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叹了一口气:“尊礼伯伯有点冤枉了。”
随后,李丽质眼前一亮:“雉奴,在吗?”
正在处理政务的李治一头问号:“怎么了?”
“来天幕空间一下,有件事和你说。”
李治一头黑线:“朕不去!李丽质,你有屁就放。”
李治已经怕了,现在只要没什么大事,绝对不去天幕空间,有什么事基本也用戒指说。
“雉奴,你是飘了吗?”
“你少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姐夫就是怕你被阿耶打,让我去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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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无奈的看向张彦:“你都把这孩子坑出心理阴影了。”
张彦轻咳一声:“我这是为了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丽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雉奴,这次没坑你,你去找阿娘,把尊礼伯伯的事说一下,阿姐做主,让你姐夫给你一份礼物,算是给你的补偿。”
“真的?”李治明显不太相信。
“骗你干嘛。”
李治眼前一亮:“好啊,我要鸾鸟。”
李丽质一头黑线:“你就算是长大了,也改变不了你熊孩子的本质,想到别想,赶紧的,去说,不然什么都没有。”
“好嘞?”李治也明白,后世顶级的武器没办法弄来,但是不妨碍他盯着其他,,,,不对,不妨碍他帮姐夫的忙。
李丽质有些无语:“夫君啊,你看看你小舅子,无利不起早。”
张彦摊了摊手:“他就是这样的。”
这时,朱见深来到了天幕空间:“张彦,你祖宗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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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一头问号,朱见深这是啥意思?
“别意外,谁让媺娖是你二夫人的。长乐公主不用在意,我们各论各的。”
张彦无奈:“说吧。”
“那些文官总是在明里暗里的提醒朕,说太祖总是来成化朝,会影响朕的权力,先让朕和太祖说说,避嫌。”
张彦一头问号:“不是,那些文官这么勇的?上次你家太祖没把他们砍怕?”
“他们说的很隐晦。”
朱媺娖扶额:“你别说你是我祖宗,这还求助我夫君,你直接把他们砍了多好。”
朱见深愣了一下:“媺娖,你是皮痒了?敢和我这么说话?”
也许是因为有朱元璋当靠山,朱媺娖也慢慢开始朱元璋化了,再加上在顺治朝的经历,朱媺娖主打一个能动手绝对不动口。
“我说的是事实,大明的文官可不是宋之前的文官,,哦,宋之前的文武区分不那么明显,不过这不重要,你看看太祖,那些人敢和太祖扎刺吗?”
“是刀不锋利还是他们的脖子太硬?”
张彦这次站朱媺娖,并不是因为和朱媺娖的关系,而是因为事实:“大明的文官是真没资格和皇帝对抗,不用怕,天幕兜底。”
得到承诺的朱见深放心了:“好,朕回去磨刀。”
李丽质挠了挠头:“明朝文官没办法和皇帝对抗吗?”
“当然了,明朝文官没底牌。”
“说说。”
“实际上,明朝的文官被后世高估了,明朝文官最多和皇帝唱唱反调。”
“就拿成化时期的文官举例子吧。成化三年,成化皇帝想在元宵节搞一个灯会,这不过分吧。”
李丽质点头:“不过分。”
“而且这件事也不是没有例子,永乐十二年就举办过,就在午门外,群臣和百姓都可以来参观,说白了就是皇帝牵头,趁着过节,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成化皇帝没也弄什么新花样,但那些大臣就是不同意。”
“为什么?”李丽质不理解。
“为什么?还不是那些文臣心气高,因为当时成化皇帝想让群臣写几首诗,凑热闹而已。”
李丽质更加不理解了:“对于他们来说,写诗应该不难吧?而且那种大日子,不就是为了开心嘛。”
“对啊,但是他们就是不乐意,自明太祖废丞相制度,永乐皇帝建立后,内阁制度在宣德朝以后的地位不断提高,导致那些文官都认为自己是能进入内阁的人才,所以他们认为写诗助兴是侮辱他们。”
(翰林之官,以论思代言为职。虽曰供奉文字,然鄙俚不经之词,岂宜迸于君上?)
李丽质扶额:“如果是在朝堂议事,他们没错,但在那种日子,这就过分了。”
“没错,大臣给皇帝写诗,并不是明朝独有,李白也写过,说白了他们就是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那些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就不要说了,作者知道千年龙虎榜,但要明白,那个榜单是宋朝的,宋之前是世家门阀,底层天才没多少机会,所以不要被误导,李白的文采真的很强,不然不会被丞相看中。)
(而且这里也不早说其他的言论,教员都能下乡和普通人谈笑风生,那些封建时代的能和教员比?说白了就是自视清高,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而且他们就是想和皇帝唱唱反调,树立自己忠直的形象。”
“之后呢?”李丽质好奇。
朱媺娖插话了:“还能怎么样,直接轰走,元宵节添堵,不知死活。”
张彦点头:“没错,但从侧面看出,明朝前中期,文官就已经争夺话语权了,只不过还没资格和皇帝碰。”
“遇到要脸的皇帝还有用,但是碰到万历那样的,直接罢工,文官就没办法了。”
朱媺娖一头问号:“夫君,我怎么感觉你这话不像好话啊。”
“我说的是事实,脸有什么用?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们能干嘛?无非就是罢工,堵门,用圣人言论,还有就是把祖训删除几句而已,和苍蝇一样,主打一个恶心人。”
朱媺娖挠了挠头:“好像还真是。”
“所以我很看不上明太祖的祖训,随着时间,一切都会变。媺娖,你也知道,所谓的祖训,已经被文官利用了。”
朱媺娖点头:“嗯,我哥哥也不按照祖训来了,太祖说的,还告诉我哥哥,那些大臣如果有疑问,就去洪武朝找太祖。”
张彦眼前一亮:“他们去了没?”
朱媺娖摇头:“没去,我也很期待,可是他们太怂了,没意思。”
李丽质无语:“就凭你家祖宗干的那些事,他们如果敢去问,那才是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