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怎么做,直接过去收拾他一顿?”林业问道。
郑安远摇头,“不,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惨痛的折磨,所以我已经把龚蛇给叫过来了。”
“嘶,你小子下手真够狠的。”
林业还是很清楚龚蛇的手段,看来刘轩的贞洁不保啊。
郑安远并没有多想什么,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悠闲的喝着酒。
“你就不怕他就这么走了?”
林业坐在郑安远的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着。
郑安远瞥了眼刘轩的位置,勾起一抹笑容,“你觉得他会么。”
现在刘轩还沉浸在温柔乡当中,根本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也是,这换谁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离开。”林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二十分钟后,郑安远的手机已经震动起来。
他看着龚蛇发送过来的信息,脸上的笑容非常浓厚。
“看来已经准备就绪了,接下来就可以尽快行动了。”
“那现在该怎么把他给引出去呢?”林业问道。
郑安远回道:“他自己会出去的,咱们就只需要坐在这里看着就行。”
林业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喝酒。
半小时后,刘轩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搂着两个女人的腰肢,缓缓朝着前方走去。
没一会儿,他们就走出了酒吧。
当他们准备去找个酒店时,却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给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谁?”
刘轩抬眸,盯着龚蛇等人,很不友善地问着。
龚蛇瞥了眼那两个女人:“滚,这里没你们的事儿。”
这俩女人都是酒吧的常客,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龚蛇这一群人呢。
所以她们想都没想就转身离开了。
“诶,走什么。”
看到两个女人挣脱就跑,这让刘轩的心情极其愤怒。
他一把抓住龚蛇的衣领呵斥道,“老子的好心情全被你们毁了,想死是不是?”
可他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衣领也被抓住,并且双脚离地。
龚蛇就如同拎小鸡似的把他拎在半空中,“小子,放心,我们会好好补偿你的,跟我们走吧。”
看着龚蛇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刘轩总感觉很不妙。
他想要反抗,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被龚蛇拉着往巷子里走。
而在酒吧门口的郑安远二人,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很欣慰的点点头:“果然,他们已经处理起来了啊。”
......
这一晚过去得很快,直到白天。
“喂,这里不让睡觉。”
巷子里,一个男人一脚踹在躺在地上的刘轩,冲他喊着。
可等他发现后,整个人都蒙了。
刘轩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身体不住的抽搐,身边还有好几个用过的小孩嗝屁套。
“嘶。”
“喂,救护车么。”
......
半小时后,救护车到来。
医生们把麻木的刘轩带走,一个个面露古怪之色。
与此同时,郑安远这边。
他此时正在医院里照顾着倪雨薇。
“老公,你还有工作要做,没必要一直在这里照顾我。”
倪雨薇看着身边的郑安远,温和地提醒着。
郑安远却是笑着摆摆手,“没事,公司那边我已经交代好了,放心吧。”
“郑安远,你出来一趟。”
门外,林业站在那里喊着。
这让郑安远很是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你先出来吧。”林业实在没有办法把那些事情跟倪雨薇说,也只能让他出来了。
郑安远看了眼倪雨薇,倪雨薇点点头,“你去吧,不用在意我,有保姆在这里呢。”
“好。”
郑安远起身走出了病房。
两人并肩走在过道上,郑安远这才开口问:“怎么了?”
“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毕竟刘轩那家伙的状况还是让我有点在意的。”
林业和郑安远乘坐电梯,一路往医院外而去。
郑安远听着这句话,倒是很意外,“怎么,难道你很在意那个家伙吗?”
“我不是在意他,只是刘轩他老爸一直没动静,该不会是在憋着什么坏事儿吧。”
都已经一晚上了,按理说刘鹏早就已经动怒了才对。
可是都已经早上了,那家伙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你是慌了啊。”郑安远打了个哈哈,对林业说道,“放心吧,那家伙做不出什么事儿来的。”
“你就这么确定?”林业问道。
郑安远点头,“我很确定,那家伙没你想的那么有能力,而且这里是南城,他想要乱来,我可不会答应的。”
而且,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毕竟刘轩已经遭殃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他刘鹏了。
二人还在交谈时,不远处已经有一辆车正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过来。
“大清早的就有救护车出去了?”林业心中疑惑。
只是当车上的人下来后,郑安远和林业都有些意外。
“现在算明白了为什么刘鹏没有一点动静了吧。”郑安远问道。
林业点头,“已经明白了,这大清早的才被发现,他能知道才有鬼了。”
几个医生推着车,一路把刘轩送到抢救室去。
路过他们这里时,郑安远都能够看到刘轩那麻木的神色。
看来昨天给他带来的震撼不小啊。
郑安远开口说道,“现在你还担心吗?”
“担心个屁,我现在反而想要看看刘鹏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模样的表情了。”
林业嘿嘿笑着,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估计要等一会儿了,毕竟同志亲属的话,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的。”
郑安远坐在台阶上,看着眼前的风景说着。
林业同样坐下,“可惜这里不让喝酒,不然的话我一定要买一瓶酒用来下酒。”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就看到了一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
而车上下来的正是刘鹏。
刘鹏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往医院内跑,郑安远他们也是趁着这时候站起身,一路跟了过去。
刘鹏这边,当他到了抢救室这边的时候,则是有一个医生在那里等候着。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刘鹏抓着医生的手,着急地问着。
“咳咳。”
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显得很尴尬,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要听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