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昏迷着的金肆是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一脸好奇的望着他。
“哥哥,你醒了啊。”沈赴是开口。
金肆皱眉起身,是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屋子,看起来像是宗门弟子住处。
见金肆打量,沈赴是立马开口介绍道:“我叫沈赴,是樊越派弟子,这里房间有限,你暂且跟我住一间。”
“樊越派?我怎么会到此?我不是被柳昭他们捆着吗?”金肆问。
“对啊,就是柳昭姐姐带你来此的。”沈赴言语。
听到此话,金肆眼中是顿时堆满了惊慌,柳昭带他到了樊越派,那岂不是她们……也会灭了这个宗门!
“小孩!快通知你们宗门长老快跑!”金肆抓住沈赴的肩膀,慌忙言语。
沈赴诧异:“跑什么?”
金肆又是急忙想要说话,但这时门是突然从外被推开。
“小子,你醒了。”莯姝是淡淡开口,目光冷冷扫过坐在床上的金肆。
金肆顿时被莯姝的出现惊了一跳,而后他是想要翻身下床,拉着沈赴想要逃走。
莯姝是抬手灵力而出,拦住了金肆。
“别傻了小子,你哪也去不了。”莯姝冷声。
闻言,金肆是皱了眉,而后愤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祸害修仙界。”
沈赴听着他们的话语,是诧异不已。
这是什么意思?莯姨要祸害修仙界?
莯姝是立马用灵力封住了金肆的嘴,不他让胡言乱语,她是转眼望向了沈赴道:“小孩,你先出去,吾跟他有话要说。”
沈赴是有点懵,但还是听话照做慢慢挪动着步子出了屋。
待到沈赴出去后,莯姝是给屋子封了个结界,随后解封了金肆的嘴。
“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金肆是立马开口。
莯姝是淡淡望了金肆一眼,而后言语:“亏柳昭那丫头之前不顾性命也要一心救你,但你却无法理解我们如今要做之事。”
金肆沉下了眼眸,他神色苦痛,是哽咽着声音问道:“理解?就是眼睁睁见你们覆灭一个宗门吗?莯前辈!你在御靡宗生活了如此几万年!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不忍吗?”
闻言,莯姝沉默了,但她眼眸中却一丝情感也未有。
不忍?她连那朝夕相处的妖兽们都能献祭,对于御靡宗她又有何不忍?
只沉默了两秒后,莯姝是开了口:“现如今,没有什么能够比让柳昭大乘圆满更重要。”
闻言,金肆是嘲讽冷笑一声又是道:“所以,都是为了回溯?那若是失败了呢?”
莯姝是淡淡望着金肆,似乎要将他看透一般。
“可惜了,你不是单纯的金肆。”莯姝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金肆诧异了。
“以柳昭拼命都要救你来看,你们的感情必定十分的好。但可惜了,你不是真正的金肆,你是金一、金二,亦是金三,你的体内掺杂了太多,经历了太多,做事也变得瞻前顾后。甚至你把对柳昭的感情都淡化了,若单单是金肆的话,必然会无条件的信任柳昭,必然不会还未开始,就预料失败。”莯姝言语。
闻言,金肆愣住了。
说完,莯姝是解开了屋子的结界,而后又是道:“吾话已至此,就算你无法理解,你也无法离开此地。你要记着吾留你性命,单单只是因为你体内的季无宗老祖。你若想要告知樊越派众人我们所做,尽管去说,到时候只会加快吾灭了他们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