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线显示晶体内部有生物组织!”阿星大喊一声。
紫红色的赤石脂在x射线下呈现出诡异的阴影,那绝不是普通的矿物结构,而像是……某种被封印的活物。
\"这不可能……\"巴图低声喃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内侧的三道红线,它们此刻正隐隐发烫。
\"巴图,看这个!\"阿星亲密的拉着巴图指着屏幕上一处扭曲的影像,\"像不像……一只鸟的骨架?\"
巴图的瞳孔骤然收缩。苏美看着阿星那么自然的拉着巴图,眼睛里充斥着醋坛子打翻了的光芒。
紫色晶体里的阴影确实呈现出一只展翅的飞鸟形状,骨骼纤细,喙部尖锐,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压缩进了晶体内部。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胸腔处,竟有一团仍在跳动的幽蓝火焰。
“精卫神鸟……\"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劈进巴图的脑海。《山海经》有载:\"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而此刻,这块赤石脂里,竟封印着精卫的残魂?
突然,一支怨火焚心的境像侵入巴图脑海:
夜风骤起,探方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我伸手触碰赤石脂,指尖刚触及表面,一股灼烧感便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幻象如潮水般涌来——
东海怒涛,黑云压境。
一名少女在巨浪中挣扎,她的长发如墨,衣袍翻飞,最终被海水吞噬。
\"恨……恨……\"**
她的怨念化作飞鸟,衔木石填海,千年不息。
\"此海不平,此恨不消!\"
我猛地抽回手,冷汗涔涔。苏美担忧地看着我:\"巴图哥哥,您没事吧?\"
\"没事……\"巴图勉强摇头,却发现赤石脂表面竟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一缕缕幽蓝的磷火正从缝隙中渗出。
\"快退后!\"
巴图一把拽住阿里向后撤,下一秒,整块晶体轰然碎裂,一只由火焰构成的精卫鸟振翅而出!它的羽翼燃烧着冷冽的蓝焰,双目赤红如血,发出凄厉的尖啸。
苏美无比的嫉妒阿星。亲爱的巴图哥哥在危机时刻表现出对阿星亲人般的保护。
\"地眼之门……要开了……\"**
精卫的声音并非来自空气,而是直接刺入巴图的脑海。
巴图的视线却死死锁定那只精卫鸟——它并未攻击任何人,而是盘旋一圈后,猛地冲向探方深处的地缝。
\"跟上去!\"巴图咬牙道。
阿星犹豫:\"巴图,太危险了!\"
\"那块赤石脂不是普通矿物,它是精卫的怨念结晶!\"我低吼,\"如果传说是真的,它不仅能燃烧,还能……打开某种不该被打开的东西!\"
巴图手臂上的红线此刻已滚烫如烙铁,仿佛在呼应精卫的怒火。
巴图、苏美、阿星追着精卫鸟的轨迹,来到一处坍塌的甬道前。
地缝深处,隐约可见一座古老的石台,台上刻满《山海经》中记载的符文。
赤石脂,地母之眼,噬火焚天……\"**
精卫鸟停在石台中央,火焰羽翼缓缓收拢。它转头看向我,赤红的眼瞳里竟流露出一丝悲悯。
炎帝护法……你终于来了。\"
\"你……认识我?\"巴图声音发颤。
精卫鸟没有回答,而是仰头发出一声长鸣。瞬间,整座石台开始震动,地底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某种庞然异常大物正在苏醒。
七宫之棺……\"阿星脸色惨白,\"巴图,传说里镇压上古异界的七宫棺木!\"
巴图猛然想起《山海经》中的记载:\"异界七宫之棺,封异界生灵,万载不启。\"
而此刻,精卫的怨火,正在融化封印!
