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李正豪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永乐女帝,道:“本王可没说是来征求陛下的意见,不过是来知会陛下一声罢了。陛下对此事,最好还是早做打算。”
永乐女帝闻言,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李正豪,
厉声道:“李正豪,你莫要欺人太甚!你若再敢如此要挟本宫,本宫立刻便死在你面前!”
李正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你若不嫁给镇北王,那便只能嫁给东蛮皇帝金世博了,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
永乐女帝凝视着眼前的摄政王李正豪,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这番话的深意。
她原本强硬的态度不过是故作姿态,实际上她早已与镇北王暗中达成了合作协议。
然而,她并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以免引起李正豪的猜疑。
永乐女帝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因愤怒而略微颤抖:“李正豪,你休要拿这种话来威胁我!你自然是希望我嫁给镇北王的,如此一来,他便能助你抵御东蛮和武青书的威胁。可若是我嫁给了东蛮皇帝金世博,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
李正豪见状,非但没有被永乐女帝的怒喝所震慑,反而一步步地逼近她,直至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咫尺之遥。
他突然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永乐女帝的脖颈,同时用冰冷的语调说道:“识趣的话,就乖乖地嫁给镇北王周宁,否则,我不介意将你扔进军营里。我想,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一定会对你喜爱有加的,到时候,你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永乐女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她的目光冷冽如冰,直直地盯着李正豪,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李正豪被永乐女帝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自信,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就去给镇北王传信,告诉他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他了。哈哈,到时候你可就是王妃了,这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身份啊!”
永乐女帝依然面无表情,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深潭中的静水:“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镇北王会不会如你所愿。”
李正豪听出了永乐女帝话中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没有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你就等着吧,镇北王肯定会很快给我回信的。到时候,你就乖乖地准备做新娘吧!”
说完,李正豪转身离去,留下永乐女帝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她看着李正豪远去的背影,心中的冷笑愈发明显。
“这个蠢货,”永乐女帝轻声说道,“他还真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呢。”
李正豪急匆匆地赶到了镇北王的府邸,一见到镇北王,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永乐女帝听闻镇北王有意迎娶她,心情格外愉悦。不知镇北王打算何时迎娶永乐女帝呢?”
镇北王周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摄政王,依您之见,本王何时迎娶永乐女帝为宜呢?”
李正豪赶忙应道:“本王认为自然是越快越好。”
周宁面露难色,故意推诿道:“斯米兰国的战事吃紧,实难分身。不如等本王先解决了那里的问题,再风风光光地迎娶女帝。毕竟,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怎能草草了事?”
李正豪心中焦急,连忙说道:“镇北王,此事无需如此大费周章。一切从简即可,尽快迎娶永乐女帝方为上策。”
李正豪之所以如此急切,无非是担心夜长梦多。他巴不得镇北王能尽快将永乐女帝迎娶过门,如此一来,即便永乐在镇北王那里出了什么状况,也与他毫无关系了。
周宁面带疑惑地问道:“按照摄政王的意思,您认为何时迎娶永乐女帝最为合适呢?”
摄政王李正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三天之后吧。”
镇北王周宁显然没有料到李正豪会如此迫不及待,不禁有些惊讶。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既然摄政王已有决定,那便依您所言吧。”
李正豪见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起身告辞,离开了周宁的住处。
尽管李正豪声称一切从简,但他心里清楚,这场婚礼毕竟涉及到北元的女帝,多少还是需要一些仪式和排场,好让上京城的人们都知晓此事。
毕竟,永乐女帝的身份特殊,她不仅是北元的女帝,更是北元的象征。
于是,大周镇北王迎娶永乐女帝的消息公之于众。这一消息犹如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在上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北元的百姓和官员们对大周镇北王还是心存感激之情的,毕竟上次他出兵解救了北元于危难之中。然而,当得知镇北王要与永乐女帝成婚时,众人却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一时间,街头巷尾、茶楼酒肆,人们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是一场政治联姻,旨在巩固大周与北元的关系;也有人猜测其中或许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各种说法不一而足,众说纷纭。
很多北元贵族来找摄政王询问这件事情,李正豪说明了事情的原因,以及北元获得的好处,这些贵族称赞摄政王的手段高超,用永乐女帝换取了有利的好处。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便到了镇北王迎娶永乐女帝的大喜之日。这一天,镇北王身着华丽的喜服,依照北元的传统仪式,与永乐女帝喜结连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周宁在皇宫中度过了这个特别的夜晚。他凝视着坐在床沿的永乐女帝,只见她身着一袭红色的喜袍,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