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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绝尘x沈第3章 渣攻他一败涂地

账本到手以后,三皇子的人还未发现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如果消息准确无误,三皇子会准备逼宫。

皇位被昏庸的皇帝承诺传位给太子,皇后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早已蛀空皇帝手底下有用的产业,奈何大皇子死得早,不然也沦不到这位被皇后接到身边的傀儡太子。

说是管教抚养,实则恐吓控制,一旦太子即位,天下会被皇后一族掌控,权倾朝野,必定又会是一番血雨腥风。

老五老六在几年前的夺嫡战中被淘汰出局,一瞎一病腿,被封了个闲散王爷,分地到远离京城的地方,势力被他的两位好哥哥们瓜分,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七星子母族无势,又不得宠,在战局里默默无闻,有时甚至堪比墙头草,两头都讨好,不成气候,但这似乎也只是表面。

而剩下的三位皇子公主又年纪尚轻,生母大多为小家族为攀附王权而送入宫的秀女,暂且不会被算入夺嫡战之中。

至于林子清,失去千机阁这一大情报来源后,不得不去拉拢新的势力以平衡此时的局面。

沈昭蹙着眉头,借着烛火,细细地看着卷轴上的文字,藏落灯光,红衣美人坐于矮桌前,鸦羽般的眼睫微重,火光之中,失丽清艳的面庞显得有几分柔和。

略微下压的眼尾末端有颗朱砂痣,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尤其在灯火的映照下,那抹颜色便更鲜明。

都说得千机阁有得天下,林子清退而取其次,选择接近千机阁的掌权人。

千机阁世代辅佐皇位继承人,从中挑选合适的继位者,上一代的千机阁阁主显然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沈昭不会像他一样再次做错。

而为了取得皇位,林子清断然不会就此罢休,如果得到的情报无误……

火光明灭,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风挟着水汽卷进来,丝丝的冷。

“下雨了?”沈昭抬眸看向隐于阴影中的人,黑衣的青年上前几步,烛光中,现出他那张俊朗冷淡的脸,冷灰色的眼眸低垂着看向他,有种温柔的错觉。

“嗯。”季绝尘回答。

沈昭看得入迷,连外头分毫的动静也注意不到,雨滴打在窗棂上,发出啪嗒的声响,溅到地上,大雨滂沱,听看下得不小。

“还不去休息?”时辰不早了,阁里的人们早已回房休息,夜深后,便很寂静,沈昭喜欢在安静的环境里思考一些事情。

“属下陪阁主。”锋利的眉形压低看向人,冷灰色的眼瞳似乎不会被光映亮似的,渗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沈昭抬着头望着他,蹙起眉头,“我不用人陪。”

眉眼冷戾的影卫只是站着,静默在阴影里。

“……季绝尘。”沈昭唤了他的名字,狭升的眼眸里是不得其解的困惑,“你究竟想做什么?”

从江南账本到林子洲的结盟,一桩一件,不止于此,不是他沈昭看不见,只是很奇怪,奇怪季绝尘为什么要做这些,逾越了身为下属的本职,以往的他从来不会做这些。

“下属只是……”身形高挑顾长的影卫俯下身,交替的烛火下,是他冷冽深邃的脸。

沈昭平静地看他,认真地听他讲。

这冷静的影卫面无表情,注视着他的双眸,只慢慢地继续说:“……馋您身子。”

四个字落下,长相清艳的千机阁阁主,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空白,人前风轻云淡如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那人没什么情绪地望着他,表情不似作伪,他俯下身,伸手将他手袖翻卷的衣角抚平。

沈昭:“……”绝对是他听错了。

沈照组织了一下措辞,望着季绝生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季绝尘……你是,被鬼上身了?”

