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萧逸云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膝盖的剧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今天放他走,明天他就能带着人堵在咱们家门口。这种疯狗,不一次性打怕了,永远是后患。”
他一步步逼近倒地的刀疤脸,匕首在路灯下闪着寒光。刀疤脸吓得手脚并用地往后爬,裤脚蹭过碎石地,磨出几道血痕:“别…别过来…萧逸云,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谁要杀你。”萧逸云蹲下身,匕首尖端轻轻点在刀疤脸的胸口,“我只是想让你记清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贴着耳朵说狠话:“萧家从不欠谁的,你哥是咎由自取。再敢打着报仇的旗号来找事,下次就不是膝盖挨一下这么简单了。”
锋利无比的匕首缓缓地向下压去,仿佛要将那脆弱的衣物撕裂开来一般。随着刀刃与布料接触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股细微而又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那张布满狰狞可怖刀疤的脸庞此刻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扭曲变形,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筛子一样,不停地抖动着。
泪水与从伤口涌出的鲜血交织在一起,如决堤的洪水般沿着脸颊奔腾而下,最终沉重地坠落到那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之上。每一滴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汇聚成了一片片令人心悸的血泊,宛如地狱中的画卷一般触目惊心。
此刻,那张布满狰狞刀疤的脸上,男人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艰难地发出声,听起来就像是受伤野兽临死前的悲鸣。他的双眼瞪得浑圆,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身体却因为剧痛而无法动弹分毫。
眼看着锋利的刀刃离自己越来越近,刀疤脸的本能让他试图抬起双手去抵挡这致命一击。然而,他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功——萧逸云如同山岳般压在他身上,轻易便将其手腕牢牢压制住,使其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刀疤脸的手腕被萧逸云死死按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抠进碎石缝里。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像困兽般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膝盖顶向萧逸云的腰腹,却被对方用膝盖死死压住大腿,动弹不得。
锋利无比的刀刃距离他那脆弱不堪的咽喉仅仅只有一寸之遥!刺骨寒冷、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一般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刺痛感迅速传遍全身。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一条条小虫子般沿着他苍白的脸颊缓缓流淌,最后无情地渗入到他的眼角之中。那种苦涩而又难受的感觉使得他几乎无法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就在不久之前,这个人还是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但此时此刻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所有的凶狠与张狂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濒临死亡边缘时才会产生的极度恐惧之情。他原本充满杀意和癫狂的抓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