\"停下!\"我冲向石台,\"你填海千年,难道就是为了释放更可怕的东西?\"
精卫鸟的火焰骤然暴涨,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开:
炎帝负我!东海负我!此恨……唯有焚尽天地可平!\"
它的怨念化作滔天烈焰,直冲穹顶。而地底深处,七口之宫棺椁的锁链,正在一根根拉扯着
巴图的手臂几乎要被红线烧穿,剧痛让巴图跪倒在地。但就在此刻,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闪现——
草原上的大火……高车部与丁零部为争夺白檀女王的血战……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骨笛……**
\"原来如此……\"我苦笑,\"我不仅是炎帝护法,还是……\"
精卫鸟的火焰突然停滞了一瞬。
\"你恨的从来不是海,而是被背叛的绝望,对吗?\"巴图艰难地站起身,
\"但复仇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就像草原上的部落之争,永无止境。\"
精卫鸟沉默,火焰微微摇曳。
地底的棺椁撞击声越来越近。
巴图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的骨笛——那支父亲留给我的、刻有丁零图腾的遗物。
\"如果我的血能平息你的怨恨……\"巴图将笛刃抵在手腕,\"那就拿去吧。但请……别让更可怕的东西醒来。\"
精卫鸟的赤瞳凝视着我,良久,它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
精卫鸟情绪缓解, 巴图开始专注地清理这块块紫红色的石头。
这块表面泛着神秘光泽的赤石脂,质地细腻得如同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美玉,轻轻触碰,竟还带着一丝温润的触感。
石身之上,隐约可见一些如同脉络般的纹路,仿佛是某种生命曾经留下的痕迹。
紫红色的赤石脂在射线下显现出诡异的阴影,那些阴影扭曲缠绕,仿佛是被封印的神秘生命在奋力挣扎。
这绝不是普通的矿物结构,倒像是有某种活物被禁锢在这小小的晶体之中。阴影的轮廓在屏幕上不断变化,好似有生命一般在蠕动。
“这不可能……”巴图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摩挲着手臂内侧的三道红线。这三道红线不知何时出现,平日里安静得如同沉睡的蛟龙,可此刻却隐隐发烫,仿佛在呼应着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红线周围的皮肤微微泛红,透着一股异样的热度。
巴图教授凑近屏幕,瞳孔猛地收缩。那阴影确实呈现出一只展翅欲飞的飞鸟形状,纤细的骨骼结构清晰可见,尖锐的喙部仿佛还带着凌厉的锋芒,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压缩进晶体。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胸腔处,一团幽蓝的火焰正在有节奏地跳动,忽明忽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火焰的跳动频率与正常生物的心跳竟出奇相似,让人不寒而栗。
巴图教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精卫……”他想起了《山海经》里的故事。传说炎帝的小女儿女娃,在东海游玩时不幸溺亡,死后化为精卫鸟,日复一日地衔着西山木石,誓要填平那片夺走她生命的东海。
难道,这块赤石脂里封印的,真的是精卫的残魂?这个大胆的猜测让巴图心跳加速,他知道,这个发现或许会颠覆所有已知的历史认知。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涌起一股既兴奋又紧张的复杂情绪。
灯光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宛如幽灵的眼睛在闪烁。
巴图凝视着那块神秘的赤石脂,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
指尖刚触碰到赤石脂表面,一股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大脑仿佛被炸开,无数幻象汹涌而入。
他又一次看到了波涛汹涌的东海,乌云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压向海面。海浪高高地卷起,如同狰狞的巨兽,咆哮着扑向岸边。
一个身着素衣的少女在巨浪中奋力挣扎,海水灌入她的口鼻,浸透的长发在海水中肆意飘散。
少女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她的双手拼命地挥舞,试图抓住一丝生的希望,但无情的海浪却一次次将她压下。
最终,无情的海浪将她彻底吞没,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海面。
“恨……恨……”少女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在巴图教授的耳边回荡。紧接着,少女的身影化作一只精卫鸟,口中衔着木石,日复一日地朝着东海飞去。
它的羽翼划破长空,眼神中只有坚定的仇恨:“此海不平,此恨不消!”每一次振翅,都带着无尽的怨念,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恨意所扭曲。
巴图猛地抽回手,冷汗湿透了后背。苏美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他:“哥哥,您没事吧?”
