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去大妮娘家接她的时候,大妮不在家,孩子在丈母娘家饿得哇哇哭,抱着一个生地瓜啃;而大妮的爹娘也不管,都坐在那里看电视,那电视还是大妮买的。
傻柱很心疼也很生气,质问丈母娘,孩子都饿成这样了,怎么不给做点饭吃?他还注意到,大妮弟弟家的孩子,坐在那里吃馄饨。
面对傻柱的质问,丈母娘冷淡的说:“给她饭了,不吃怪谁。”
饭在哪儿呢?凭啥孙子吃馄饨,外孙女就啃生地瓜?
丈母娘反讥道:“外孙女能和亲孙子比吗?你也说了是外孙女,就是外人。”
傻柱抱起孩问她饿不饿,闺女点点头,稚声稚气的说,饿,爸爸带我回家吧。
“大妮呢?”
丈母娘把白眼一翻说:“我哪知道,她回来把孩子往我这一扔,人不知上哪浪去了。”
傻柱抱着闺女准备回去,大妮开车回来了,拦住了傻柱把孩子留下。两个人撕扯起来,傻柱很喜欢这个闺女,劝大妮回家好好过日子。
大妮提出了一个条件,回家可以,你儿子必须送出去,不然咱们闺女就毁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一个孩子呢?
大妮说他欺负咱闺女,不信你问她。
傻柱问闺女:哥哥怎么欺负你了?
三岁的娃娃看了一眼大妮,绘声绘色的表演了一下,傻柱听完大脑嗡嗡的。回家把儿子揍了一顿,不听他任何解释,儿子哭着跑出了门,傻柱也没有追出去。
随后,他又来到大妮娘家,说已经把儿子赶出去了,你们娘俩回家吧!大妮心中暗喜,抱着闺女回了家,放心肉店正常运作,见傻柱心里不舒服,大妮就把经济大权交给他。
儿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傻柱很担心。当他听邻居说,傻柱儿子半道碰到了巧娥,被巧娥领回家去了。
巧娥的为人大家都知道,所以,傻柱也没去找儿子,那几天,傻柱儿子一直在巧娥家住着。
齐梁看到可怜的孩子,没娘的孩子像根草。他想到了自己和翠莲的儿子,要感谢楼红英收留了他,不然,比傻柱儿子还可怜。
愿天下的每一个孩子都能被爱,被善待。
对了,我不是来找楼红英的吗?齐梁想起此行的目的。可巧娥两口子总是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
“楼红英呢?你们见过没有?”
丁荣和巧娥对视了一眼,巧娥摇了一下头,丁荣心神领会;对齐梁说:“梁哥,别找了,红英姐她可能不想再见你了。”
齐梁更是一头雾水,前两天我们还好好的,还一起寻找丢失的强强,就一天的时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他怎么问,丁荣夫妻都不说。
齐梁从丁荣家出来,又去了楼红英的家里,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
他又来到楼下,坐在那里死等,楼红英的手机依然关机,这不正常,她是个生意人,关机意味着很多业务不能接了。
等到天黑,还没回来,屋里也没开灯。
去分厂找肖会来,人家出差了。
把电话打到农家乐,得知王雪飞已经离开,现在农家乐由一位副经理临时负责。
一时间,楼红英跟消失了一般。
夜已深,齐梁只得找一家旅馆暂时住下。当他准备离开时,看到楼红英家里的保姆回来了,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两人搂腰搭背的动作亲密。
这个保姆齐梁是了解的,她来这里工作多年,楼红英特别信任她,把她当亲人一般;齐梁刚准备喊她,只见这个保姆和身边的男人抱在一起。
他没有上前打扰,躲在旁边等他们腻歪完,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男人问保姆:你现在一个月能发多少工资?
保姆说:八百块。
“也不多啊,那么你那五十万的存款是哪来的?”
保姆咯咯笑了起来,得意的说:你以为我傻吗,守着这么一棵摇钱树,她又信任我,能捞就捞。
单靠捞点买菜钱,你是不可能有五十万的,快说说那五十万是怎么攒的?男人追问道。
听到这里,齐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保姆四下看了看,对男人说有些事,不该打听的少打听,以后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还能少你钱花。
男人赶紧赔礼道歉,两个人相拥着上了楼,那里是楼红英的家,保姆公然把男人带回家,可见,短时间内楼红英不会回来。
看来,大家都被保姆的表面给骗了,假善良,假老实,假装对楼红英好,可能她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梁不甘心,跟着上了楼,敲门。
半天后,保姆开了门,还是那副善良贤淑的表情。看见是齐梁,先是一愣,接着就笑容满面的打招呼。
齐梁闯了进去,看见了赤脚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是谁?为什么躺在红英的房间?”齐梁生气的问道,“你一个保姆,趁雇主不在把男人带回家,这也就算了,还在雇主的房间,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保姆面不改色的狡辩,说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下班了过来玩会,这事红英也是允许的,你有什么资格管?
哈哈,表哥?鬼才信。
保姆双手抱在胸前,傲慢的回怼了一句:鬼信不信无所谓,楼红英信就行了。
太嚣张了,这个保姆很可疑,伶牙俐齿的也说不过她,问她楼红英去了哪里,她也是只冷笑不回答,还把齐梁赶出了家门。
齐梁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打算明天去派出所问问。
因为实在太累,齐梁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口渇的厉害,一睁眼发现房间门大开,好像有人进来过。
他下意识的去摸钱包,还在,房间内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去吧台问老板,是谁半夜进了自己的房间?老板想了想:“有个男人,中等个,偏胖,说是你的朋友,我就让他进去了。”
不认识这个人啊!可是他去我房间做了什么呢?回到房间,口渴的他倒了一杯水,刚准备喝闻着味不对,他是个谨慎的人,放下了水杯,这个味他曾在哪里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