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以为已经惨遭毒手的8岁小女孩,竟然还有微弱的气息。
警察们顾不上其他,立刻将她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不得不说,这小孩的生命力,有时候超乎想象。尽管遭受了如此残忍的伤害,她还是顽强地挺了过去。
可是,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个可怜的孩子。虽然她的生命被保住了,但脑部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智力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变成了痴呆。
看着她那懵懂无知的眼神,大家心里都觉得无比心痛。说实话,她以后的人生注定充满了痛苦和磨难,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一家三口被杀,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这起案件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民众立刻人心惶惶。警方深知案件的严重性,立刻展开了全力调查,成立了专案组,下了决心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经过一番细致的排查,警方一共确定了10多个嫌疑人。正如之前所说,胡一奎晚上给人看场子,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难免会得罪一批人。所以这些与他有过节的人,都被列入了嫌疑人名单。
然而,经过警方的深入调查,逐一核实这些嫌疑人的作案时间后,发现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根本没有作案的可能。
不过警方并没有气馁,他们重新分析案件,认为这有可能是一起情杀案件。因为胡一奎的老婆,在外面有情人,这个人的嫌疑一下子就变得很大。
于是警方迅速行动,将胡一奎老婆的情人抓了起来。可是这个人被抓之后,始终坚称自己对这起案件一无所知。但警方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在审讯过程中,他没少遭受折磨,被一直关押着。
跟大家说,这个案子一直处于焦着状态,直到韩振营被抓之后,专案组派人来到当地和警察核实情况,这个无辜被关押的人,才终于被放了出来。
可真是倒霉透顶了,平白无故地被关了那么长时间,这真可谓是典型的喝口凉水都塞牙,实在是太冤枉了。
好了,咱们再把目光转回韩振营这边。他在作案当天,就偷偷摸摸地坐车,前往了河南省的洛阳市。
一到洛阳,他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新的作案目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缺钱,总是这么着急作案,准备再次实施他那残忍的作案计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恐惧,心中只有钱财的贪婪和生命的漠视。
1995年6月19号,距离韩振营上次在郑州残忍杀害胡一奎一家,仅仅过去了9天。这几天中,他在洛阳的大街小巷中,寻找着新的猎物。终于,他自以为发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心中暗自窃喜,觉得又能大捞一笔了。
趁着夜色,他轻车熟路地潜入了那户人家。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行动,会如此的不顺。
刚一进去,还没等他掏出作案工具,准备动手实施作案计划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人影迅速冲了过来,将他死死地摁在了地上。他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被人扭送到了派出所。
被带到了派出所之后,韩振营内心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行有多么严重,一旦交代,必将面临法律的严惩。于是,他咬紧牙关,打定了主意,无论警察怎么问,都坚决不吐露实情。
当警察对他审讯时,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就抢了这一次,以前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你们可以查我,我15岁的时候因为打架被行政拘留过,之后也确实偷过东西,还因此判了刑,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他们对韩振营进行了反复的询问和调查,试图从他口中挖出更多的线索。然而,这个韩振营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任你警方如何努力,他都死活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在审讯室里,他眼神闪烁,时而低头不语,时而强装镇定,与警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内心博弈。
尽管警察们没有从韩振营口中得到更有用的信息,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和收集证据,警方掌握了一些与韩振营相关的线索。
虽然还不足以将他之前犯下的所有罪行都公之于众,但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对他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1995年6月27号,韩振营被正式批捕。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看守所里。在看守所的狭小空间里,他独自一个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警方是否还会继续调查他的罪行。
1995年9月22号,距离韩振营6月27号被正式批捕,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在看守所的日子里,或许是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又或许是看守所的环境所致,韩振营突然生病了。
他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见状,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不得不将他紧急送往医院的急诊室进行救治。
到了医院后,负责押送韩振营的警察,其实当天一共带了两个犯人来看病。忙碌一整天,夜幕渐渐降临,疲惫不堪的警察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按规定,在医院看守犯人时,警察必须24小时寸步不离地守在犯人身边,确保他们不会逃脱。然而这位警察却心存侥幸,想着晚上也不会出啥事,而且自己实在太困了,于是决定偷偷回家睡上一觉。
他居然把看管韩振营的任务,交给了一同带来的另外那个犯人。
这个犯人可是被判了12年重刑的家伙,警察不仅让他看着韩振营,还心大的把手铐等约束工具都交给了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可能出现的风险,似乎笃定这个犯人不会逃跑,或者帮助韩振营逃脱。
就这样,警察放心地离开了医院,留下那个重刑犯在病房里,看着被手铐铐在床上的韩振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