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宗廷止住笑声,突然看到连诚站在旁边,笑道:“嗯?连诚?你怎么在这里?又有客户要来吗?”
连诚刚要说什么,马显丰却上前一步,笑道:“汪总,是我找连老师的!”
汪宗廷疑惑道:“噢?你找连诚?”
马显丰赶忙解释:“是连老师有个客户,需要管材类的装饰,需要我的支持!”
汪宗廷笑道:“你个干辅材的?现在也按主材类出产品了吗?”
马显丰看了看连诚,笑道:“看客户需要吗?轻工业风,很多管道啊、线材啊、灰墙、砖墙之类的,作为装饰所用,我们也是可以的。”
汪宗廷点了点头:“好的!那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连诚赶忙点头:“汪总您慢走!”
马显丰也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汪宗廷快步走去,途中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继续快步远去。
连诚赶忙冲马显丰笑道:“马总,那咱们这边请吧!”说完带着马显丰向一层的洽谈室走去。
给马显丰倒了一杯水,连诚快步返回工位,带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回到洽谈室,向马显丰详细地介绍了一下姜俊维办公室的规模大小、设计理念和自己搭配的主材产品等等,同时说明了一下自己对于管材类产品的需要。
马显丰自始至终笑眯眯地聆听连诚的讲解,没有张口打断。
连诚讲完整个方案,急迫地问:“马总,您看,我这个角落的管材装饰,如何实现呢?咱们这边能做吗?”
马显丰这才喝了口水,缓缓说道:“连老师,有陈鹤陈总的介绍,我实话实说噢!”
连诚赶忙点头:“嗯!您说!您说!”
马显丰看着电脑屏幕上连诚的方案,调整了一下大小和显示比例,指着平面图上管材产产品所在的位置,说道:“你想把管材放在这里,就要定好具体怎么放的方式。比如怎么摆,管材所需要的尺寸、大小、颜色等等,包括是在墙上,还是地上,还是个空间立体的场景,都需要标注清楚。简单来说,就是你得出好设计图纸,我们来安排工人根据图纸来准备材料并按照比例关系进行场景搭建和安装。这样才能保证最终的效果!”
连诚越听越皱眉。因为桌椅、沙发、家具、定制柜体等,都是有基本都图形甚至框架的,这样才能在平面图、立面图当中清晰表达。可是这个管材类的装饰品,只是自己临时想到的,因为原来曾经在一些轻工业风的空间当中见到过类似的,便想着做到姜俊维的办公室里一定是很好的一处风景。却没想到要这么复杂,问题是自己根本就不会啊!
连诚苦涩一笑,道:“那价格怎么算?”
马显丰马上答道:“我们的价格很简单的!只有用材的量、物流运输、安装三个费用,像咱们这个,其实主要就是算好材料的用量,以及安装的工人的数量。但这都要根据您的图出来之后来测算。”
“好的!我知道了!”连诚赶忙点头,“那我抓紧时间尽快出图,做好之后发给您,多谢马总的支持了!今天还特意跑一趟!”
马显丰站起身,和连诚握了喔手:“不管工程大小,用材多少,都是我们的客户,只要是客户,做什么都是应当的!连老师不要客气!”
连诚心里也有点着急。他本想尽快把姜俊维的办公室搞定,就可以和姜俊维一起去无我俱乐部了,通过吾托帮的能量,尽快解决杨美琪的孩子在燕京上学的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能解决,杨美琪就可以完全脱离过去的原生家庭及环境,她和孩子都都可以不必再承受那些伤害。然而没想到这个装饰产品竟然这么复杂。
接下来的时间,连诚研究了很久,但是比例、大小、立体还是平面,立体又是什么形态,平面又是什么模样,连诚突然有点懵。他画不出来了。原来只是个大概的想法,自己的设计理念是来自过去看过的一个大型展览,但不可能把那个展览的装置装到姜俊维的办公室里去。
但如果没有这个,整个设计的含金量就会大打折扣。连诚不想放弃!
想了好久,连诚还是决定问问陈鹤和杨美琪。因为柳鸣悦,他不想和陈鹤更多联系,但又觉得马显丰是陈鹤推荐的,询问陈鹤是最合适的;但又觉得杨美琪已经回来了,晚上就能见到,是不是问问她呢?而且尽快解决这个方案,才能和姜俊维去无我,寻求解决她的孩子上学的问题。可明明自己一直想要疏远杨美琪的。
连诚突然觉得好像自己把路走死了!为什么之前要牵扯他们各自那么多的私人事件呢?
唉!
连诚哀叹一声,不去多想,转而开始做那名叫做张正建的体制内人士,交给自己的另一套房。
然而他心乱了,进度缓慢。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了胸前的玉观音,控场方式开始快速流转,很快,他便再次有了一些耳清目明、精神矍铄的感觉。
这使他有些惊异!之前不是不太好用了吗?怎么现在又好用了?怎么一阵一阵的?不过碍于在公司工作,人多眼杂,他没有多花时间琢磨此事,而是借机继续完成张正建另一套房子的设计。
张正建的这套房子,其实他并不想花太多精力。张正建也不过是要给野花一个交代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实际的要求。他还没有量房,此时只是从原来做过的案例中,挑选了几个不错的,进行参考。然后根据不同风格,罗列了一下主材产品的款式和图样。
这次他却很快就完成了很多准备工作,不禁心里有些惊讶。因为有些案例他看过两三次了,之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却觉得合适,控场还能有这个作用吗?而且这明明是很简单的工作,之前怎么就做不出来呢?
连诚再次握紧玉观音,却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他顾不得身边有没有其他人,赶忙将脖颈上戴的玉观音摘了下来,却见串联玉观音的绿色珠串颜色比过去变得暗沉了很多,而中间的绿色观音挂坠不光颜色暗沉了小区,甚至下正中间的部位,出现了一个非常米明显的裂痕。
看着那个裂痕,连诚有种被人打了一顿的疼痛感,更有些心惊胆颤,总是就是由内而外的不舒服。
关系到自己的能力的宝物,此前帮助自己无数,更是提升了自己的能力,此时它竟然裂开了……
连诚再也沉不住气,坐在工位上好好想工作的事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吓了周围的同事一跳,纷纷看向他。
坐在他左手边的王静纯也在,赶忙拉了一下连诚的胳膊,担忧地问道:“师父,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