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皋跟别华两个妖仙,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所有的真仙都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心中无比的庆幸活了下来,这次斗争的实在是太惨烈了。
死去的妖太多了。
能活下来的无一不是胆大心细,运气极好的。
“终于要结束了。”
无数的妖内心同时感慨着。
乌鸦真仙和带角真仙看向姜平的方向,再次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这次的收获远超预期,而一切都是因为姜平。
至于姜平改名字了,不叫乌骨力了,两人表示没有任何的违和。
尤其是乌鸦真仙,因为以前就不叫乌骨力,是跟了他以后才改的,现在人家再改一下好像没有任何的毛病,也不是什么大事。
“秘境之争,今天正式结束,所有人回自己的房间,汇聚力量到房间高台之上,隐没秘境!”
这一点,姜平也不陌生,因为这些天早就告诉他怎么做了。
对着高台上的那个好似枢纽一样的东西,输出了元素粒子,轰隆隆。
如果有人在外面,肯定能够第一时间的发现,之前的秘境虚影竟然逐渐的消失,慢慢的隐没于这片天地,好似从未出现过。
这点,绝对是无比神奇的。
也让很多人大开眼界。
秘境隐没,并不是真的隐没,对于他们这些已经获得了永久居住资格的来说,随时都可以重新回来。
但外人再想找,就难了,除非也是秘境的一员。
比如,乌鸦真仙要是想找姜平还是很简单的,因为在外人眼中的隐没,在他们眼中并不是,他们还是在姜平的隔壁。随时都可以串门,只要姜平接待就行。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姜平被交代,可以在这先修炼一阵,他们去找各自城主汇报,回头再来接他。
也有人准备先回去一趟,毕竟这次太残酷了。
也需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亲族。
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消息传回沧浪城和碧水城,不论是沧浪城还是碧水城的真正掌权阶级都出现了一个名字。
姜平!
尤其是随着更多的人以讹传讹,更是把姜平孤身一人挑战所有势力的消息传的神乎其神。一时间,两个城池的掌权阶级都在寻找姜平的踪迹。
企图见一见这个得到了城主府青睐,并且实力突出的家伙,有拉拢的,有想浑水摸鱼的,不一而足。
此时的蛇女姐妹,震惊的听着真理会打探回来的消息,再看看依旧在房间里的姜平,她们觉得不可思议。
“老板不是一直在这吗?怎么忽然传出了老板的名号?”
对此,姜平没有任何的解释。
“组织真理会祭祀之上的人员,随时做好出发的准备。”
“出发?老板,去哪里?”蛇女妹妹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姜平笑道:“当然是给你们一场富贵。”
姜平自从跟两个妖仙,也皋别华谈过之后,眼界放开了不少,这个秘境房间对于他来说作用只会越来越小。
所以,一旦自己拿到了城主府的资源,这个房间也不能闲着啊。
真理会虽然现在不能帮大忙,但祭祀之上的也都是真仙一级的人物了,拿出去也是可以当一张牌来打的、
尤其是做一些隐秘的事情,比如暗中弄点妖回来吃,还是很好用的。
能节省他不少的时间。
所以。培养一下也无妨。
如果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的,只因城主府的资源绝对要比自己的封侯。
“先准备好,其余的不用管!”
一时间,真理会内部传扬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祭祀之上有福利了。
让真理会奋斗的激情更高了。
同时,真理会还编撰了一个小册子,上面记录着他们已经抓过的妖的模样,族群,盛产地方等等情报。
并且图册还在不断的扩写之中。
城主府,也皋面对着一个黑袍妖仙恭敬的汇报着:“城主,这就是这次秘境之行的全部成果。其中仙体是我最大的发现。”
哪怕是以城主的见识,此时也不由的露出了惊讶。
沧浪城居然又出了一个仙体!
仿佛追忆起了往昔。
“城主,您当年就是沧浪城几大仙体之一,这些年我们虽然也培养了一些,但我觉得都没有这个姜平优秀,所以他值得培养。”
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作为城主最开始的仆人,他是心腹,这次也算是鼓起勇气来举荐了。
老一辈的都知道,当年城主就是仙体,以真仙碾压尊者,在全国大比中代表沧浪城取得了极高的成绩。
这才一步步的得到重视,走到了今天。
当然,当年跟他同一批的还有几个仙体,但那些....已经不值一提了。因为死去的仙体没有任何的价值。
“你这么自信?”
城主笑了一声。
显然也没想到在这个老兄弟竟然如此卖力举荐一个新冒头的小家伙。
这让他来了些许的好奇心。
也皋鼓起勇气,实话实说:“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不过是更优秀的自己,您知道的,当年我就是因为在秘境争夺时从势力的乱战中脱颖而出的,这才被您看重收为仆人,他比我当年更优秀。”
“硬生生压着一群高阶中阶真仙打,他的仙体绝对不凡!”
几句话,展露出了他对于姜平实力的相信。
城主陷入了深思。
“既然如此,你走一趟,带他过来,如果真如你所说,资源随便他用!”
顿时,也皋兴奋了起来。
“是,城主!”
在也皋的背影消失后,城主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影子。巨大无比,仿佛像是一头老龟。
淡淡的问道:“老龟,这个姜平你怎么看?”
老龟的影子动了一下。
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趴着看!”
顿时,城主笑骂道:“你个老东西,越来越懒了。”
随后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已经快要谋夺了业位了。”
如果,姜平在这里,绝对会震惊。
时隔这么久,竟然在万妖之国再次听到业位这个词。
绝对是震惊的。
老龟吭哧吭哧的:“也该轮到我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不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