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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霜月秀子的姐姐!”老板对穿飞行员制服的男子说。转头又向孟诗鹤介绍道,“冈安飞翔,我儿子。”

冈安飞翔朝三人欠欠身子,“请多关照!”

“冈安君吃过晚饭了吗?”美由纪问。

“还没有呢!”老板抢先说道。

“跟我们一起吃点吧!”美由纪说。

冈安飞翔在孟诗鹤对面坐下。直愣愣地用目光打量着孟诗鹤,想从孟诗鹤的脸上找到霜月秀子的影子。但他发现,霜月秀子要比姐姐漂亮得多。

美由纪很不喜欢冈安飞翔直视孟诗鹤的方式。

“冈安大尉,听说你是名古屋飞机制作所的试飞员?”美由纪问。

“是的。”冈安飞翔说。

“怎么有空回来?”美由纪问。

“我请了一天假。”冈安飞翔说。“回来问问我父母,秀子小姐有没有留下联络方式。”

“秀子去你那里的时候,没告诉你吗?”孟诗鹤问。

“因为……我没来得及问。”冈安说。

“因为什么?”孟诗鹤问。

“因为……”

“因为秀子被你们的人赶了出去。”孟诗鹤说。

“这……不是我的错……”冈安说。

老板娘又端了一大碟饭菜上来,放在膳桌上,“儿子,陪客人喝酒!”说完,对孟诗鹤莞尔一笑,走了下去。

冈安举起酒杯。

“后来秀子又想去找你,被我制止了。”孟诗鹤说。

“为什么?”冈安放下酒杯,不安地看着孟诗鹤。

“听广播说,你们那里发生了爆炸,我怕不安全。”孟诗鹤说。

“现在没事了。”冈安说。“飞机制作所周边5公里范围内,生人一出现,就会被抓起来审查,渔船码头撤了,海上的巡逻船,增加到三艘。”

“川祈飞机制作所也一样吗?”吉武浩田问。

“不清楚。”冈安说。“你打听川祈飞机制作所干什么?”

“因为我的亲戚在那儿,正准备去看看他。”吉武浩田说。

冈安转头看向孟诗鹤。

“这么说,秀子想去看你,还见不到你了?”孟诗鹤问。她不想把冈安飞翔的思维转到川祈飞机制作所去。

“可以在名古屋市内见。”冈安说。

“那就是不能去你那里了。”孟诗鹤说。“秀子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吗?”

“不知道。”冈安说。

“你没告诉她?”孟诗鹤问。

“上面禁止我们接外来的电话。”冈安说。

孟诗鹤发现冈安不时地看向美由纪,便朝美由纪眨眨眼睛。

“冈安大尉,能带我去看看你们飞机制作所吗?”美由纪问。

“不行。生人进不去。”冈安说。

“算了,我本来想找个飞行员谈恋爱,面都见不到,不谈了。”美由纪转头对孟诗鹤说,“真可怜你妹妹。”

“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吉武浩田说。

“你们去哪儿?”冈安问。

“中京。”美由纪说。

吉武浩田和孟诗鹤站了起来。

“能不能……能不能把霜月秀子的地址告诉我?”冈安怯生生地问孟诗鹤。

“回头让秀子告诉你吧。”孟诗鹤说。

老板夫妇听见动静,连忙走了出来。

“几位要走?”老板问。

“明天一早还要上班,”美由纪说。“这顿饭多少钱?”

“说过了,不要钱。”老板说。

“谢谢!”美由纪率先走了出去。

“打搅了。”孟诗鹤欠欠身,跟在美由纪身后走了出去。

见美由纪和孟诗鹤两人平安离开,吉武浩田才朝老板夫妇欠欠身子,走了出去,耳听老板娘问冈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冈安说。

周沪森上了车,打开车灯,继续开车前行。

“你怎么看?”孟诗鹤问美由纪。

“名古屋飞机制作所挨了痛,加强了保安。川祈飞机制作所应该也一样。”美由纪说。

“这么说来。刘简之他们更危险了。”孟诗鹤说。

“我们不休息,连夜赶路!”美由纪说。

“吉武君,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来开?”

吉武浩田想起昨晚上把孟诗鹤关了一整夜地下室,心里很是不安。

“我不累。”吉武浩田说。“你们俩休息,累了我再叫醒你们。”

孟诗鹤在后排躺了下来。

“吉武君,你估计,佐藤君他们现在大概在什么位置?”美由纪问。

“应该在我们前面50公里左右。”吉武浩田说。

刘简之的行进速度,要比吉武浩田预估的慢。

为防意外,周沪森关了车灯,跟井川少佐的车队保持着距离,慢慢悠悠地行进。

远方的沉沉山影依稀可辨,山脊上还衔有一抹似有若无的微光……

前方行进的车辆突然停了下来。

“停车!”刘简之命令道。

周沪森猛踩刹车,把车停住。

“他们这是要干嘛?”姜夔从车厢与驾驶室之间的小窗看向前方,小声问道。

“他们这是要露营。”程振奇说。

只见车灯照耀之下,士兵们从车里跳下,在马路边缘支起几顶帐篷,士兵们一个个走了进去。接着,车灯就熄灭了。

“怎么办?”周沪森问。

“原地等待十分钟。十分钟以后,冲过去!”刘简之说。

“后面有车来了!”姜夔突然说道。

果然,车后有一辆卡车开来,车灯光慢慢前移,照亮了远方的帐篷。两个士兵端着枪,站在车边站岗。

亮灯的卡车离两个站岗的士兵越来越近,突然停了下来。

“检查?”

“不像。”刘简之说。

只见站岗士兵跟开车司机说了句什么,司机伸手递出某个东西,接着火光一闪,很快就熄灭了。

“站岗的士兵烟瘾犯了。”程振奇说。

“你们谁有烟?”刘简之问。

“我不抽烟。”姜夔说。

“我倒是抽烟,早上出门的时候忘拿了,正犯烟瘾呢!”程振奇说。

“刚抽过烟的人,未必会再次拦车抽烟。”周沪森说。“算命的,只能把你的酒贡献出来了。”

“你得给我写张借条。借到我烧酒一瓶。”程振奇说。

“这时候还抠门!下酒菜有吗?”周沪森说。

“刚刚吃饭打包的东西。”程振奇说。

“行了。”刘简之说,“准备战斗!开车!”

程振奇翻开大米包,从里面取出狙击步枪,又掏出几颗炸弹,递给姜夔。

周沪森发动汽车,亮起车灯,朝两个站岗士兵开去。

果然,站岗士兵伸手拦车。

周沪森把车停下。

“怎么,在这儿露营?”刘简之从车窗伸出头问。

“我们当兵的就这样。”士兵说。

“辛苦了。”刘简之说。

“嘘!说话小声点!”士兵说,“有酒吗?”

刘简之把一瓶酒递了出去。

士兵高兴地接过。

“下酒菜?”另一名士兵问。

“还有一点。”刘简之把打包的菜递出去,“你们打算在这儿睡到天亮?”

“三个小时。”士兵说。“我们也要赶路。”

周沪森慢慢把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