季绝尘:“情不自禁。”

他仿佛笑了一下,冷灰的眼里也染上笑意。

沈昭:“……”

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半晌,沈昭闭了闭眼,不想再看见他般,只道:“你出去。”

李绝尘:“外头冷,阁主心疼心疼属下。”

沈昭:“你……”冷白的耳廓染上红晕,连修长的脖颈颈后也是淡淡的颜色,似乎被气得狠了。

眸色异于常人的眼眸专注地看着他,敛去戾气和锋利的气质后,是平和的。

沈昭无话可说,又撵不走人,最终似是自暴自弃般,无可奈何地道:“下不为例。”

“下次还敢。”

沈昭:“……”

很想动手,但又不一定打得过。

他借着烛火继续低头静阅,红色的外衣,乌黑的发,桌上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似是被火光拢住,柔和平静,如画。

季绝尘无声地侍在他身侧,和曾经百个千个夜晚一样,沉默地守着他,只不过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在室内,沈昭坐在他身旁,仿佛触手可及。

……

夏初,夜雨刚过,三更天。

起夜的太监匆匆跑向茅厕,等从茅厕出来后,原本寂静无声的皇宫火光四起,映高半边天空,喊声呼声从远处不断传过来,像是正逐渐将皇宫包围。

永朝三十年六月初五夜,三皇子带领禁军冲入皇宫,声称太子及皇后挟持皇帝,意欲谋逆。

禁军势如破竹,很快抵达皇帝寝宫,三皇子派人喊话,同太子党交涉。

三皇子行踪暴露,太子一党虽有所准备,但还是被打得措手不及。

不久,皇宫内两派相争,血染大殿,火光冲天。

永朝三十年六月初六日,三皇子取得胜利,逆贼俘虏收监,皇后一族早已被他派人侵入,从内部攻破,在他起兵的同一时间,党派相争,无暇顾及京城皇宫内乱。

正在他杀死太子,准备接受国玺之时,四皇子率领京城驻军,连同护国老将军一起,攻入皇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四弟可真要了一出好戏。”

三皇子手持长剑,立于尸山中,剑刀染血,英朗的脸颊上溅着血迹,看到林子清冲入宫时,面色显得有几分灰败,但依旧保持一份矜贵。

“不比皇兄,处心积虑,还不是为我做了衣裳。”林子清站在他不远处,身侧站着护国老将,他语气戏谑,表情说不出的傲慢。

什么年少成名,什么举世无双?到最后还不是像丧家犬一样,被他踩在脚底。

“四弟这是装也不装了?”林子晨看着他得意的神色,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只是摇了摇头,略感遗憾地道,“真不知道那位知不知道你的这副嘴脸……算了,与我也无关了……”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位不选他,却选了林子清,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后悔……

林子晨举剑横于脖颈,正要自刎。

“拦住他,我要活的!”

暗中寒光一闪,利器划破他持剑的手背,林子晨吃痛,长剑掉落,与此同时,他也被林子清的人制住。

“呵,皇弟这是什么恶趣味?让我也像老五老六一样?”林子晨遗憾地瞥了眼地上躺着的长剑,眸光晦暗不明,他被人强迫着半跪在地上,腰身却依旧笔直。

“不止。”林子清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刀,手起刀落,右手手臂从躯体分离,血液从断口飞溅而出,止也止不住。

“我要你像狗一样在我手底下苟活着,看我登基即位,看我一统天下,这样,皇兄才会舒坦不是?”

林子晨紧咬着牙关,唇齿染角也不让疼痛的惨叫溢出,林子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说不上有多畅快。

“皇兄想不想看看父皇到底选了谁?”林子清笑够了,忽地想到什么似的道。

“你……”林子晨看着他提着剑走进内室,半晌,一道尖锐的惨叫声传出来,然后他又提着明黄色的卷轴出来。

“老东西,都病成这样了还不死,还要我帮你……”林子清嫌恶地扔掉了染血的长剑,喃喃自语地打开卷轴。

入眼的一瞬间,他像是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只瞪大了眼,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怎……怎么会?林子洲?废物林子洲?”他几近癫狂地念着这三个字,仿佛想恶狠狠地将这人撕碎,吞进肚子里,然后在上面换上自己的名字。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错了……”

似是印证他心底的猜想一般,嘈杂的人声与兵器冲撞声,呐喊声,包围了皇宫,然后逐渐向他们这边涌过来,密密麻麻地涌过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个红色的身影,高挑顾长的青年,向他们走过来一步步踏上宫殿的台阶,红衣似火,人却是疏离冷清的,与混乱血色毫不相干。

“沈,昭?”林子清一字一顿地喊出那人的名字,待人群走近,他的脸色骤然霎白,差点站也站不稳。

那些曾经他未拉拢的,或是已经拉拢过的人,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面孔,映入他的眼帘,逼得他双目赤红。

他们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你!你们,好……很好……我竟不知道你有如此能力,老七——”

视线狠戾恶毒地盯着缩在沈昭后头,探脑袋的白衣青年。

林子洲被他这么一瞪,吓得扯住沈昭的衣裳,然后又对上沈昭身旁那冷面的黑衣青年的目光,冷冷的,没什么情绪的,他吓得立马松开了手,往斜后方靛青色圆领袍的青年身后躲。

林子洲:“……”好可怕,好吓人。

靛青色长袍的男子低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道:“……林子洲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到底是你夺皇位,还是我?”

