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眼放光的斟酌再三,又赶忙笑盈盈的瞧着殷贤急忙说。
“贤王殿下,这可是陛下龙恩,您还不谢主隆恩?”
“额……这这这……”
闻其声,他有些惊讶不已的眨了眨眼睫,难道除掉一个藩王便能有一百两的月俸?
他闻所未闻,今日更是有颇为震惊。
又或许是父皇想废掉皇兄,又不好意思说到明面上!
难道这是他废了皇兄对他的奖不成?
竟有如此好事?
这些银两都是他的?
“儿臣多谢父皇恩典。”他震惊之余赶忙回神拱手谢恩。
“对了,你莫要着急!”瞧见贤儿这般着急他淡笑一声阻止了他短暂的得意,又说,“贤儿,你虽是藩王但无任何官职,只可上朝听政,立功后再以军功封赏。”
殷贤:! ! !
听着他龙颜一变的言辞。
他欣喜的面色逐渐浮现一抹无奈了,勾了勾唇角说。
“儿臣谢恩,儿臣告退。”
他虽然面带笑意,然而内心快哭了。
[父皇简直谋算极深,若是我不去打仗怕是半文钱都得不到?]
他无奈的站起来,原来只是个上朝的耳旁风,连干预朝政的资格都无!
还不如武知意那个妇人权利大?
天呐……
这公平吗 ???
他的这番话对他们这些皇嗣公平吗? ? ?
“跪安,朕歇息了。”
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殷玄憔悴的面儿浮现一抹笑。
想分走他的银子这不是大半夜做梦呢?
*
宫殿外,是刺耳又震天响“砰砰砰”的挨板子声音。
六个禁卫军,卯足了劲将三个人打得口吐鲜血。
他们更像是比力气的一样?
一个禁卫军的板子落在殷宏身上,另个禁卫军见状紧握小腿宽的板子往韦玉儿身上打。
打陈武的禁卫军见状,更是双手紧握板子朝他身上狠狠的挥去。
只听“砰砰啪”的响声仿若音律一样,有人欢喜有人愁。
“住手,你们是不是打错了?”
怒目瞧着韦玉儿挨打,面露得意洋洋笑意的殷晟见状急忙询问一句。
他笑得快合不拢嘴的脸色浮现担忧之色,几大步走向被禁卫军打的口吐鲜血的皇兄。
他急忙蹲下身,瞧着皇兄身上被打出来伤,怒目看向那些铁面威风的禁卫军怒声质问。
“你们眼瞎?竟然敢打太子?”
“该死,老子摔了一跤,还未死呢何人敢在瑄政殿门前冒充太子?”
忍着身上伤痕累累疼,顶着一脸淤青的殷望忍痛走回来时,瞧见有人敢冒充他?
他走在灯火灼热,又照亮汉白玉的地面上,右手揉着脸上的红肿!
左手揉着右肩上的疼痛,左肩上被意儿抓伤的疼席卷了全身。
他顾了左顾不了右的一路忍痛走过来!
为了男人的雄风他忍痛直起身子,指着瑄政殿门前的人没好气的问。
“说,方才何人冒充太子……”
“你们,不要打二哥哥,二哥哥都被打流血了!”
当他怒不可遏质问,话音未落只听女孩哭哭啼啼声?
他有些心烦的看向那瑄政殿内跑出来的小丫头呵斥。
“哎,那家的孩子快抱回去,少让女娃娃见血!”
“皇兄,你莫要生气,皇妹做噩梦我这就抱回去!”
愁眉不展,垂眸无精打采走出来殷贤闻声,急忙将苦恼不止的皇妹抱在怀里。
他面色带笑与殷望笑嘻嘻解释完,又看向停止打殷宏救禁卫军怒气冲冲的说。
“本王的皇妹见不得血,还不将他们押往天牢?”
“不要!我不要贤哥哥抱!我要宏哥哥抱!”被他强行抱着往寝殿走的殷锦嬅哭着伸出手臂说。
夜色下,烛火闪烁在她泪痕直流,粉雕玉琢,泣泪不止的小脸上。
她伤心的哭!
他讨厌那个不顾宏哥哥死活的贤哥哥!
讨厌他与太子陪笑,却对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宏哥哥丝毫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