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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朝歌辞 > 第209章 见司马惠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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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歌和慕九辞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姚明宇直觉如此敏锐,虽不知具体的真相,却仍能做到严防死守,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慕九辞轻咳一声,打算告诉他真相,“姚大人,杀人灭口之人是晋王。”

姚明宇听闻“晋王”二字,神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竟然是晋王……怪不得如此肆无忌惮,手段这般狠辣。”

沉默片刻,姚明宇抬眸看向慕九辞,“慕将军是如何知道的?”

慕九辞看向陆朝歌,见她微微点头,才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事情就是如此,晋王是怕秘密泄露,才会急着将证据消灭干净。”

姚明宇听完,拳头紧握,脸上满是愤慨,“晋王竟如此胆大妄为,混淆皇室血脉,妄图颠覆朝堂,危害社稷,我定要与将军一同将他的罪行揭露!”

慕九辞拍了拍姚明宇的肩膀,沉声道,“姚大人忠心可鉴,如今司马惠泽是关键证人,我们必须得保证她的安全。”

正在此时,有一小吏匆匆而来,在姚明宇耳边低语了几句,姚明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挥手示意他离开,接着便看向慕九辞,“慕将军,司马惠泽醒了。”

慕九辞和陆朝歌听闻,眼中皆是惊喜。慕九辞急切道,“快,带我们去见她!”

姚明宇不敢耽搁,带着二人迅速穿过蜿蜒曲折的暗道,来到暗牢深处。

暗牢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息,四周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忽明忽暗,将牢内照得影影绰绰。司马惠泽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形容憔悴。

见有人进来,她警惕地撑起身子,待看清姚明宇,眼中的防备才稍减几分。等看到姚明宇身后的人后,她又变得激动起来,慕九辞,陆朝歌,她司马府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不是他们,她怎么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慕九辞和陆朝歌见她此时的模样,神色有些复杂,于他们而言,司马惠泽是仇人,他们巴不得她受尽折磨,可此时还不是时候,她得活着。

慕九辞强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上前一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司马惠泽,要杀你灭口的人是晋王吧?”

司马惠泽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冷笑道,“慕九辞,你以为这样就能套出我的话?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还想利用我?做梦!”

陆朝歌上前一步,冷笑道,“司马惠泽,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的儿子吧,都说虎毒不食子,晋王殿下可是连他亲生的儿子都不放过呢。”

司马惠泽听到“儿子”二字,浑身一震,原本怨毒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像是要保护着什么。接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猛然睁大,“你们怎么知道的?不,不可能,烨儿可是他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不食子,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司马惠泽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脸上写满了绝望。许久,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痛苦,“是啊,他早就变了,那个曾经说会护我和烨儿周全的男人,早就被权力蒙蔽了双眼。”

司马惠泽抬头审视着他们,良久大笑出声,“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一死,我又为何要帮你们揭发晋王呢?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仇人。”

慕九辞上前一步,俯瞰着日思夜想都想亲自手刃的仇人,缓缓蹲下身子,轻声道,“仇人?若非你杀害我母后在前,谋朝篡位在后,又岂会招致灭族之祸。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有何面目来跟我谈仇恨。”

司马惠泽闻言,瞳孔猛然睁大,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慕九辞,眼睛里满是恐慌,嘴巴张张合合,却语不成句,“你……你……,你是……”

慕九辞站直身体,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眼中的寒芒仿佛能洞悉一切。他缓缓开口,“只要你揭发晋王,我就放过南宫烨,保他性命无忧,这笔交易你不亏。”

司马惠泽眼中浮现一丝挣扎,她紧咬下唇,内心在痛苦与纠结中反复拉扯。南宫烨是她唯一的软肋,她看着慕九辞,眼中满是惊惧,当年那个孩子竟然活下来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司马家族最终会落得这个下场,原来是早就注定了的。

\"我凭什么信你?你怎会如此好心,留我儿一条生路?\"司马惠泽声音颤抖,带着最后的倔强。

慕九辞神色冷峻,语气里没有丝毫起伏,“他当年只是个孩子,此事与他无关,我言出必行,你若揭发晋王,我便保他性命。”

司马惠泽一怔,内心天人交战,过往的恩怨与对儿子的担忧在脑海中不断交织。她望着慕九辞那深不见底的眼眸,试图从中寻出一丝虚假,可映入眼帘的只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好,我信你这一回。”司马惠泽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你若食言,我就算变成厉鬼,也会让你不得安宁!”

慕九辞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他转头看向姚明宇,“姚大人,烦您录个口供,我会派人护送你们一起入宫面圣。”

姚明宇神色一凛,郑重地点头,“慕将军放心,此事关乎社稷安危,我定当万无一失。” 说罢,他迅速从怀中掏出笔墨纸砚,在一旁的石桌上摊开,准备记录司马惠泽的口供。

司马惠泽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她的声音起初还有些颤抖,可随着回忆的深入,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我与晋王在未出阁时便已互订终身,本打算等我及笄之后,他便上门求娶,可先帝突然驾崩,将皇位传给了南宫辙,父亲为保家族荣耀,逼我入宫,我只得与晋王断了情谊。”司马惠泽想到当时的诀别,眼中的热泪不觉滴落。

她用力的擦去脸颊上的泪痕,语气里多了几分憎恨,“我既已入宫,便打算好了要好好侍奉陛下,可是南宫辙心里只有秦慕妍,他每次来后宫都只去正阳宫,我们这些人就如同虚设,根本就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