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浪漫是过敏吗?
黎响无奈:“断了就断了,再埋一根柱子就好了。再者说,还可以绑在树上,没有关系的。”
都是小事,不值得这个时候说出来。
“你不生气呀?”许辛苑奇怪地眨眨眼。
黎响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何要生气。
“只是东西坏了,又不是你受伤了。那么粗的根棍子断了,肯定是棍子不行了。或许是时间久,老化了,但总归,这个东西坏了就不能用了。正好可以换新的。免得洗了衣服晒出去,到时候棍子断了,衣服都掉在地地上,那不是白洗了吗?”
许辛苑很失望。
她拧着眉,气鼓鼓地瞪着黎响,就是不说话。
黎响疑惑:“难道我应该生气吗?”
“你当然要生气啦!这是我故意弄坏的啊!你应该打我才是。”许辛苑大声说。
黎响不太懂她的意思:“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就是这样打我啊?”许辛苑用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说了句让黎响裂开的话,“就是这样,狠狠地打我。”
他的手指倏地握紧,整个小臂的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那双深邃沉稳的眼眸里带着血丝, 盯着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一样温柔,而像饿狼狠狠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你从哪里学来的?”黎响的声音微哑。
在许辛苑开口说话前,黎响捂住她的嘴,回头跟三个孩子说:“你们三个不睡觉,就自己玩。不许破坏家里的东西,也不许让自己和哥哥弟弟妹妹受伤。范围只限于在这个房间里,否则我不介意跟妈妈一样,把你们送到山里去,让你们自力更生。”
三胞胎:“……”
黎响说着起身,还顺便一个公主抱,把许辛苑抱起来。
许辛苑惊讶,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我们不吃饭了吗?”她问。
黎响声音低沉:“现在就吃。”
“嗯?吃饭去我们的房间里吃吗?也对,不能让几个孩子看见,他们现在还不能吃这些呢。”许辛苑话音未落,被他放在床上。
黎响转身把门反锁,还把窗帘拉上。
“要开灯吗?”许辛苑还没察觉到危险来临,热心地询问。
“不用。”
他看得见。
许辛苑一声惊呼:“干嘛?”
“别反抗,乖。信我一次,嗯?”
许辛苑听着他蛊惑的声音,身体不再紧绷,很自然地趴在枕头上,歪着头问他:“你不是问我从哪里学的吗?我昨天晚上没事的时候,出去认认路。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在教训一个女人。他嫌弃那个女人把水洒了他一身,决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黎响不说话,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声音地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那个男人没穿着衣服?”
“当然穿着呢?我只看到了影子,他抬手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叫的可惨了。后来我就没看了,走出去好远,还听能听见啪啪的声音。听着就感觉很疼。”
黎响:“……”
她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以后晚上不要出去乱跑,这样的声音以后也不要乱听。”他温声告知她。
许辛苑很听话:“恩,那我以后就不听了。”
“阿苑今天很乖,奖励你一下可好?”
“奖励我什么?”
“你喜欢的,且一直期盼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许辛苑的身体骤然紧绷,她转过头就被他擒住了唇。
很多疑惑的话消失在唇齿间,许辛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把人给惹恼火了。
明明是大白天。
隔壁的房门紧闭。
中途,黎响出来倒水,把放在地下室的血袋拿出来三个送到三个小崽子的嘴边,声音低声沙哑,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
“吃饱就消化,这样才能变得强大,才能保护好妈妈。不至于被妈妈一脚踹废。”
黎响不是嫌弃孩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免得三个小崽子不老实。
他收好血袋, 无视满屋子狼藉,转身把门锁好,又回了他和许辛苑的主卧。
卧室里,许辛苑的长发散落在背上。
她的发质很好,好似上好的绸缎一般丝滑。
黎响躺在她身边,伸手把人勾到怀里:“这次会不会怀孕?”
他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许辛苑静静地感受了许久了,遗憾地摇摇头:“好像只有那么一次机会。我现在怎么都感觉不到了。”
黎响松了口气。
孩子太多不是好事,不是不喜欢,主要是养不起。
许辛苑往他怀里一躺,相当遗憾地说:“要是再生个七八个就好了。这样就能收更多的利息。”
“???”
她……
黎响握住她的手:“有些时候,在质不在量。咱们把他们三个养好,将来他们一个抵一百,不是也很好?”
“你说的对。以后我好好教教他们,让他们长大以后,像你一样会赚钱。”许辛苑这话说的,黎响差点崩溃。
他没有当时就劝阻许辛苑收起这个危险的念头。
身为血族,有很多本能的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她教孩子也好。
剩下的他来打补丁就够了。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整天。
黎响起来的时候,许辛苑还拉着他的手:“再来一次吧?”
什么东西?
黎响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差点没绷住又遂了她的意。
“爸要下班了,等会儿回来,肯定要吃饭的。”黎响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起床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一个君王起不来床,无法早朝,很有可能是这个君王是个昏君,十分懒惰。
怎么能把这一切推到女子的身上?
现在他懂了。
有些女子就是有这么大的魅力。
许辛苑撇撇嘴:“以后让他在自己家里吃了饭再过来好了。”
想到今早看到岳父的眼发青,黎响蹲下来,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帮她穿上:“爸也不容易,昨天晚上带孩子都没睡好。估计就是回家小睡了一会儿就去单位了。 他就是想和咱们一起吃个饭,就这么点小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他吗?”
许辛苑坐起身,把裤子穿好,表情凝重地说:“万一他不高兴跑了,晚上不给我们带孩子,那咱们晚上可是没时间嘿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