“没事……”巴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话音未落,他就发现赤石脂表面出现了细密的裂纹,一缕缕幽蓝的磷火从缝隙中渗出,在黑暗中摇曳,宛如来自幽冥的鬼火。
磷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快退后!”巴图大喊一声,一把拽住小林向后撤去。就在他们刚退开的瞬间,“轰”的一声巨响,整块晶体轰然碎裂。
一只由火焰构成的精卫鸟振翅而出,冷冽的蓝焰照亮了整个探方,它赤红如血的双目扫视四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蓝焰在空气中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与火焰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地眼之门……要开了……”精卫鸟的声音直接在巴图的脑海中响起,没有任何空气的震动,却清晰得可怕。
巴图心中警铃大作,他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即将降临。
精卫鸟又一次腾飞起来!
“跟上去!”巴图毫不犹豫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阿星面露难色,担忧地说:“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地缝里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巴图眉头紧皱,声音急促:“那块赤石脂不是普通矿物,它是精卫的怨念结晶!如果传说是真的,它不仅能燃烧,还能打开某种不该被打开的东西!我们必须阻止它!”
说着,他手臂上的红线烫得如同烙铁,疼痛让他微微颤抖,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犹豫。红线的热度不断上升,仿佛要将他的手臂灼烧殆尽。
他们沿着狭窄的通道,追随着精卫鸟的轨迹,来到了一处坍塌的甬道前。甬道内漆黑一片,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痕迹,仿佛记录着岁月的沧桑。
地缝深处,一座古老的石台若隐若现,石台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巴图教授仔细辨认,发现这些符文与《山海经》中记载的一模一样,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呼应着某种未知的存在。
“赤石脂,地母之眼,噬火焚天……”巴图教授小声念叨着古籍中的记载。
这时,精卫鸟停在了石台中央,火焰羽翼缓缓收拢,不再那么耀眼。它转过头,赤红的眼瞳看向巴图,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悲悯,仿佛看透了他的前世今生。
“炎帝护法……你终于来了。”精卫鸟的声音再次在巴图教授的脑海中响起。
巴图心中一颤,他不明白,自己与炎帝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而精卫鸟又为何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这些疑问如同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你……认识我?”巴图的声音发颤,既紧张又好奇地看着精卫鸟。
精卫鸟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鸣。这声鸣叫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整座石台开始剧烈震动,“轰隆隆”的声响从地底传来,如同远古巨兽的怒吼,震得人耳膜生疼。震动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石块纷纷掉落,尘土弥漫在空中。
“七宫之棺……”阿星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巴图,传说里镇压上古异的七口之宫棺材!一旦它们被打开,世间将陷入万劫不复!”
巴图猛地想起《山海经》中的记载:“异界有七棺,封异界神灵,万载不启。”他意识到,精卫鸟的怨火正在融化封印,那些被囚禁万年的恐怖存在即将重见天日。
“停下!”巴图朝着石台冲过去,“你填海千年,难道就是为了释放更可怕的东西?这样做,只会让更多的人遭受苦难!”
精卫鸟的火焰突然暴涨,熊熊烈焰照亮了整个空间,它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悲伤
原来,当年女娃溺亡后,炎帝虽痛心却无力改变,而东海的汹涌波涛更是让她的灵魂不得安宁。
千年的怨恨在精卫鸟心中不断积累,如今,它要用自己的方式复仇,哪怕代价是毁灭一切。
女娃的灵魂在东海深处徘徊,遭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她的怨念逐渐凝聚成精卫鸟,心中只有复仇的念头。
滔天烈焰直冲穹顶,地底深处,七口棺椁的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仿佛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
巴图知道,情况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如果不能平息精卫鸟的怨恨,世界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巴图的手臂被红线烧得剧痛难忍,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在皮肉间穿梭。
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红线的颜色变得愈发鲜红,仿佛要滴出血来,手臂上的皮肤也开始起泡。
就在这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了草原上那场熊熊大火,高车部与丁零部在火海中为了争夺白檀女王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
想起了父亲临终前,将一支骨笛塞到他手中,用最后的力气说:“孩子,你身上流淌着不平凡的血脉……”
“原来如此……”巴图苦笑着说,“我不仅是炎帝护法,还是特殊血脉的人。”
他终于明白,手臂上的红线是血脉的印记,是先祖赋予他的责任。红线的存在,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唤醒他体内的力量,对抗邪恶。
精卫鸟的火焰突然停滞了一瞬,仿佛在等待巴图的下文。
巴图艰难地站起身,强忍着剧痛说:“你恨的从来不是海,而是被背叛的绝望,对吗?但复仇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就像草原上的部落之争,永无止境。难道你希望看到更多无辜的生命因你的怨恨而消逝吗?”
