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吕浔有一点懵逼,她急忙拒绝道“为什么我要认你做干爹啊”
黑衣人说道“因为我很强大啊”
吕浔听到这句话不结的问道“你强大,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强大我就要认你当干爹吗”
黑衣人听闻此言,摸了摸吕浔的脑瓜说道“你天赋不错,我想收你做干女儿,行不行啊”
吕浔说道“就算我天资不错,我也应该是拜师啊,怎么就变成认你当干爹了呢”
黑衣人听闻笑了笑说道“拜师,拜师也行吧,你自己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介意的”
他的话音刚落,天空就划过几道流星,吕氏神族的族长来了,他看着地上吕本的尸体,对着众人吼道。
“是谁杀了我的儿子”不等其他人开口黑衣人就上前说道“是我杀的,你儿子仗势欺人我见不贯”
“所以想带你教训教训他,奈何他的嘴太臭了,一时没忍住抱歉啊”
听到这话的族长大吼一声说道“好家伙,你是哪族的人,竟然赶公然跑到我族的领地杀人”
“欺我吕氏神族无人吗”
黑衣人听闻说道“废话可真多,要是想帮你儿子报仇就赶紧出手,要是不敢出手就赶紧滚”
“老夫今天心情好,不要在这里碍老子的眼”听到这话的吕族长。
顿时怒火中烧,他站起身说道“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便冲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只是稍微闪躲,就躲开了吕族长这一击,随后只见他抡起拳头。
直接就砸在了吕族长的后背之上,吕族长立马像断线的风筝,直接栽倒在地。
跟吕本一样,抽搐了几下以后便失去了生机。
剩余的那些人看见族长死了以后,都纷纷面露惊恐之色,黑衣人看了看他们说道。
“还不快滚,难道想让我送你们吗”
那些人听到这句话,立马就瞬身离开了这里,黑衣人见状来到了吕浔的身边说道。
“怎么样我这个实力,可有资格当你干爹”听到这句话的吕浔回答道。
“什么干爹啊,我们不是说好了拜你为师吗”黑衣人听闻此言点了点头说道。
“行,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不干涉,对了你们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啊”
吕浔听闻此言开口道“我父亲叫吕桥”
黑衣人听闻复述了一遍“吕桥,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去见个人,很快就回来”
黑衣人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们两人也回到家里,族长死亡的消息传播的很快,我们刚刚回到家,父亲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的脸色十分的沉重,因为族长死了,其他分支的代理人,还有一些主家的长老。
准备选取一位代理族长,那些人如今正在到处征求意见,看看选取哪一位比较合适。
父亲并不喜欢做这些事,因为十分容易得罪人,可他每次还是会被逼着去参加。
这就是弱者的下场,我们没得选择。
很快那些人也来到了我们的家中,他们跟父亲谈话的语气,更像是在审讯犯人。
看着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嘴脸,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我自己这么没用。
不能帮父亲分担一点麻烦,可我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我没有任何办法,毕竟我连吕本都打不过。
正当我们都手足无措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神力把我们保护了起来,随后我们就听见一声声惨叫。
然后我们就看见那些进入我家的人,全部都被丢了出来,就仿佛是在丢垃圾一样。
他们都惊恐的回头看向屋内,大声的说道“是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们”
我们也循声看向屋内,可屋子里除了父亲之外,哪有还有其他人啊。
正当我们疑惑的时候,一只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妹妹回过头,看见那个黑衣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我和妹妹立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妹妹看黑衣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黑衣人给打断了。
黑衣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就在此时一道光柱从天而降。
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都穿着同一的衣服,衣服上面刺绣着万神这两个字。
他们是来自万神府的使者,那些刚刚被丢出来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下跪参拜。
可那三名使者,就好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直接朝着房子走去,来到屋外的时候。
为首的使者大吼一声说道“吕桥在不在里面”里面的父亲听到这句话。
立马就走了出来,他推开门看见三位使者说道“三位使者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使者看见吕桥开口道“有旨意,跪下接旨吧”
父亲听闻此言十分的疑惑,因为过去他从来没有跟万神府打过交道,因为以他的神力来说。
哪怕是收到的万神府的征召,也只能站在最后面那一排,根本没有机会进入万神府的眼中。
可今天,万神府的使者却主动找上了门,而且还点名要找自己。
使者见父亲迟迟没有跪下,于是淡淡说道“是好事,你生了两个好孩子”
“他们被一名大神看中了,那位大神想收两个孩子为徒,这次的机会就是那位大神给你的”
“所以,跪下接旨吧”
父亲听到这句话立马就跪了下去,看见父亲跪下,使者也缓缓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万神王口谕。
“吕氏神族族长目无王法,纵容部下劫掠残害民众,其子吕本好色成性,掳掠良家妇女,现万神府判其父子死刑,由黑衣人执行,吕氏神族旁支吕桥一脉,吕桥贤德,屡立战功,可接替吕氏神族族长一位,现赐予青神王丹一枚,青神皇丹一枚,以助其提升实力,望吕桥再接再厉,莫要令本王失望”
使者念完以后看向吕桥说道“吕族长短短一天时间,就从旁支变成主家,真是好福气啊”
听见这句话的吕桥说道“使者大人言重了,要不是有人引荐,以我的神力,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坐上族长之位”
使者听到这句话说道“唉,吕族长不必谦虚,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有人愿意把你推上来,这自然是好事啊,好好干可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番心意啊”
