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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半个圣多明戈的工薪阶层出了事非找不可的中间人,他是真没少挣,不过这情况在最近几个月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整个科罗娜多农场现在都落在‘工人互助会’的手里,真有工薪阶层再出了什么事,需要捞人的时候,都会优先考虑向‘互助会’求助。

毕竟老洛根手底下能人无数,大部分事情还都不收钱,只需要你交个会费就可以。

只有那些自身不占理,或者想要偷偷做些坏事的人,才会找上老船长,请他找些边缘行者出手,不过大部分情况下老船长都会将事情做得很收敛,尽量不跟‘互助会’对上,因为他知道对方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对方在做正确的事。

他明白,人民的权利最好还是回归人民手中。

作为圣多明哥人,‘工人互助会’为科罗娜多农场做了多少事情,他看在眼里,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些夸张,科罗娜多农场最近的治安比起夜之城的其他区绝对算的上海晏河清。

所以尽管他的收入下滑了不少,但是仍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当然,这跟卖车才是他的主业也有很大的关系。

作为一名知名二手车贩子,老船长自己开的车是一辆以‘低调’着称的埃雷拉歹徒GtS跑车,当然,这里的低调是跟石中剑,湖女之剑相比。

这辆产自西班牙的豪华轿车是市面上最独特、最热门的一个型号,作为少数几款仍然由世界顶级工程师手工打造的车型之一,它在全世界的保有量可能就剩下不到1000辆,夜之城绝不超过10辆,绝对是少见的货色,当然,除去奢华和品质造价不菲导致的价格昂贵外,它最主要的缺点就是容易被偷车贼惦记。

所以它在道上还有个诨号,就叫做‘贼惦记’。

当然,老船长是不惧这些的,毕竟他自己本身就是圣多明哥乃至夜之城最大的偷车贼。

车子驶进沿着肯德尔公园的外墙,驶过一个巨大的倒伏摩天轮后,在一栋五层的小楼前停下。

‘工人互助会’的标牌就钉在门上,但是看门的人看起来却不怎么像是工人。

门口保安足有两米多高,那鼓囊的胸肌快要赶得上动物帮了,而一身明晃晃的制服和同样鼓鼓囊囊的腰间揣着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游泳圈,而是一把把狠家伙。

“额,我是穆阿迈尔·雷耶斯,道上人称老船长,约了萨布尔先生。”老船长面对这两位壮汉凌厉的眼神,一点都没敢轻浮,老老实实的道明身份和来意,毕竟他这趟是来求援的,而不是来找麻烦的。

作为‘工人互助会’,里面最多的自然是工人,这些打工人泾渭分明的分成两派,一派是来这里找工作的无业或者失业人员,另一派则是来这里解决麻烦的在职人员。

至于麻烦,小到混混骚扰,拖欠薪资,大到人员失踪,工伤赔偿,遭遇枪击,乃至过度加班昏厥猝死,工人互助会都会管。

毕竟会费可不是白交的。

不过老船长早就从公司辞职不干了,现在的身份也算不上一名打工人,作为自给自足的‘自由职业者’,大厅里暂时还没有他的位置,好在他的目的也不是这里,而是顶楼。

电梯缓缓上升,老船长那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小心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提了起来。

‘叮’

电梯门自动开启,老船长深呼吸着走到了办公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便自行打开。

“很高兴见到您,萨布尔先生。”

江秉正站在窗前,望着城外高耸的垃圾山,几架泽塔科技的‘华盖’垃圾处理无人机正吊装着几个巨大的金属垃圾箱,正缓缓的向着城外的那座垃圾山飞去。

“科技的发达,让机器取代了人工,很久以前,家长管教孩子的时候都会告诉他们要好好听话,专心做作业,不然以后就得扫大街,但是现在呢,连扫大街的机会都没有了。”江秉转过头注视着体型消瘦的老船长,说了句玩笑。

“穆阿迈尔·雷耶斯,我从洛根那里得知了你先前的合作邀请,很难想象,会有中间人愿意去主动捋荒坂的虎须,但是目的却只是为了救上一些与自己不相干的孩子。”

江秉轻轻抬了抬手,桌子上的一杯威士忌便无风自动的滑到了对方面前。

“不得不说,老船长,你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面对着面前玄奇的一幕,老船长皱了皱眉,却很快伸出手,端起了那杯威士忌,毕竟这可是【逆熵】老大敬的酒,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他不喝都不像话。

“实际上,有关系,萨布尔先生。”望着这个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内已经将势力膨胀到自己看不懂地步的老熟人,作为前公司狗的老船长将话说的很客气。

他喝了一口杯中酒, 如水般清爽的酒体在他口腔中划过,饱满的油脂感和如丝绸般的顺滑让他眼前一亮,随后混杂着麦芽,花香、和香料味道的复杂风味与香气让他不由得‘啧’出声。

老船长是个会喝酒的人,自然更加明白杯中酒的珍贵。

不过烈酒下肚,还是让他有恙的身体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圣多明哥人,不过稍微特殊一点的是我侥幸混得好了点,但是要我说,咱脱贫致富了,总要想办法拉上一把穷乡亲们。”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在你的老东家那里干了。”

“因为有一天早晨我被上头的那个傻逼骂的狗血淋头,我突然间想清楚一个道理,这世道,你如果不想被这些个傻bc,就得想方设法的c他们。”

“很有见地”江秉破天荒的对一个观点表示了赞同。

“萨布尔先生,您应该知道”老船长强忍住咳嗽,转头看向北侧的窗户,从五层的高度北望,能够清晰的望到远处错落有致的工业园区。

“那里是荒坂的工业园,从61年开始,荒坂的工厂就偷偷的往地下排放着有毒的污水,让所有生活在圣多明哥的人终日里提心吊胆。”

老船长说着话,开始解着自己茄色皮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