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冻土的寒风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这里的虚空裂隙藏在万年冰川下,裂隙周围的冰面上结着暗紫色的冰晶,散发着能迷惑心智的寒气。
“资料上说,冻土守门人擅长制造‘心魔幻境’,”易烊千玺裹紧了外套,指尖的荧光笔在冰面上画出警戒范围,“它会变成你最在意的人或事,让你沉溺其中,放弃抵抗。”
王源的战歌谱子被风吹得哗哗响,他用灵力按住纸页:“我的战歌能驱散部分幻术,但如果是自己内心的软肋……可能效果不大。”
宋亚轩突然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是冰面反射的光让他看到了幻象——音乐社的吉他断了弦,社员们失望地转身离开。他猛地摇头,幻象才消散。
“别盯着冰面看。”马嘉祺提醒道,他的打野刀在手里转了个圈,银龙纹亮起,“丁程鑫,你用长枪凿冰,我们开出一条通往冰川内部的路;张真源,你的弓箭备着‘破幻箭’,看到谁不对劲就射一箭;刘耀文,跟紧我,你的刺客对幻术抵抗力最差;宋亚轩,你的‘胜利的声音’别停,用歌声锚定我们的意识。”
凿冰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丁程鑫的长枪每一次落下,冰面都会泛起涟漪,映出各种幻象——有时是他输掉比赛的场景,有时是队友指责他不够强的画面。他咬着牙,银龙鳞甲在手臂上发烫,硬生生凿出一条冰道。
深入冰川后,寒气更重了。周围的冰壁上开始浮现出人影,全是他们熟悉的面孔——贾玲在哭,说再也做不出能提升buff的菜;沈腾和马丽在吵架,说跟着他们太危险;王俊凯学长摇着头,说他们不配继承银龙的意志。
“都是假的!”刘耀文挥剑砍向冰壁,剑刃穿过幻象,却激起更浓的寒气。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穿越前的画面——训练室里,教练说他太冲动,永远成不了顶级选手。
“刘耀文!”张真源的破幻箭及时射来,箭尖擦过他的脸颊,幻象瞬间破碎,“别分心!”
刘耀文喘着气,脸色发白:“谢了。”
最深处的冰窟里,冻土守门人终于现身。它没有实体,只是一团流动的寒气,能完美复制任何人的声音和模样。它先变成孙悟空,嘲讽马嘉祺:“你以为继承了我的意志?不过是个只会模仿的赝品!”
马嘉祺的打野刀顿了顿,随即冷笑:“我从没想过模仿谁,我就是我。”银龙纹爆发金光,将“孙悟空”的幻象震碎。
守门人又变成丁程鑫的家人,叹着气:“别打了,回家吧,电竞哪有前途?”丁程鑫的长枪猛地刺入冰面,冰层炸裂:“我的前途,我自己说了算!”
它再变成宋亚轩最在意的音乐导师,摇头说:“你的歌声太普通,永远登不上大舞台。”宋亚轩的歌声突然拔高,清越的旋律穿透寒气:“我唱歌不是为了登台,是为了队友!”
轮到张真源时,守门人变成了曾经的对手,嘲讽他:“你永远是团队的短板,赢了也是靠队友carry。”张真源的弓箭射出,破幻箭精准命中寒气核心:“是不是短板,战绩说了算。”
最后,守门人变成了五人最不想面对的画面——世界赛决赛失利,银龙奖杯碎在面前,队友们互相指责。幻象太过真实,连宋亚轩的歌声都出现了波动。
“看,这就是你们的未来。”守门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放弃吧,回到各自的世界,不用再承担压力……”
刘耀文的剑突然垂下,眼神迷茫。丁程鑫的长枪也有些不稳,马嘉祺的呼吸变得急促。
就在这时,冰窟外传来王源的战歌,这次的旋律不再激昂,而是温柔得像朋友的低语。“马嘉祺,还记得你说‘相信队友’时的样子吗?”“丁程鑫,你保护我们的时候,比谁都帅。”“刘耀文,你的操作明明超厉害,别被过去困住。”“张真源,你的输出永远是最稳的,我们都知道。”“宋亚轩,你的歌声是最好的护盾,没有之一。”
歌声里,还混着贾玲的喊声:“赢了回来喝冠军粥!”沈腾的玩笑:“输了也没事,我给你们写小品!”迪丽热巴的加油:“银龙永远站在你们这边!”
五人的眼神渐渐清明。马嘉祺看向队友,突然笑了:“它忘了,我们的软肋,也是我们的铠甲。”
“一起上!”
五人同时发力,马嘉祺的打野刀劈开寒气,丁程鑫的长枪锁定核心,刘耀文的刺客绕后输出,张真源的破幻箭连珠发射,宋亚轩的歌声化作金色护盾,银龙纹在五人武器上连成一片,形成巨大的银龙虚影,咆哮着冲向守门人。
“不——!”守门人的寒气在银龙虚影中消融,最终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彻底消散。
冰川下的虚空裂隙开始闭合,冰壁上的幻象渐渐褪去,露出晶莹剔透的冰层,映出五人并肩的身影。
走出冰川时,阳光正好。猪八戒扛着一大袋烤肉跑来:“打赢了?快尝尝这个,冻土的‘冰原鹿’,吃了能抗寒!”
孙悟空拍着马嘉祺的肩膀:“不错,知道软肋不是弱点,是在乎的证明。”
马嘉祺看着队友们,突然明白守门人为什么会失败——它以为软肋是用来攻击的,却不知道,因为在乎,才会更坚强。就像他在乎队友的信任,丁程鑫在乎保护大家的责任,刘耀文在乎证明自己的机会,张真源在乎团队的胜利,宋亚轩在乎用歌声守护彼此。
这些在乎,聚在一起,就是比银龙更强大的力量。
下一个裂隙在南方雨林,据说那里的守门人,能操控时间。
“时间?”刘耀文挑眉,“正好,让它看看我们有多珍惜现在。”
五人相视一笑,朝着南方走去。银龙的影子在冻土上拉长,像一串坚定的脚印,通向更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