好就行了。
就像轻工业和重工业都很重要。
虽然还有不切实际的想法,这是必要的,完美真的存在吗?
那些童话就足够玫癸度过很长的时间,再补充一下常识,学会思考,虽然总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别人给出的答案大多不大理想。
第二年也很快过去了。
自由节到来的时候,玫癸才想起来要准备礼物,想到要为这位叫做“未轻”的朋友准备礼物。
上次父母给玫癸准备了礼物,这一次两人商量好了一般,轮流给玫癸说说要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
伤巴摸了摸玫癸的头,说道:“你妈妈很喜欢花,但其实不擅长表达,在十六年前喜欢上了一种食物。”
玫癸问:“那你要给妈妈准备那种食物吗?”
伤巴笑了一下,说道:“我送她的,当然懂啦,不过这次我打算送点别的,也可以给你妈妈完美的一天,当答案有很多时,可以只选择一个。”
玫癸说:“那爸爸喜欢什么呢?”
伤巴笑了笑:“任何组织都不是能轻易管理的,只有家庭不需要管理,所以我喜欢能够让我放松的东西,玫癸总是让人很放心啊。”摸了摸玫癸的头。
玫癸说:“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这算是一个答案吧。
伤巴点头,摆摆手说道:“我先去买礼物了。”
伤巴走后,很快衣田来了。
衣田笑着说:“宝贝,有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和妈妈分享一下啊?”
玫癸想了想,说道:“妈妈也在准备礼物吧。”
衣田说:“对呀,玫癸真聪明。”揉了揉玫癸的脑袋。
这份温暖也能算是礼物吧。
衣田说:“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一生都做不完,所以不用着急慢慢来。”
玫癸说:“所以只要大家都开心就不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了吧。”
衣田问:“你想说什么呢?”
玫癸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衣田拍拍手说:“可能我也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为了解开一段误会,就要花费很多时间,就当无事发生吧。”
玫癸点了点头,感觉妈妈确实厉害。
衣田继续说:“你说,妈妈要给爸爸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玫癸想了想,说道:“嗯,妈妈会调香吧,让人心情放松,精神变好的香水怎么样?”
“很棒哦!”衣田鼓鼓掌,继续说道:“还有没有更好的选择呢?比如适合你的礼物?”
玫癸有点无奈,又不是送给我的,不过也可以好好想想,玫癸说:“书签就好。”
衣田笑着说:“很棒哦,简单的礼物也可以将心意传达,我要给爸爸准备礼物了。”
玫癸看着门,自己要怎么准备礼物呢。
理解自身最本质的能力,简单的礼物制作并不难。
正是因为重要,才想用心去体会。
要有一个醒目的形状,不要太奇怪,也不代表某一本书,玫癸想了一下,就弄一朵紫色的花吧。
可以选布料的类型,稍微有点硬,感觉和纸也差不多,玫癸想象了一下布料类型,再想象一下淡紫色的花纹,集中心念制作书签。
各种元素汇聚,这也不是特别简单的事情,玫癸要不断记住书签应该有的样子,忙活了两个小时,脑袋一片空白,好在是做出来了。
玫癸闭眼眯了一会儿,这才出门,玫癸也说不好要给出什么样的态度,应该多用心。
路上玫癸遇到了未轻,她笑着说:“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玫癸有些惊讶,未轻也给自己准备了礼物,自己应该多一点信任吗?
“这是送给你的。”玫癸和未轻交换了礼物,未轻给予的礼物是一个笔袋,里面装了很多笔。
玫癸有感觉,就打开看了一下,最多的是铅笔,还有一些其他的笔,看起来都很新。
有人说过,要看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不要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也许是互相珍惜彼此吧,有时代替了一些了解,没有及时收回。
未轻说:“这是什么啊?挺好看的?”
玫癸说:“这是书签。”
未轻点点头,笑着:“啊,好的,谢谢你。”
“嗯。”玫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所有的理论都化作泡影。
两人只是在城里逛着,几度想要开口,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直到玫癸提出:“该回家了。”
“嗯,明天见!”在阴影中,未轻的笑容依旧灿烂。
“明天见!“玫癸用力摆着手。
今天吃了一些小吃,两人在自由节期间经常待在一起,即使理解的事物不同,一定会再见的。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一百序列者
名称:隙间
种族亲和属性:暗、阴、理
特征:身上有脸?
介绍:也许不符合常理,相当反直觉,你要使用这种武器吗?真正的理解已是以后,你不会有任何朋友,但你可以转变得更加彻底,为你的无知求饶。
喧闹的市区,一伙人吵架后恢复平静。
有一个躲在墙的另一边的家伙问道:“我可以提出请求吗?您是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了。”
“来吧。”
混沌王庭,其他人都不在,他带着一份文件来到了这里。
他正要说:“我已经难以忍受了,那日日夜夜的对于末日的呓语,请在可以控制的时间终结吧!”
莎草说:“泰卓,我们无法互相理解,已经无法理解,接近无法理解。”
听闻真言,泰卓的情绪崩溃,眼泪鼻涕不断流下,难以自制,可是在那一刻,理的碎片完全展现,不,即使没有这个,即使光完全消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果然,您知道了吗。”泰卓说着,找到了无法理解至高的自己。
莎草说:“挺不错的,说说你的想法。”
泰卓点头,说道:“无法实现的梦想真的有可能吗?那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强塞给他人的理想!”泰卓挥手,但是没有击打什么东西。
泰卓抹去涕泪,努力正视着莎草,说道:“像我这样向往末日的人还有很多,让我来领导一场末日预演吧,即使只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我们也无法理解!”
莎草摸了摸脸颊,说道:“还不到时候,也许这不太公平,你们只是想向极端低头吧。”
泰卓流着泪笑着说:“也许会有人背叛我们,能让他们找到生活的意义的话,再好不过了,就让我们带着杂碎坠下深渊吧!”
“很好哦,要不要去一个即使是去死也不是坏事的地方呢?”莎草说着,还是看向泰卓。
“是吗?我更愿意在沉默中灭亡。”泰卓难以控制自己,甚至无法理解自己,只是拒绝了。
莎草说:“暂时的离别总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莎草没说完的话,泰卓仿佛听到了,感受到了,那是难以形容的,再次相见也许已经不是那个朋友了。
泰卓放下文件,转身离开,这里不是一直都这么安静,只是代表了权威,泰卓的心中却感到温暖。
“果然,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