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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多帅哥,还都是熟悉的帅哥。

白伊莎坐直了身子,出神片刻,依旧没反应过来。

难道她还在做梦??怎么这么多人……

随即一巴掌拍在脸上。

“啪!”

“嘶……”疼疼疼。

“哎?!”

几人同时出声,吓了白伊莎一跳,恍然。

白伊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扫了周围一圈,伸手揉着自己被拍疼了的脸蛋,嘟囔道:“不是做梦啊,你们怎么在这?”

原本应该在京都的五个人全都来了。

她还发现,除了鹤知洲和席宴琛,其他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这是……打群架了?

鹤知洲拿开她覆盖在自己脸上的手,凑近她的脸瞧了瞧,眉头微蹙:“这么用力打脸做什么。”

都有一个小红印出现一边了。

这段时间被养的不错,肤如凝脂,仿若一掐就能出掐出水来。

还没等白伊莎开口,他就把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浴室。

白伊莎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睡醒看到他们五个出现在海城就已经是很迷惑的事情了,而且他们几个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

平时吵吵闹闹的,今天还格外的安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伊莎的错觉,她感觉他们几个在鹤知洲面前跟个受气包似得。

洗漱期间,白伊莎才发现自己唇角被咬破了。

难怪刚刚感觉到疼。

她凑近了些镜子,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唇角:“啊,我破相了……”

“是谁咬的你?”

鹤知洲站在她身旁,给她放热水洗毛巾,洗好后探了探温度,差不多后,就给她擦脸。

“我不知道,昨晚我又遇到祁野了,跟他打了一架,出来之后脑袋晕乎乎的,后面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伊莎记得从矮墙上摔下来,被慕时锦接住之后,后面的记忆就开始模糊不清了。

而且她好像绑定了一个小奶狗,还刷了好多钱?

不会是慕时锦吧......

【是的,宿主,您绑定了他。】

白伊莎有些郁闷,她昨天也没有喝酒,怎么跟断片似得。

她嘴角的伤是怎么来的?摔到了?

【宿主别问朕,朕总感觉自己出问题了,老是突然出现马赛克,朕排查半天都没排查明白,所以朕不知道你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白伊莎:【要你有何用。】

鹤知洲给她擦好脸后看着她那白净的脸蛋,目光落在了她唇瓣上,微微抿唇。

这很明显就是被人咬的。

到底......是谁。

不会是商景说的那个小奶狗吧?

可是他们并不认识,白伊莎又没有了昨晚的记忆。

陆景言听到白伊莎这一番话,直接走进来,拉着她的手给她把脉。

一番操作下来,他犹豫了一阵,道:“妞妞你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你......被人下药了,但是又吃了解药,因为时间过得有点久,所以最开始我没有察觉。”

昨晚席宴琛抱着白伊莎回酒店后,就跟他们几个说了情况。

他们落地就赶过来,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白伊莎摇头,指了指在一旁的席宴琛:“小白一天都跟我待在一起,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小白也没有事情呀。”

陆景言提到下药一事,鹤知洲和席宴琛两人脸色骤变。

“是席宴现。”

两人异口同声道,随后对视了一眼。

鹤知洲能想到席宴现还是因为商景跟他说的,而席宴琛则是太过了解席宴现。

他想起昨天打枪的时候,席宴现在一旁盯着他们。

保不准就是那时候更黑下了药。

“在你眼皮底下都能下药,席宴琛,你的好弟弟可真是好弟弟!”

程妄寻见陆景言把完脉后,把人挤到一边去,揪着白伊莎的手,直接十指相扣。

昨晚的突发事情让他差点心脏骤停。

席宴琛沉默,他知道程妄寻的话是嘲讽,但他确实没办法反驳。

白伊莎东看看西看看,抽出一只手来,举起了手:“那什么,我们非得在浴室聊天吗?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闻言,鹤知洲直接把白伊莎给抱了起来,走出浴室。

“我能走,哎,哎......好吧,抱吧抱吧。”

陆景言啧了一声,转身去翻他的包,找到药膏,径直走向白伊莎:“给你涂药,止痛。”

顺便消消毒。

宋玉米见左右位置又给占了,直接坐在了白伊莎面前,盯着她那有些肿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宝宝,昨晚是怎么回事?”

鹿鸣星把昨晚白伊莎拿着不放手的盒子出来放到茶几上,拉了张凳子坐下:“你昨天晚上遇到了谁?”

鹤知洲把白伊莎抱着,心底一阵后怕。

虽然他很服这群老六,但他也很想搞清楚情况。

白伊莎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随后道:“我昨晚遇到祁野了,就是之前我说过的那个很漂亮的男生,蓝眼睛那个。”

蓝眼睛。

祁野。

那个人的身份有些捉摸不透。

他们几个在知道那个人的第一时间,着手去查,可总有一股阻力,阻挠他们去查。

就连宋玉米,也查不到一丝相关的资料。

只能说明,那个叫祁野的,背景很不一般。

“他跟我应该天生有仇,上次见面打了一架,这次见面又打,我以为他是席家的人,所以我就想先来个灭口......啊,疼。”

陆景言毫不客气的敲了她脑瓜一下。

“说你是傻妞还真没说错,万一人家有刀有枪的怎么办?还灭口,就你那三脚猫功夫。”

鹤知洲伸手覆盖在她额头上,轻轻给她揉了揉,眸色微寒,淡淡的扫了一眼陆景言。

白伊莎哼唧两声,窝在鹤知洲怀里。

她继续道:“我跟他打了一架之后,才发现他不是席家的人,刚好有佣人进来,我俩就躲床底下了,后来我找不找耳机,干脆就不找了,然后我就去把老爷子偷出来。”

“偷什么?你偷老头??”程妄寻倏地一下转头:“老头在哪?你不是说偷骨灰吗?”

白伊莎:“......”

这时候的程妄寻怎么傻愣傻愣的。

这也不能怪程妄寻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从昨晚赶飞机过来,着急忙慌去找白伊莎,守着她半天,都没睡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