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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北宋群英录 > 第220章 恶尽罪偿,黄贼自戕恒河月;疑云暗起,甲士身份待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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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恶尽罪偿,黄贼自戕恒河月;疑云暗起,甲士身份待揭晓

见此情景,雇佣兵甲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好闭嘴。

翠花继续讲故事。

“可阿伟没走,他要救百姓,要为我爹报仇。他去找了旧识米拉 —— 米拉是贵霜王朝官员的女儿,当年阿伟救过她弟弟。米拉一听就急了,说要去佛陀面前长跪不起求她爹帮忙,最后米拉给阿伟安排了 “巡城校尉” 的职位。阿伟穿着制服回来那天,街巷里都炸了,我八十七岁的祖父也拄着拐杖站出来,说要继承我爹的遗愿竞选 “村正”。

拉吉哪能同意?他骑着大象要去杀祖父,半路上碰到我嫂子。嫂子平时胆小,可那天穿着纱丽 ,穿着绣鞋,“啪啪啪”的往巡城署跑,绣鞋掉了也顾不上,喊着 “拉吉要杀人啦,拉吉要杀人啦”。巡城的士兵赶紧把祖父和嫂子从后门送走,拦住拉吉把他的恶奴打跑了 —— 这一幕被一个云游画师画了下来,挂在了只园精舍的墙上。

阿伟看到画像,直接下令抓拉吉,这还是拉吉第一次被关起来!百姓们见了希望,都去给祖父投支持的木牌。黄老爷知道后,气得摔了家里的陶碗,带着恶奴冲进巡城署,士兵们怕他,眼睁睁看着拉吉走了出去。之后黄老爷又开始杀带头投票的百姓,有的被砍断手, “噗嗤噗呲” 的流着血,有的被 “抹脖” 尸体直接被扔到恒河里。阿伟赶到时,看着满地血迹,整个人像失了魂,说都是自己的执着害了人。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拉吉的恶奴还过来嘲讽他。阿伟突然醒了,攥紧星月弯刀,刀鞘 “嘎巴” 一声响,刀鞘撞飞一个人,阿伟站在风中,秀发随风飘舞,阿伟威风凛凛,阿伟潇洒伟大,阿伟怒吼道:“跟你们这帮恶贼,用不着讲慈悲!”

他冲上去 “咔嚓” 一个大轮踢,两个恶奴 “比翼双飞” 摔进恒河,又抄起两个864斤的大牛车轱辘当作武器, “咔嚓咔嚓” 的打,恶奴们 “嗷呜嗷呜” 地叫着倒在地上。

可就在他要给拉吉致命一击的时候,他却愣住了 —— 拉吉的脸晃了晃,竟跟黄老爷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百姓怕的不是拉吉,是黄老爷,只有消除大家的恐惧,才能真正赢。

于是阿伟把拉吉打扮成黄老爷的样子,押着他在恒河边的街巷上游街。拉吉穿着黄老爷的华丽长袍,脸涂得像昨天的夜空一样黑,阿伟一边走一边喊:“大家看!这就是欺压百姓的黄老爷,如今被抓了!大家以后可以放心的歌舞了。”

百姓们一开始还怕,后来见 “黄老爷” 被押着没人敢动,胆子也大了,有的喊 “打倒黄老爷”,臭鸡蛋,烂菜叶子全都往拉吉身上招呼。有的人兴奋的又跳起了舞,阿伟也受到了氛围的感染,兴奋的跳舞,阿伟表演了一个陀螺舞,头扎在地上旋转了三万六千圈,把大街上的马路都钻出了一个大洞,总之,之前的阴影总算是散了。

投票那天,全城建的百姓都来了,祖父顺理成章当上了村长。黄老爷站在自家屋顶上,看着下面被游街的 “自己”,脸都白了,嘴里念叨着 “完了,我成替身了”。他知道大势已去,掏出匕首 “噗嗤” 一下,结束了自己沾满鲜血的性命。

那天晚上恒河边上的风特别温柔,阿伟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我织的莲花纹帕子,说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我摸着账本,想着爹要是能看见,肯定会很高兴 —— 佛国的侠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就像恒河的水流,再大的石头也阻挡不住他流进印度洋的势头。这大概就是爱与勇气的力量吧。

那天我本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阿伟,但是阿伟却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大腚,轻轻一笑的说,还是等我攒够了嫁妆再说吧,毕竟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很贵的。

如此高冷的阿伟,又让他的魅力增加了几分,我一定要更加努力,成为一名能配得上阿伟的女人.......”

