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肯虽已满身伤痕,但他作为兽人大将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倒下。他怒吼一声,一股狂暴的兽力从他体内爆发出来,石锤上闪耀着幽绿色的光芒。他将石锤高高举起,然后带着万钧之力朝着麴义狠狠砸下,这一击仿佛要将大地都砸出一个深坑。
麴义感受到了这一击的强大威力,他迅速侧身躲避,同时双戟朝着塔肯的腿部扫去。塔肯早有防备,他猛地提起腿,躲过了麴义的攻击,然后借着石锤下砸的反作用力,身体旋转起来,石锤如同一道绿色的旋风,朝着麴义席卷而去。
麴义灵活地在旋风中穿梭,双戟不断地抵挡着石锤的攻击,火星四溅。他瞅准时机,身体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双戟朝着塔肯的头顶刺去。塔肯急忙用石锤护住头顶,“当”的一声,双戟与石锤再次碰撞,巨大的冲击力让麴义在空中的身体微微一顿。
塔肯趁机一脚踢向麴义的腹部,麴义被这一脚踢得向后飞出数米。他在空中调整好身形,稳稳地落在地上。此时,他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凶狠,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必须全力以赴。
两人周围的兽人士兵和人类士兵都停止了战斗,他们围成一个巨大的圈,注视着这场激烈的对决。兽人士兵们大声呼喊着为塔肯助威,他们的吼声如同闷雷一般;而人类士兵们则为麴义呐喊加油,声音响彻云霄。
麴义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斗气再次运转起来,双戟上的血光变得更加浓烈。他大喝一声,朝着塔肯冲去,双戟化作两道血红色的闪电,朝着塔肯的胸口刺去。塔肯瞪大双眼,双手紧紧握住石锤,用力地朝着双戟砸去。
“轰”的一声巨响,石锤与双戟再次激烈碰撞,强大的能量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股能量波震得纷纷后退。塔肯和麴义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身体颤抖,但他们谁都没有退缩。
塔肯趁机用石锤朝着麴义的腿部砸去,麴义敏捷地跳了起来,然后在空中一个转身,双戟朝着塔肯的背部刺去。塔肯感觉到背后有危险,他急忙转身,用石锤挡住了双戟的攻击。
两人的武器不断地碰撞着,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意,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塔肯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而麴义则越战越勇,他的双戟如同两条嗜血的蛟龙,在塔肯的身边不断地缠绕攻击。
塔肯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他决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他怒吼一声,身上的伤口迸射出鲜血,他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石锤上,然后朝着麴义全力砸去。这一击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都融入其中。
麴义看着那带着死亡气息的石锤砸来,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将“狂戟血影诀”发挥到了极致,双戟化作一片血红色的光影,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护住。
石锤重重地砸在双戟上,巨大的力量让麴义的身体不断地后退,但他始终没有倒下。他咬着牙,双手紧紧握住双戟,抵挡着石锤的攻击。然后,他趁着塔肯力气用尽的瞬间,双戟猛地向前一刺,穿透了塔肯的胸口。
塔肯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败了。他手中的石锤无力地掉落在地上,他的身体也慢慢地倒了下去。麴义拔出双戟,鲜血从塔肯的伤口处喷涌而出。
周围的人类士兵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而兽人士兵们则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麴义站在塔肯的尸体旁,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骄傲和自豪,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城墙之上,徐荣一直紧盯着战场上麴义与塔肯的对决。当看到麴义一戟穿透塔肯的胸口,兽人大将轰然倒地,徐荣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厉喝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战鼓如雷般响起,号角声划破长空。早就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如猛虎下山般从各个城门涌出。一时间,喊杀声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在这冲锋的队伍中,吕布与他的雷霆重骑格外引人注目。吕布身披亮银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头戴束发金冠,冠上的红缨随风飘动。手中的方天画戟高高举起,戟尖闪烁着寒光。
他座下的战马,浑身似火炭般通红,没有一根杂毛。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热血。吕布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如闪电。
吕布的雷霆重骑们紧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中紧握长枪。马蹄声如滚滚闷雷,在大地上不断地轰鸣。他们排成整齐的队列,如同一条钢铁洪流,向着兽人大军席卷而去。
兽人士兵们看到吕布和他的雷霆重骑冲来,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他们还沉浸在塔肯战败的震惊之中,还没来得及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吕布冲入兽人大军之中,方天画戟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在兽人堆里肆意挥舞。每一次挥舞,都会有几个兽人惨叫着倒下。他的身边仿佛形成了一个死亡地带,兽人们纷纷躲避他的攻击。
雷霆重骑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的长枪如同锐利的长矛,刺向那些惊慌失措的兽人。他们所到之处,兽人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
在吕布和雷霆重骑的冲击下,兽人大军的阵型被彻底冲散。人类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士气大振,他们呐喊着,更加奋勇地冲向兽人。战场上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惨烈的战争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