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林采摘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另一边还有几个相熟的老头坐在钓鱼台静静钓鱼,旁边遮阳伞,果盘,茶水,小零食一应俱全,他们只需要找个好窝享受钓鱼的乐趣就好。
李大人和王大人十多年的好友,亦同是钓鱼爱好者,平时没事就喜欢相约一起找片湖,一呆就是一天,就喜欢暗中较劲谁钓的鱼多。
“哈哈,老王,我有预感,这次我一定比你先钓出鱼。”
“呵呵,”王大人不屑一笑,突然,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男人神情激动,兴奋的差点掉进湖里,使劲一拉,湖面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肥硕的大鱼,急忙甩上岸,那鱼还活蹦乱跳的,整整有十斤重。
“哎呀哎呀,这鱼可真大,李兄若是不介意,今晚就让厨房把这条鱼红烧了,咱们一起吃啊。”
钓鱼佬钓上来一条鱼恨不得昭告全世界,王大人得意的表情在李大人眼里十分欠揍,阴阳怪气说道。
“不用了,我很快也能钓上来鱼的。”赌气似的一动不动盯着湖面,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王大人正是心情好的时候,鬼鬼祟祟再次把剩下的半截蚯蚓绑上鱼钩,眼尖的李大人精光一闪,立马说道。
“你的蚯蚓为何如此肥硕?”
“呃,”王大人有些心虚,“我随便挖的。”
李大人心有疑惑,没过一会儿,王大人再次钓上来一条鱼可把他气坏了,连续逼问下,王大人终于屈服,神秘兮兮说道。
“这蚯蚓我是在那边的竹林挖的,我发现那下面的蚯蚓个个劲头十足,没成想真有用。”
顿时两人鬼鬼祟祟去到了竹林挖蚯蚓,此时的竹林深处正在进行一场围棋比拼,两位男子皆是目光如炬却又惺惺相惜。
半个时辰后,白衣男子败下阵来,摇头轻笑,“是我输了,兄台棋艺高超,在下佩服。”
蓝衣男子清润一笑,“兄台言重了,方才兄台若是下在这一出,在下恐怕就要输了。”
白衣男子细细观察,眼底一亮,“妙哉妙哉,我怎么就想不到,对了,在下锦州唐允城,兄台如何称呼?”
“原来是唐兄,在下伍玄机。”
唐允城想起什么眼睛发亮,“伍玄机,你就是那位大昭第一棋手伍玄机。”
“第一棋手不敢当,只是自小喜好黑白之道罢了。”
“伍兄说笑了,你可是我的榜样,见到你我实在太开心了,晚上一同用膳如何,我请客。”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我再来一局?”
“好好好,求之不得。”
两人都不知道,无意中在一起下了一盘棋,日后竟成了至交好友。
竹林过去则是一间敞开的陶艺馆,客人可以在老师傅指导下亲自动手制作陶艺,烧制好后可以带回家。
徐光宗和上官雪正在青涩又艰难的学习怎么制作一个花瓶,怎么捏都捏不出形,徐光宗眉头一皱。
“什么玩意儿,本少爷有钱,要多少花瓶买不到,不做了。”
上官雪已初见雏形,神情专注认真,闻言随口嗤笑道。
“不会做就不会做,说出来又没人笑话你徐大公子。”
他听出了嘲讽之意,恼羞成怒,故作潇洒说道,“你懂什么,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本少爷看不上眼,也就你一个女子喜欢做了。”
身边的老师傅不语,只是一味的制作陶艺,呵呵,娘们唧唧,那你倒是做出来一个看看啊。
女子也不恼,只是目光意味不明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随后摇头叹息,弄得男人心底毛毛的。
“喂,上官雪,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顿时气得跳脚,“我不行?!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羞啊。”
上官雪一脸莫名,“我说的是陶艺,你本来就不行啊,还是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我说的也是陶艺,算了,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个小女子计较。”
正想嘲讽两句,突然看到进来的女子,上官雪眼底一亮,“岳姐姐,你也来了,我在船上怎么没见到你。”
岳姐姐?徐光宗意识到什么转身一看,眼睛瞪大,话都说不利索。
“岳,岳思文,你你你,你怎么也来了。”
“你你你你什么你,结巴啊你,岳姐姐怎么就不能来了,”上官雪亲亲热热拉过岳思文说道,“岳姐姐,你这次去漠北,有没有见到我哥哥啊。”
岳思文长相英气,往那一站就是个女将军的飒爽英姿,看到好姐妹眼神柔和下来。
“见到了,牧哥每天都是巡视练兵,边关,他保护的很好。”
提到上官牧,岳思文眼底划过一抹温柔,这一幕被徐光宗看到,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下一瞬,被女子凌厉的目光一瞪,瞬间,身体僵硬,膝盖莫名疼了起来。
他害怕岳思文,因为他知道她的秘密,她喜欢上官牧又不敢告诉他,恰巧被他发现了,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对他动手威胁他不准说出去,否则就让他死的难看。
被她踹了一脚不小心跪倒在地,一时没站起来,这一幕刚好被宋祈年那个不正经的看到,到处乱传他喜欢人家。
靠,他是嫌命长吗,怎么会喜欢岳思文这种暴力女,他要喜欢也是喜欢那种温柔小意的.....眼神不自觉望向上官雪,女子眉眼弯弯,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脸颊突然不自然一红。
上官雪一抬头就看到男人脸颊泛红的白痴样,嫌弃道,“走走走,不要打扰我和岳姐姐聊天。”
“.......”唉,他怎么会觉得上官雪这个喜欢作天作地的女人温柔可爱呢。
带着复杂的心情,出门四处晃悠去了,这附近的景色很好,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找个地方静静坐着,吹吹风,看看风景就是一种享受。
躺在湖边的躺椅上,鼻尖是淡淡的清香,耳边拂过温柔的清风,时不时还传来清脆悠扬的鸟鸣,渐渐的,竟有了困意,在这样的地方睡觉,似乎连梦境都变得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