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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宇一愣,揽住她的腰,轻声说:“我多大了还用你哄。”

“是吗?”女孩挑挑眉,看着对方清俊如玉的面颊:“那你哄我吧。”

青年唇角微弯,黑眸中蕴着氤氲雾气:“别闹了,我没心情,我送你回王府,太晚了又说不清了。”

“你这么怕他,我都不怕他,你们内阁一个个见了他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陈吉祥撇撇嘴。

“因为你喜欢他,我们才怕他。”

青年伤感地勉强笑了下,轻轻按了按她的腰,声音轻缓:“回去吧,以后我不想去华辰那里诊脉了,你安排别人去,免得再落下话柄。”

“那会谈怎么办?”陈吉祥思虑着说:“我觉得你的办法更好,现在双方都僵在这里,反而不能破局。”

青年叹了口气:“等明天,我再私下和摄政王谈一谈,大局为重,你最近不要去我那里了……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保持距离,免得摄政王再多心。”

他心里说,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何必都为难。

这句话陈吉祥是听得到的。

她不想说其实是喜欢的,那样未免太敷衍,佐鸣宇对她一片赤诚,用些冠冕堂皇的话去安抚他还不如不说。

她翘起唇角,在青年好看周正的唇上贴了贴,在他耳畔说:“你这么俊俏,占你个便宜总可以吧,谁让你是我的内臣,不吃白不吃……”

这话终于把佐鸣宇逗笑了。

轿子里光线很暗,车窗幕帘偶尔拂起,透进来路旁酒家的灯火,让青年冷玉一样的面颊微微染红,黑眸流光溢彩。

佐鸣宇沉沦在女孩身体的缠绕中,他不可抑制蓬勃的情爱,压着喘息问:

“真的在这里?”

女孩没有说话,回报以激情的拥吻,往复吸吮。

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让他们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混在人潮中,不再是帝王将相,而是红尘中,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偷偷寻欢的男女。

嘈杂的人声掩盖了欢愉的声音。

马车的车轮滚滚碾压过不平的路面,颠簸的震荡让女孩浑身颤栗。

车窗的幕帘被风拂起,青年连忙伸手拉住,随即直接用手按住帘布紧紧抓住窗棱,修长的手背和小臂勃起血管和淡青色的筋脉。

他低头看着女孩,对方也看着他。

在昏暗的光线和偶尔的流光中四目相对,听着彼此的喘息,看着彼此眉眼神情的细微变化,寸寸收入眼底。

“佐鸣宇,你还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她抓住青年脑后的长发,一边唇角微微扬起,邪邪笑着问。

青年狭长秀美的眼睛迷离地半阖,红唇微启,隐约看到洁白的牙齿闪着微光。

他放开幕帘,双手按住女孩的腰肢,长眉微敛,头微微后仰。

一声哑沉的低吟从喉中溢出。

马车外,逛夜市的人们看着摆着街道两侧琳琅满目的货品,母亲怀中的稚童拿着商家贩卖的拨浪鼓晃动。

他用稚嫩的声音大声说:我喜欢,我要!

清凉的夜风从幕帘的边缘吹进轿子,驱散了一室旖旎,青年拿起衣服披在怀中女孩的身上,用巾帕细细擦着她额角的汗。

“从什么时候开始?”青年轻声问。

“什么?”

“开始喜欢我。”

陈吉祥轻笑,往对方怀里又熨帖了下:“或许是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一睁眼的时候?鸟雀不是都这样吗?”

青年又被她逗笑了,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

三日后,内阁多方思虑后,华玦最终同意让华辰和林宗严通信和谈。

扶桑新皇林宗严要求华辰参政,并引渡俘虏,便可同意和京城帝国结盟。

“不行!”

这次,内阁所有人,包括陈吉祥都反对。

“反了他了,扶桑弹丸岛国,被白墨天打得落花流水,还敢提要求,给他脸了,让他滚!”

华萧下颌一抬,黑眸一瞪,大喇喇地说。

陈吉祥点点头:“看来我想简单了,这条路行不通。”

“他能提这样的要求,应该是华辰授意的,他们里应外合昭然若揭,确实不能同意。”佐鸣宇看着华玦说。

华玦浓睫微抬,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半响,他低声说:“我觉得可以同意。”

在座的人都一惊,不明就里地看过来,只有萧玄玉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

“这不合适吧?他会不会企图取代你,削弱我们?”

陈吉祥有些担心地说。

“欲擒故纵,倒是看看他们想怎么样,放心吧,我有数。”华玦安抚大家。

萧玄玉明白了,华玦是想借此让华辰彻底暴露出在朝堂和军部以及内阁里的暗线,从而一网打尽,毕竟华辰的性命已经把握在华玦手中。

他发言:“我同意摄政王殿下的决议。”

华玦抬眼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陈吉祥和佐鸣宇互相看了看,不明白华玦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其他人也不明白,看到摄政王这么自信,也就跟着点头。

自此,陈吉祥每天都要去华辰的府邸和他交换朝政决策。

华辰开始大方提要求,要求佐鸣宇每日陪同吉祥来,负责给自己把平安脉。

佐鸣宇知道他用这个来拉拢自己,心下觉得厌烦,但是日日吉祥下朝就和他同行,和华辰交涉后再跟自己回府,像夫妻一样,又让他甘之若饴。

只得装聋作哑,照单全收。

近日华辰的脉象趋于平稳,他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眉宇间俊朗飘逸,杏目黑亮灼灼,他看陈吉祥的眼神也越发染着欲色。

佐鸣宇给他诊脉,他的眼神就流连在身旁的陈吉祥身上,佐鸣宇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收手,站起身:“一切安好,我们走。”

说罢牵起女孩的手转身。

“鸣宇,别过河拆桥。”华辰悦耳的嗓音幽幽飘来。

佐鸣宇懒得理会他,拉着女孩急急走出他的府邸。

夜晚,佐鸣宇倚靠在床头,手中拿着奏本,眼神却没在奏本上,而是没有聚焦地沉思。

“你在想什么?”

女孩躺在他身侧,看着他问。

“我感觉摄政王似乎有没有说出的计划,他如此纵容华辰,不符合他的性格。”佐鸣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