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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羡钏的冷笑彻底的激怒了朱师长,小老头怒气冲冲的把桌上的笔拿起来准备丢他,忍了忍放下了,又忍不住把一摞文件拿起来扬了扬又忍住了,最后还是没忍住,放下手里的文件,蹬蹬蹬跑到越羡钏面前,在他正襟危坐的脚上使劲儿的踩了一脚,才又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气死他了!

气死他了!

这家伙是什么眼神?自己是在关心他,要帮他把关,他倒好,还嘲笑起自己来了!

哼!

越羡钏吃痛,眉头一皱,但还是强忍着没吭声。

朱师长见他这副模样,更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啥。我跟你说,我这追媳妇的经验可多了去了,你不听我的,迟早得后悔。”

越羡钏不紧不慢的揉了揉自己被踩的脚,终于开了口:“报告师长,您那经验,我怕不适合我。”

越羡钏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在溶洞里,轻轻松松扛起两米多高的大石板的杨英,还有那个挥手间,就是不少的特务脑浆迸裂爆头的画面,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想象一下自己色诱上位的可能性~

完全没有可能!

朱师长双手抱胸,没有形象的撇撇嘴,哼了一声,“有啥不适合的,喜欢一个人,就得主动出击。你看看我,当初要不是主动,能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能有现在这美满的家庭?能有那三个小子天天嗷嗷的叫爹?”

越羡钏嘴角抽了抽,心说您那主动的方式太特别了,臣下做不到哇!

不过看着朱师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还是认真起来,“师长,我明白了,我会找机会跟她表明心意的。”

不就是暗搓搓的自荐枕席吗?像是谁不会了一样。

朱师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就得有这股子劲儿。要是有啥问题,随时来找我,我给你出谋划策。”

朱师长说完,还拍了拍越羡钏的肩膀,非常讲义气的叮嘱。

越羡钏又一个冷眼扫过去,上下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扫描了一遍,就像是在提醒朱师长他这“耙耳朵”的卑微过往。

朱师长被噎得满脸通红,刚想再发作,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朱师长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恭敬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柔了许多。

嗯、嗯、是、是、好、好了一会儿。

挂了电话后,朱师长看着越羡钏,眼神里多了几分严肃:“那位打来的,又问起你的婚事了。你啊,真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越羡钏心中一凛,知道这事儿怕是躲不过去了,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朱师长像是知道他的意思似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哪点差了?有谁配不上的!听我的,找个机会好好跟人家女同志说说,把你的心意都倒出来。要是她真不愿意,那咱也不勉强,军区的好姑娘多着呢!”

朱师长的话刚落下,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一个通讯员快步跑进来:“师长,军区紧急会议。”

朱师长狠狠瞪了越羡钏一眼,整理了下军装,大步流星匆匆出了门。

越羡钏依旧老神在在的坐着,看着朱师长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洋槐树村

烈日当空,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麦浪在微风中轻轻翻滚,像是绿中硕金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

路边的野蔷薇肆意绽放,粉色和白色的花朵点缀在翠绿的枝叶间,散发出阵阵清甜的香气。

上工的村民们正弯腰在田埂间忙碌着,动作熟练的或拔除杂草,或仔细除虫,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脖子上的汗巾都湿的透透的~

春地的烟苗已经有半人高了,几个给烟苗打顶花的婶子一边一人两行,边走边掐顶边唠嗑。

一排十几个人,拦着宽宽的三十多米,个个都只能在烟地里露出个头来,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她们,只能远远的传来她们说话的声音,才能确定她们的具体位置。

“哎~你们听说了吗?”脑袋包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两只眼睛的四婶子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她今天领到的任务是打烟顶和烟芽子,所以就找了家里的已经破的不能再穿的旧衣服把自己的胳膊和脑袋都包了起来,防止到最后满身的烟油怎么都洗不掉。

这烟是任务烟,不种不行,种的话又特别的费事,不仅早期要除虫、浇水、除草;中期还要打顶花、打烟芽子、防止光长顶花和偏芽,烟叶长的不理想;然后刷烟叶子、穿烟杆、上炉、炕烟叶,最后把炕干的烟叶再分成三六九等,一把一把的扎好,按村里的任务烟数量上交任务烟叶。

任务烟众所周知,一步一步,特别的费事。

现在正值五月初,田间地头一片勃勃生机,就连地头河岸的杂草都旺盛了不少,再加上今年虽然是个旱年,但村里沾了杨英的光,机械厂给了两台电水泵,再加上杨英自己制作完成的那台拼凑泵,三台电水泵同时工作,在旱情的肆虐下,田里的作物丝毫没受影响~

“说啥了?你倒是说呀?”

远远的不知道是谁接了一句,声音出奇的大,让一众又热又燥的在烟棵里打转的婶娘们都精神一震。耳朵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暗搓搓的听着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了。

“刚刚上工的时候,我好像听村口有人喊孙知青回村了。”四婶子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

“你听岔了吧?”又一个人怀疑道。

“肯定听岔了,柳会计可是说她这属于杀人未遂,怎么可能会放出来?”

“谁说的,你们瞎说啥?我家那口子说的是人没了是杀人罪,人还在才是杀人未遂,根据咱这法律,杀人未遂判不了几年的。主要看情节严不严重。”另一个婶子自信满满地说道,众人一听,不得了,背后不能说人呀,这正说柳会计呢,就被人家会计媳妇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