众人听完翠花的诉说,又开始唱歌跳舞,远处的十几名雇佣兵甚至还玩起了叠罗汉,只听他们唱道

(副歌)

阿伟仗剑立山河,怒向恶奴斩凶虐

星月刀寒破黑幕,大义在胸不曾折

恒河映他英雄色,热血难凉护民者

纵然风雨暂遮日,侠义终会照尘辙

(主歌)

拉吉面现黄贼颜,阿伟顿悟解迷关

百姓惧的非小丑,是那权恶霸乡关

乔装游街揭假面,黑面长袍引众看

臭蛋烂叶惩凶顽,陀螺舞起破尘寰

投票日来欢声漫,祖父当选众心欢

黄贼屋顶观替身,面如死灰语呢喃

匕首自戕终偿罪,鲜血染尽旧罪愆

恒河风柔夜阑珊,莲帕轻握诉心安

(尾奏)

嫁妆轻语藏浪漫,高冷英雄更添颜

佛国侠义虽迟至,恒河奔涌永不还

爱与勇气传千世,此曲长留颂侠肝

众人唱罢,又有人说阿伟曾经下海杀过鲨鱼,上山打过猛虎,更有在一场战争中斩杀数百人的壮举。

众人正唱得尽兴,一道矫健身影忽然从山巅呼啸而下。空中旋身翻转 720 度,接着以一个飘逸转身稳稳落地,背对着众人。

他身形格外雄壮,宽阔的脊背如小山般巍峨耸立,撞入众人眼帘。众人皆被这身手折服,歌舞瞬间停歇,天地间只剩雪花簌簌飘落的声响,与篝火里柴枝断裂的噼啪声。

直到阿伟缓缓转身,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庞才彻底显露。额间点着菱形朱红吉祥痣,浓长剑眉微微上挑,高突的眉骨衬得琥珀色眼眸愈发深邃,眼神锐利如鹰;高挺鼻梁微翘,清晰的法令纹添了几分庄重,厚实的唇上留着两撇利落短须。

乌发编成粗长发辫,辫间缠着金丝、缀着红宝石;头顶黄铜头盔刻着莲雀纹,前沿嵌着一颗蓝宝石。铠甲由金属片细密编织而成,鎏金错银的雄狮纹在火光下流转,红绸镶边格外醒目。腰间宽皮带上悬着象牙柄弯刀,刀鞘嵌满宝石,尽显异域威严。

他肩宽背厚,铠甲下隐约可见紧实肌肉;皮肤是天竺特有的浅褐色,透着恒河日光晒出的健康光泽,颈间一道浅淡战疤更添英气。

有诗云:

头上铜盔宝蓝玉,莲纹孔雀刻边檐。

身披铠片雄狮镌,红绸镶畔似霞燃。

发辫金丝缠宝串,朱痣额间耀眼前。

琥珀眸开如掣电,褐肤战疤显威然。

腰悬牙柄弯刀亮,鞘嵌珍奇色更妍。

挺身比山高半头,威风凛凛立人前。

雇佣兵甲对上阿伟犀利的眼神,心头顿时发怵;在场女子皆被他帅气飘逸的身手折服,有人失声尖叫,有人热烈鼓掌,甚至有人激动得直接晕倒。旁侧其他雇佣兵则默默低头,双手按在胸前,以表臣服。

阿伟仍以犀利目光盯着雇佣兵甲,那眼神直勾勾的,看得对方浑身不自在。接着他昂首阔步上前,却似雄狮盯上吓呆的羔羊,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缓缓逼近。

阿伟的目光在雇佣兵甲身上上下逡巡,半晌才抬了抬下巴,声音轻飘飘的:“小子,你从哪里来?”

雇佣兵甲喉结动了动,顿了片刻才开口:“我从娑婆世界的烦恼中来,往后想往西方极乐世界去。”

阿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这修行,只想着度化自己,眼界格局都小了。”

雇佣兵甲攥了攥拳,语气带着不服:“那敢问阁下,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阿伟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我?没有来,也不会去。”

旁边的雇佣兵们,个个身材魁梧、满脸煞气,可听完这话,竟齐齐单膝跪地,一手按在胸前,姿态满是折服。

雇佣兵甲却愣住了,眉头拧成一团,只憋出一个字:“啊?”

见他没懂,阿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金刚经》里说‘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我和所有众生一样,本就没有‘来’与‘去’的分别,不过是随因缘显了此刻的样子,恰好与你在此处相遇。”

雇佣兵甲这才恍然,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也跟着单膝跪下,声音放低:“阁下佛学高深,在下佩服!”

阿伟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通透:“你修的是小乘佛法,自然比不得大乘。小乘重个人解脱,只求灰身灭智的阿罗汉果位,只能消弭自身罪业,却难破生死轮回。可大乘佛法含‘天、地、人’三乘经典,既能度亡脱苦、肉身常住,也能解百冤之结、消无妄之灾,能带着众生跳出因果轮回,直抵极乐。”

翠花也双手合十附和道:“小乘如独木小舟,仅能自渡;大乘如超级大船,可渡众生”

雇佣兵甲当即双手合十,姿态虔诚:“愿追随阁下,学习大乘佛法!”

阿伟也双手合十,笑容却淡了几分,话锋陡然一转:“我本是佛门中人,自当发扬佛法,以大爱普渡众生。可我看你面生得很,莫不是北边派来的细作?我可不想把我的爱浪费在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身上!”

这话一落,雇佣兵甲猛地抬头,后背瞬间沁满冷汗,脸色由白转红,身子都微微发颤。

那么这个雇佣兵甲究竟是什么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