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外面天气很好,海风一吹,还带点儿小阳光,无论是散步还是钓鱼,那只有那么惬意了。
但对于宫木弘来说,他却只觉得黑云压城,手脚冰凉。
宫木太郎输了。
被人当狗一样,玩儿输了!
宫木家需要爆冷出局,但不应该是这样子出局的啊!
他的钱啊!!!
哪怕医生把宫木太郎送去了医院,甚至宫木弘自己也跟着一起,但对于宫木太郎的生死,他现在根本不关心。
他只想找到一个办法,一个挽救宫木家的办法。
直到冥思苦想了许久,天都黑了,宫木弘才因为口干舌燥而清醒了过来。
又看了眼没什么问题的宫木太郎之后,宫木弘选择了先了解情况再说。
他现在,急需脚盆的舆论情况!
“什么!舆论压力被平京长吸引走了?”
好消息,宫木弘不用挽救宫木家了,因为没多少人在意宫木太郎的失利。
但坏消息是,他被架上去了!
他是宫木太郎父亲的消息被放大了,甚至大量媒体还在报道,宫木弘的赌术比宫木太郎更强,一定会赢下平京长的消息。
直到宫木弘在彻底了解完情况之后,他才明白,为什么脚盆人对宫木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了。
一切只有两个原因,一来就是日元涨价了,脚盆人手里面有闲钱了,下的注,很少有直接梭哈的。
另一个嘛,那就是南棒了。
平京长作为唯一一个参加了赌神大赛的选手,一直都被南棒媒体关注着。
这一次平京长赢下了宫木太郎,在第一时间就被南棒媒体给吹爆了。
什么赌坛第一人,赢下命运的赌神,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膨胀有多膨胀。
这消息一出,脚盆人就不爽了。
各大媒体也争相报道宫木弘,直接打造了一手王不见王。平京长一旦遇到宫木弘,那一定会被秒杀的局面。
一时间,宫木弘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他确确实实是想拿赌神的名号,但这种环境下,他拿不拿赌神都不重要了,要是赢不了平京长,切腹自尽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宫木家族能直接被宣告灭门!
现在这个局面,那就是危机和机遇并存!
一旦他能在这种情况下,拿到的赌神的名头,他都不敢想宫木家在脚盆有多么光明的未来!
哪怕没有拿到赌神,只是赢了平京长,都已经足够了!
风浪越大,鱼越贵!干了!
一想到那辉煌的未来,宫木弘只觉得脚都在抖。
直接拿着大哥大,连忙通知了宫木家的所有人。
既然没了退路,那就直接压上所有!
有一位名人说的好,梭哈是一种智慧!
掏空家底,能贷的全贷了!再在脚盆发表声明,一定要赢下平京长,拿下赌神的消息!
这一波,他要直接梭哈!赌上未来,梭哈!
……
相比于宫木弘这边儿激情澎湃的梭哈,陈亚蟹和罗森那是真的赢麻了!
仅仅是一波,他们就赚了以前加起来都赚不到的钱了。
要是再把宫木弘也给拿下,他俩都不知道未来会有多富裕,直接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阿森阿森,赚大发了啊!”
“确实赚大发了!”
哆哆嗦嗦的点上一根烟,罗森眼睛都笑弯了。
在有赌神大赛的荷官配合之下,陈亚蟹甚至都还没发力,宫木太郎就把自己给玩儿死了。
一场赌局,赢得全在场外,他也是切实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含金量。
也难怪世界杯有这么多的假球了,这种钱,赚的太爽了!
“螃蟹,宫木弘我们一定得赢下来!只要能让平京长把宫木弘给赢下来,咱们就真的不用担心后半辈子了!
每天撒钱都撒不完啊!”
“我知道,我知道!”
陈亚蟹强行平稳着心情,眼里有一团火在烧。
为了财富自由,他责无旁贷!
……
“叮!”
酒杯一碰,张家耀和雷耀扬笑着干了一杯。
陈亚蟹他们赚的多,张家耀和雷耀扬赚的更多!
脚盆人不愧是赌性十足,在日元升值,手里有钱的情况下,就脚盆下的注,比其他地方多多了!
这种财力,已经开始有了那种,卖了tokyo,就能买下整个鹰酱的苗头了。
搞的张家耀都不想让宫木弘这么早就淘汰了。
“耀扬,你说要是让宫木弘和平京长一起晋级决赛的话,会怎样?”
“会一举收割脚盆和南棒两个市场!”
雷耀扬嘿嘿一笑,脸上带着些许奸商的嘴脸。
“到时候,高进,高傲,平京长,宫木弘同台竞技,关注度直接拉满不说,还又能收割一波南棒和脚盆!
钓鱼打窝,耀哥,妙啊!我立马去办!”
“去吧!既然这南棒人和脚盆人都这么有钱了,救济一下我,那还是不错的。”
“嘿嘿,我也觉得不错啊!”
虽然这相当于给陈亚蟹和罗森减轻了工作强度,但雷耀扬压根儿不在意。
陈亚蟹和罗森就更乐意了。
保证平京长不被淘汰,和让平京长赢下宫木弘,那可是两种难度。
这又不阻碍他俩挣钱!
毕竟,买宫木弘和平京长一起进入决赛的人,那是少得可怜,赔率更高啊!
对于脚盆人和南棒人来说,宫木弘和平京长之间,那可是个单选题!
对此,贺家也十分配合。
挣钱嘛,不寒颤。
赌神是谁,对他们来说不重要。
宣传赌场,再挣外围,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就像是高进,高傲,勒能,勒轻之间的关系,贺家查了个底朝天。
对于勒能的小动作,他们同样知道。
但还是那句话,赌神是谁不重要!赚钱更重要!
爆冷,赚的更多!勒能想干啥就干啥吧,只要参赛选手不会有生命安全问题就行!
就这么,南棒和脚盆宣传了两天,都在期待着各自国家的选手晋级的时候。
最终的结果,却让不少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平京长晋级了,宫木弘也晋级了,但他们下的注,全输了!
这种“国家”荣誉,他们本该高兴的,但一看自己的钱包,又有不少人高兴不起来。
本该是喜事的,但钱包为什么要哭呢?
这道题,他们不会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