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滋味特别好。
赵寒柏学着当起何家女婿。
赵寒笙每每嘲笑起来,赵寒柏就会睨着他,冷嗤一声——
“我在别墅的待遇,那是准姑爷的待遇,家里的保姨阿姨们待我好得不得了。”
“一口一个寒柏。”
“别提多亲热了。”
“赵寒笙,你几年没回安定村了?”
“你敢回去吗?”
“我怕你一回去,安定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会拿着大棒子想把你的腿打断,特别是翠珍亲爹,恨不得当年不曾救你。”
……
赵寒笙怂怂走了。
赵寒柏大获全胜,精神抖擞回家,照顾小乖跟小兔崽子。
……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何洛洛小朋友养到了12斤重,白白胖胖的特别惹人怜爱。
这会儿到了深秋,窗外的银杏树渐渐黄了。
天悄悄凉下来。
白露为霜,夜幕为降。
转眼间,何洛洛小朋友满百日了。
那天,周何两家为小洛洛举办了百日宴,宴请了约莫十来桌亲朋好友,都是来往密切的。
赵寒柏家里,亦安排了两桌人。
但宴会主人是何家。
赵寒柏心里老不痛快了。
但他现在在晚棠跟前,乖得跟顺毛狗一样,在女人梳妆打扮时,已经穿好黑色礼服的男人,闯进衣帽间里,从身后搂住小乖的腰身,嗓音低低的:“一会儿旁人问起我的身份,你说我该怎么说?”
晚棠望着镜子里,一刻不停地为自己别上耳环。
今晚是洛洛的重要日子。
人生第一次亮相。
作为母亲,晚棠当然是重视的,在穿着上好好地下了一番功夫。
一件安哥拉红的披风礼服。
两袖薄纱。
黑发利落地挽起来,配了重工的红宝石套装,钻链闪闪发光,衬得小脸轮廓特别美,五官精致。
等到别好耳针,更是点亮一身风华,晚棠很满意。
但是大狗狗还在闹脾气呢。
晚棠侧过身体,轻拍男人的脸,微微一笑:“就说咱们是姘头。”
赵寒柏气坏了:“何晚棠。”
他极少连名带姓叫她。
晚棠低低地笑:“不是姘头,怎么生得出小洛洛?”
身子蓦地被转了过去。
跟着就被男人掌握在手里,晚棠一阵紧张,衣帽间的门还关着呢。
“赵寒柏。”
赵寒柏关上门,跟着一声细微声音,落了锁。
他拥着女人慢条斯理亲吻,热息喷在耳根后头,沙沙哑哑的:“洛洛那个小兔崽子难得不在,距离出发还有半小时,小乖,我们来一次。”
晚棠呆住了,反手去拍赵寒柏的手臂,压仰着声音急急道:“你疯了?半个小时怎么够?”
再说礼服会压皱的。
赵寒柏拥着她,一齐看向镜子里,镜子里的男人实在英挺,黑眸里染满了男人的欲,他很慢很慢地说:“所以你告诉我,怎么脱掉这一身碍事的礼服,做完我再为你穿起来,保证看不出来。”
晚棠感觉他疯到不行。
赵寒柏不等她首肯,已经着手开始了——
他不是疯到不行,他是憋坏了。
从她孕晚期到现在,整整五个月不曾有过性生活,五个月啊,想想就漫长得不得了。
这一会儿,难得没有破坏气氛的小兔崽子。
男人渐入佳境。
然后,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