精卫鸟沉默了,火焰微微摇曳,似乎在内心挣扎。地底传来的棺椁撞击声却越来越近,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的钟声。
巴图教授知道,他必须找到化解精卫怨恨的方法,否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骨笛,准备用自己的血脉之力,与精卫鸟进行一场心灵的对话……
巴图将骨笛缓缓放在唇边。这骨笛表面刻满了古朴的花纹,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此刻在幽蓝的火焰映照下,竟泛起淡淡的金光。
他闭上眼睛,回忆起儿时父亲教他吹奏的曲调,那是一首古老而宁静的歌谣,据说能安抚躁动的灵魂。
悠扬的笛声从骨笛中传出,在甬道中回荡。笛声起初有些生涩,毕竟巴图已经多日未曾吹奏,但随着旋律的流淌,他仿佛回到了儿时的草原,感受到了父亲温暖的怀抱。
笛声越来越流畅,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缓缓飘向精卫鸟。笛声中,仿佛夹杂着草原上的风声、雨声,以及人们的欢声笑语,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精卫鸟原本躁动的火焰渐渐平息,它赤红的双眼也不再充满愤怒,而是露出一丝迷茫。
它似乎被这熟悉的笛声所吸引,缓缓落在巴图教授面前,巨大的火焰身躯散发的热量,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火焰的热度与笛声的清凉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巴图睁开眼睛,直视着精卫鸟:“我知道你心中的痛苦,千年的怨恨如同巨石压在你的心头。但炎帝并非不关心你,他也在为你的离去而悲痛。
而且,这世间还有许多美好的事物值得守护,不应该因为仇恨而全部毁灭。”
精卫鸟发出一声低鸣,声音中不再有愤怒,而是充满了悲伤。它的火焰开始慢慢减弱,身体也逐渐缩小。
巴图继续吹奏骨笛,笛声中融入了他的情感,有对精卫鸟的同情,也有对和平的渴望。笛声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渐渐驱散了精卫鸟心中的阴霾。
与此同时,地底传来的棺椁撞击声也渐渐变小。七口棺椁的锁链虽然已经断裂了不少,但在笛声的影响下,棺椁内的凶物似乎也陷入了沉睡。
随着巴图的笛声持续,精卫鸟的火焰渐渐熄灭,最后化作一缕青烟,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凝聚成一个少女的虚影。
她正是女娃,身着素衣,面容清秀,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忧伤。她的身影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我恨了太久,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模样。”女娃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无尽的感慨,“谢谢你,让我明白仇恨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释然,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
巴图放下骨笛,微笑着说:“你的坚持让人敬佩,但真正的勇气不是复仇,而是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女娃点点头,她的虚影渐渐变得透明:“我会让地眼之门重新关闭,那些被封印的凶物也会再次沉睡。希望以后,世间能少一些仇恨,多一些和平。”
说完,女娃的虚影化作点点光芒,飞向石台。石台上的符文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地缝也缓缓闭合。
远处,七口棺椁的锁链自动修复,重新将凶物牢牢锁住。危机终于解除,甬道内的温度也慢慢恢复正常。光芒闪烁间,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重塑着这片空间,让一切回归平静。
突然,精卫鸟的怨念减少,却又起风波。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巴图和阿星、苏美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工具,他们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咆哮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地面的微微震动,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野兽正在靠近。巴图教授和小林背靠背,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迷雾中显现。那是一只浑身长满鳞片的怪物,它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口中喷出阵阵黑烟。
阿星发现了怪物身上的一处异样。在怪物的腹部,有一块鳞片颜色较浅,似乎是一个破绽。
她低声对巴图说:“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