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打开房门,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要将这一场闹剧彻底抛在身后。
夜幕沉沉,厚重的黑暗犹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月光所及之处,庭院里的一草一木都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白纱衣。
乾隆身姿笔挺,宛如苍松屹立,负手悠然站立。
月光轻轻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的目光从尔康渐行渐远的背影上缓缓收回。
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后,他偏过头,看向身旁的萧云。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恰似古钟长鸣,“云儿,这戏看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萧云的双眸恰似夜空中闪烁跳跃的星辰,明亮璀璨。
她轻轻晃着乾隆的胳膊,撒娇的意味愈发浓郁,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甜腻,“弘历,你没听说吗?
尔康给金锁准备了惊喜,还有那些宾客,想必今夜一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视觉狂欢,咱们去看看嘛。”
乾隆看着萧云这副模样,顺势将萧云拉到自己怀里。
而后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他调侃道:“怎么,云儿最近怀孕了,是朕没满足你,就这么上赶着想看活春宫是吗?”
萧云这才猛地回过神,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脸上刹那间泛起一阵红晕,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连耳尖都变得通红。
她嗔怪地瞪了乾隆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与埋怨。
她娇声道:“哼,弘历,你就会打趣我。
我困了,那咱们不看了,咱们回宫?”
乾隆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那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无尽的爱意,“云儿,以后也不许看那脏东西。”
萧云点点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知道啦!弘历,只看你,回去脱给我看。”
乾隆被云儿一句话撩拨的热血沸腾,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好!”
随即,萧云转身对着永玙说道:“看完热闹就回来。”
永玙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宛如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绚烂烟火,光芒夺目。
他的小手一挥,面前刚刚还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糕点和瓜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脆生生地说道:“放心,虽然我的灵力还未恢复。
但在这大清,还没人是我的对手。”
那自信满满的模样,那挺直的小身板,那坚定而有神的眼神,活脱脱像极了一个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的小大人。
萧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对永瑆的疼爱与放心,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明媚。
她施展法术,刹那间,光芒闪烁,和乾隆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仿佛他们从未在此停留。
唯有那渐渐消散的法术光芒,还在悠悠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
永玙却对萧云刚才所说的“热闹”充满了好奇,这份好奇如同熊熊燃烧、越烧越旺的火焰,在他心中肆意蔓延。
他太想知道是怎么个“热闹”法。
当尔泰从房间里出来,神色冷峻得仿佛寒夜中的坚冰,让人不寒而栗。
他开始安排乞丐去凌辱金锁。
永玙施展隐身术,不着痕迹地跟在他身后。
尔泰带着十几个乞丐来到金锁的房门前。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只有坚定不移的厌恶和彻骨的冰冷,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
他伸手猛地推开房门,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绝与愤怒。
“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夜里格外刺耳。
仿佛是打破平静的一道惊雷。
那十几个乞丐如同嗅到血腥味、红了眼的饿狼,眼中闪烁着贪婪又猥琐的光芒,迫不及待地一拥而入。
此时的金锁,早已中了烈性春药,意识在药物的强烈作用下混沌不清,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像是被熊熊烈火焚烧,燥热难耐,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如同杂草一般,肚兜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狼狈不堪的身形。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根本不管来人是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声音中满是痛苦的呻吟和无助的哀求。
她只想要缓解身体里那股难以忍受的、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
第一个乞丐冲上前,一把抓住金锁的胳膊,那双手粗糙而有力,像是铁钳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金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可在这混乱的房间里,她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瞬间就被淹没。
另一个乞丐见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伸手扯住金锁的肚兜,“嘶啦”一声,肚兜被撕裂,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金锁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虽然中了药,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其他乞丐见状,更加疯狂起来,他们一拥而上,将金锁团团围住。
有人按住她的双腿,有人拉扯着她的头发,各种污言秽语从他们口中不断涌出。
金锁的身体在他们的撕扯下,不断地颤抖着。
她的双手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一丝希望,却只能在绝望中沉沦。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被无尽的痛苦和恐惧所包围,无法逃脱。
永玙躲在一处阴影里,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耳朵竖得高高的,仔细地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原来就是爹爹和国师做的事情,也没什么意思。”
他在外面只听了一会儿,便觉得索然无味,百无聊赖地耸耸肩,慢悠悠地离开了。
然而,这噩梦并未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