吕桥听闻此言说道“一定一定,还请使者大人帮我给那位大神道个谢”
“我吕桥,但凡一息尚存,必定会以他马首是瞻的”使者听到这句话满点了点头。
使者们刚刚离开,我和妹妹就一脸震惊的看向黑衣人,可我们一转身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声音,从他们相遇的地方往东走,出了城门往左,随后上山。
山上有一个山洞,每天他会在那里等我们,给我们资源并且,教导我们修炼。
也是从那天开始,不管我跟妹妹多忙,我们都会前往哪个山洞,每一次在那里都可以见到黑衣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们特别好,除了他不让我叫他师父以外,其他方面我跟妹妹的待遇差不多。
他不仅定期带我们出去见见世面,而且还给我们检查身体。
尤其是妹妹,他似乎很想让妹妹叫他干爹,可妹妹每一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他,他也不生气。
还把各种我们没有见过的药材,炼制成丹药给我们服用。
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我跟妹妹的实力突飞猛进,我们两人都踏入了神王的领域。
那一年我跟妹妹才五千岁,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吕氏神族同时出现两位天才的事迹,不知道从哪传了出来。
我父亲也因为这件事经常,笑得合不拢嘴,可祸端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了。
由于我父亲如今是族长了,每次征战他都要去,而他每一次回来要么伤痕累累。
要么就是半死不活,虽然每一次都有黑衣人给我们的丹药,可以救活父亲。
可是这样的场景见多了,我们依旧会心痛,于是在一场战争之中,我求他带着我一起上战场。
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战场厮杀。
那种血肉横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感觉,让我觉得他们不像是个人。
他们更像是野兽,一群没有理性只知道杀戮的野兽,或许就是这样的心态。
第一次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险,一名神王提着刀朝我杀来,我看着他就像一颗木头一样,不仅没有丝毫的抵抗。
而且我连逃跑都已经忘记了,正当那名神王的刀快要砍在我身上的时候。
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的眼前,一滴血液落在我的脸上,我看清楚了那是我的父亲。
他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下了这一刀。
父亲看到我这个样子,直接一把把我推了出去,他回过头直接一斧头,就把刚刚那名神王给劈成了两半。
父亲带着我回到了营地,我看着父亲身后的伤势,我懊悔不已,因为要不是我父亲根本不会受伤。
都怪我,是我太懦弱了,我用拳头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可以让我好受一些。
父亲见到我这个样子,并没有怪我,而是意味深长的教导,开导着我。
我虽然哭的很伤心,很难看,但我听进去了父亲的话,这次战役很成功。
虽然父亲依旧受了很多伤,但是我们有黑衣人给的药,他的药很神奇,瞬间就可以恢复父亲身上的伤势。
所以每一次他给我们的药,我们都会留一些给父亲用。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上战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我的神力我的肉体。
也在一次次的生死搏杀之中,得到了提升,单杀同级别的神明,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甚至于有时候,一次性对战三四位同级别的神明,我也可以稳稳的压制他们。
甚至于反杀掉其中的一位,这也让我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已经在这个级别无敌了。
可是老天是很公平的,有一个强者就会有另一个,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对手是谁。
那一天我遇见了,一个跟我一个级别的神明,他比我更强脑子也比我更好用。
我中了他的圈套,在我快要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的父亲再次救了我,而他也在这一次的救援中受了重伤。
不能再继续战斗了,而代替他的工作便压到了我的身上。
那段时间压力真的很大,一睁眼就要思考下一步得战斗该怎么做,每天最后一个睡,每天几乎第一个醒。
这样的生活简直快把我给逼疯了,但我还是熬过来了,终于我们迎来了决战。
由于父亲不可以战斗,所以我们顶替了他的位置,跟对方的神皇交手了。
对方的实力比我强太多了,我只能使用禁术,疯狂的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以及自己的身体机能。
来跟对方战斗,最终我赢下了这一场战斗,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我的头发白了。
我也开始缓缓的变老,甚至于一些时候我连起床都费劲,我不敢出门,我怕我的父亲,我的妹妹担心。
所以我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用各种理由拒绝见他们,老天这次却出奇的公平了一次,我倒下了。
倒在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房间里站满了人。
各种各样的医师,他们轮流过来给我把脉,轮流过来用神力探测我的身体。
但他们每一次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他们的脸色都是一样的,他们摇了摇头跟我父亲说着什么。
我父亲见到这一幕,你就在安慰着我说没事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我自己的身体,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呢,我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我透支殆尽了。
我的神脉神骨,也已经被透支的差不多了,如今的我跟一个等死的废人。
没有任何区别,在之后的时间里,依旧是各式各样的医者上门,依旧是那副摇头的表情。
正当我们都绝望的时候,老天似乎又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有一名医者告诉我的父亲。
他说他有办法可以救我,只不过这个办法比较邪门,而且需要很久的治疗时间。
他把这个方法告诉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听完以后,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