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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刚关上门,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呼唤。

“林鹤?”

白鹤扭头一看,是王明,他住在自己隔壁。事实上,进来的四个人的房间都在一排,只是王明正好在自己的隔壁。

“你这是要出去?”王明的门还开着,一只脚在门里,他犹豫了一下,“咱们刚来,不好到处乱走的。”

“不是。”白鹤摇摇头,“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难受,想着出来找个人说说话。”

“正好,我也这样觉得。”王明绽开一个笑颜,邀请道,“那你来我这里坐坐,咱俩说说话。”

“好。”白鹤点点头,就跟着进了门。

一如白鹤所想,王明的房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坐吧,我也是刚把东西收拾好,也没个招待的。”王明一边说一边转悠着,“连杯茶水都没有。”

“我那儿也是。”白鹤道,“无妨,咱们坐下聊聊。”

“好。”王明笑着说。

两人落座,话还没说呢,就听见了敲门声。

两人一起看向门口。

“王兄,是我,秦岭。”门外的人是秦岭。

白鹤和王明对视一眼。

“看样子觉得无聊的不仅仅是咱们俩了。”王明笑着起身去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林兄也在这儿啊。”秦岭看见白鹤坐在屋里,毫不意外的模样。

“是啊,林兄也觉得甚是无聊,所以来找我说说话。”王明一边解释一边引着秦岭进来坐下。

“现在就只有苏越苏兄没有来了。”秦岭坐在王明的另一侧。

“那位苏兄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说话的人啊。”王明笑道。

“的确。”秦岭点点头,“苏兄看着白净瘦弱,身手却极好,想来应该是个冷心冷情之人,估计也不会愿意和咱们一起。”

白鹤安静的听着,这两人都是抱着抱团的心思的,毕竟在这永夜宫里,只有四人是一起进来的,对于整个永夜宫而言,他们是陌生人。只是那苏越,看着就阴郁,又在抢夺玉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杀了两个人,其心狠手辣很难不让人心生防备。就算现在苏越主动前来,这两人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接受吧?

“林兄,你说呢?”王明问白鹤。

“咱们是一起进来的,自当是守望相助。”白鹤知道他们想听什么,虽然目的不明,但说出他们想听的话,总归是不会错的。

“林兄说的好。”秦岭拍掌道,“江湖险恶,若有携手之人,可托付后背,才是最重要的。”

“秦兄说的对。”王明也附和,“咱们理应携手互助。”

“只是这永夜宫里水深,咱们也不知道会被分到什么地方去。”白鹤故作惋惜,“我在外头瞧过这永夜宫,大的很。咱们若是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恐怕靠近都难了。”

“咱们是时隐大人收的手下,应该不会分这么开。”王明分析道,“而且,今日寻找玉佩时,我也查看过,这里面的守卫很多,咱们进来应该不是单纯的当守卫的。”

“说到守卫、、、、、、”白鹤决定先抛出钩子,“今日我在寻玉佩时,因着是去的那位贵人的小楼,一路上没多少的阻碍,我细细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守卫好像不太对劲啊?”

“你也这样觉得?”王明压低声音道,“我也是。”

“你们都这样觉得?”秦岭愣了一下, 也压低声音道,“我今日和几个守卫交手了的。”

“你和他们交过手的?”白鹤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这可是意外之喜啊!

“对啊。”秦岭道,“我寻的玉佩是藏在一处叫藏书阁的地方的,那里的守卫虽也多,但好在地方偏僻。我本顺利的寻到了玉佩,没曾想就遇到了来抢夺的人,我俩交手的时候不甚弄出了动静,被发现了,迫不得已就和几个守卫交了手。”

“那秦兄的身手不错啊。”王明道,“居然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这事可不简单。”秦岭道,“当时我抢了玉佩就跑进藏书阁,那人被守卫追上了,我借机藏在了屋檐上,那些守卫身手其实很一般,算不上高手,但奇怪就奇怪在,这些人好像不怕痛?”

“什么叫不怕痛?”白鹤问。

“就像木头一样,你们懂吗?”秦岭面露纠结,使劲儿想了想,“这么说吧,有个守卫被人砍断了胳膊,胳膊掉地上了,他跟没事人一样,用另一只手举着刀继续冲上去砍。”

“怎么可能?”王明道,“你看错了吧?”

“怎么会看错。”秦岭恨不能指天立誓,“真的!我可以发誓。”

“可能真有那极能忍的人呢?”白鹤道。

“如果只是一个人,那我就当他是个能忍的,但如果所有人都是这样呢?”秦岭问。

“、、、、、、”白鹤皱眉,和王明对视一眼。

“我头先说了,这些守卫的武功都不怎么样,虽然我没有和两位兄台交过手,但我听二位的步伐,观二位的身形我也能揣摩个大概。就两位的身手,这永夜宫里那些巡逻的守卫,没有一个是你们的对手。”秦岭又压低声音道,“今日和我抢夺玉佩的人身手在我之上,只是我轻功更佳,逃的快了些。”

“这不对啊。”白鹤故作不明,“既然那人的武功远胜于守卫,又怎么可能被守卫杀了呢?”

“因为那些守卫不怕痛啊,他们像没有感觉的木偶一般,手脚断了,都能继续冲上去砍人。”秦岭道,“那位兄弟只有一个人,总有力竭的时候,就这样被一拥而上砍死了。”

“这事太离奇了。”王明摇摇头,“我觉得秦兄你有些夸张了。”

“我没有夸张,而且,还有更离奇的呢!我带了证据回来的。”秦岭压低了声音,眼珠子还朝着四面八方瞟了瞟。

“怎么不说了?”白鹤等着后续呢,秦岭却突然噤声了。

“没事儿,这里的监听我已经堵住了。”王明顺着秦岭的眼神看去。

“你这里也有?”秦岭问。

“嗯。”王明道,“我进来时就查看了一圈,就在那儿。”

王明指的方向正是白鹤发现监听的地方,看样子他的猜测没错,这里的布局都是一样的。

“我也是。”秦岭道,“我也解决了。”

“我房间也有。”白鹤主动开口,“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本来是想来问问王兄的。”

“可以理解,毕竟咱们是外来的人,他们有所防备是正常的。”王明倒是看的很开,“你接着说吧。”

“那些守卫被那人抢了刀,砍断了手脚,却没有马上流血。”秦岭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个用帕子包着的东西,“等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流了些黑色的血出来,而且恶臭无比!我躲在藏书阁的屋檐上,都能闻到。他们杀了那个兄弟后,就抬着尸体走了。也不管我这个跑进藏书阁的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不能进来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我等他们走后,悄摸撕了一块衣襟去擦了擦地上的血迹,就在这儿了。”说着,就展开帕子,一股恶臭味立刻蔓延开来。

秦岭的经历实在有些离奇,王明和白鹤都拧紧了眉头,看着桌子上散发着恶臭的帕子,两人面面相觑。

王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起帕子,皱紧眉头凑近看了看,又轻轻的闻了闻,才丢回桌上。

白鹤也跟上动作,在闻帕子上的味道时,他却觉察出了几分的熟悉。

“这个味道、、、、、、”白鹤放下帕子。

“怎么?”王明和秦岭一起看向白鹤,“你认得?”

“嗯。”白鹤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