“我,我……”林子洲借着男子高挑的身形,将自己藏了个严实,“我腿软。”

林子清注意到青衣男子,扭头望向一直沉默无言的护国老将军:“陈老,这是你的人吧?”

“哎呀,人老糊涂了,看不太清……”一直帮忙的老将军忽然像是变了人一般,打着哈哈。

林子清:“……”自己的儿子自己也不认识了?

看到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的人彻底背叛了他不,其实从一开始,他们便是沈昭的人,他们被沈昭拉拢,听命于沈昭。

他为何能如此偏信不疑?

“老将军,您听清皇上的旨意了吗?”眉眼冷冽的黑衣青年上前半步,将沈照挡在身后。

林子清目眦欲裂,恨不得上前啃咬他。

“听得一清二楚,林子……洲是吧,老夫虽年老体衰,这点耳力还是有的。不仅如此,老夫还看见,三皇子四皇子欲图谋逆,尤其林子清,甚至还杀害圣上,罪不可恕!”

“不,不,不是这样的,沈昭,沈昭你和他们说,不是这样的……”林子清慌张地看向沈昭,这位千机阁的年轻阁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是失望,不是埋怨,而是从不将他看在眼中,他从不存在一般。

不可能的,沈昭那么爱他,一定是在生他的气,故意来惩罚他。

“沈昭,你还在怪我对不对,你……”

“嗤。”林子晨看了一出戏,真想拍手叫绝,哦,不对,他差点忘了,他的右手被砍掉了,林子清干的。

“拿下!”靛青色圆领长袍的青年一声令下,士兵将武器对准敌人,连同临时反水的驻京士兵,三皇于党派的人见大势已去,早已失去军心,做鸟雀散,四皇子党派的人负隅顽抗,节节败退。

死士护着林子清往外逃,季绝尘带着人去逗,只留下沈昭和林子洲待在原地沉默无语。

“不去帮忙?”沈昭转过头来看他,大局已定,林子洲无疑是最后的赢家。

“我……”林子洲四处望了望,没找到可以帮忙的地方,余光瞥见某处,他的双眸一亮,“我,我去扶皇兄……”

倒在地上,被人遗忘的林子晨:“……”大可不必,再晚来几刻钟,他就可以因失血过多而逝世了.

染血的卷轴被人慌乱中扔在地上,沈昭走过去,将其捡起来。

林子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四皇子的人里,趁林子清不注意,偷偷替换了圣旨。

他走至被林子洲架走的青年面前,将卷轴递在林子晨完好的左手边:“不要辜负他救你的一番好心。”

林子晨抬脸看他,眉眼清艳冷淡的青年,冷静地看着他,一袭红衣似火,与他白玉般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内勾外翘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看他的双眼,丝毫没有害怕他会卷土重来的可能.

林子晨蓦地笑了下,动作扯动伤口,笑了一会儿又被痛得不得停下来,左手接过他递来的明黄色卷轴:“沈昭,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不过我还真得谢谢你,老七——”

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林子洲腿一软差点没给人跪了:“我,我不是……”

断臂的皇子推开他,勉强站立,他走到官前,在高台上,摊开卷轴。

永朝三十年六月六,新皇即位,国号永平。

“他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帮手……”陈子群看着右肩缠着绷带,面色阴沉的人左手提着白衣青年往书房里屋走,唇角勾起个幸灾乐祸的笑

林子洲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软,会为自己换来一个能干的摄政王。

“今天不把这些批完不准出去。”林子晨压着挣扎着往外走的人,语气恶狠狠地道。

“我,我不行的,皇兄……”白衣青年眼含泪光,表情可怜地望着他,试图让人心软。

“不行也得行!”谁让林子洲才是皇帝。

陈子群:“呵呵,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