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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共生之章 光蝶与星尘的协奏

当她翻到新页,纸页边缘突然窜起淡粉色荧光,浮现的新符文形如交缠的蝶翼,中间嵌着个旋转的阴阳鱼图案——阳鱼是粉紫色,阴鱼是暗红色,正是光蝶翅膀的双色。

手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自言自语:“怨念体分解后的能量波,与植物灵能产生共振……”

尾音未落,纸页上又跳出一串光点,聚成光蝶破茧的简笔画。

锄头呈古铜色,锄柄缠着磨损的麻布,靠近握柄处刻着歪歪扭扭的小字“洛离”——那是他十岁时用石子刻的。

此刻锄头刃口沾着新鲜泥土,却泛着温润的光,不像农具,倒像被岁月磨出包浆的灵器。

他握紧锄柄时,麻布缝隙里露出腕间的旧疤——三年前为护村民挡下怨念体攻击留下的,此刻在晨光中泛着淡粉色,像朵褪色的花。

三个矮胖汉子喊着号子,肩膀扛着碗口粗的木梁,木梁上还缠着没砍干净的藤蔓,叶片上的露珠滴在他们晒黑的额头上。

最左边的汉子腰间挂着个皮质酒囊,每走一步就“哐当”响,他突然笑骂:“老陈你倒是使劲啊,梁歪了可别砸了我新编的草鞋!”

高挑的阿姐们坐在木架上,手里的青藤在指尖翻飞,藤蔓遇水就自动生长,她们每编完一片屋顶,就往藤条里嵌颗发光的小石子——那是净化后的怨念结晶,能让屋顶在雨夜发出微光。

穿靛蓝布衣的阿妹忽然抬头,发梢的粉紫渐变色被风吹起,指着远处笑:“看!光蝶停在梁柱上了,这屋子准保招福气。”

希长望着人群,发现连拄着拐杖的老人都蹲在地上搓泥丸——和昨夜孩童捏的一样,泥丸里嵌着缩小的光蝶符文。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抱着陶罐跑过,罐口飞出几只迷你光蝶,翅膀上的粉紫与暗红还没完全成型,像揉皱的彩纸。

却固执地绕着她打转,偶尔停在她补丁摞补丁的衣袖上,把布料染出星星点点的荧光。

远处传来斧头砍树的“咚咚”声,混着光蝶振翅的“嗡嗡”响,还有孩童追跑时的笑闹。

希长忽然觉得手里的青铜锄不再沉重——泥土里埋着的不只是种子,还有村民们亲手捏的泥丸、嵌的光石,以及无数像小粉手札里写的“共生”秘密。

当第一缕炊烟从新搭的草屋顶升起,光蝶群正好掠过烟囱,翅膀上的双色光晕映着炊烟,把白色的烟雾染成粉紫与暗红交织的薄纱,仿佛连烟火气都带着新生的温柔。

小粉忽然把从大师姐那得来的“手机”塞过来,屏幕上是手札最新的记录:“第76次净化节点,人类与灵能生物的协作度提升47%,怨念转化效率突破临界值——看,他们连梁柱都刻了光蝶图腾。”

希长摸着锄柄上的旧痕笑了,远处有个汉子喊他去帮忙定地基。

他转身时,脚边的泥丸突然裂开,冒出带着双色花苞的幼苗,叶片上的露珠正好落在他旧疤上,泛开细碎的光——那是属于所有人的、带着烟火气的新生。

斧头砍树的“咚咚”声撞碎晨雾——树干上的年轮每震动一圈,木屑便沾着晨露溅在新翻的田埂上。

光蝶群正掠过刚播下种子的垄沟,半透明翅膀划开空气时发出细碎的“嗡嗡”响,翅膀边缘的荧光粉鳞粉簌簌落在泥土里,像给褐色土块撒了把碎星子。

孩童追着光蝶跑过田垄,布鞋底踩出深浅不一的泥印,笑闹声惊起几只停在竹篱笆上的灰扑扑野鹌鹑。

希长指尖摩挲着青铜锄柄上磨出的包浆,锄刃翻起的土块里,偶尔露出半枚村民捏的泥丸——有的刻着歪扭的麦穗纹路,有的嵌着指甲盖大小的光石,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流萤。

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小粉手札里读到的画:藤蔓缠绕着石斧与陶罐,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根须吃着烟火长”。

当第一缕炊烟从草屋顶的竹篾缝隙里钻出来时,光蝶群正巧振翅掠过烟囱,翅膀上粉紫与暗红的双色光晕交叠着,把白色炊烟染成流动的纱。

烟缕里还飘着新割茅草的清苦气,混着灶膛里松枝燃烧的噼啪声,像给整个村落裹了层带着温度的光晕。

暮色把天边的云染成凝血般的暗红,阿凌指尖刚触到腰间银铃的镂空花纹,便觉金属表面泛起细微的震颤——那是刻在铃心的“警息纹”在发烫。

她星眸眯起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望向西北方时,只见血色残阳边缘浮动着数道扭曲的黑影,像被风吹乱的鸦羽,却比夜鸦多了几分金属般的冷硬反光。

“叮——”银铃突然发出破音般的锐响,黑影已俯冲至半人高!最前方那只生物的爪尖滴着幽蓝咒火,落地时在青石板上烙出焦黑的爪印——本该是星尘鸟雪白色的羽毛。

此刻却沾着黏腻的墨色斑块,尾羽末端的荧光星点已变成诡异的紫黑色,振翅时竟有腐叶般的恶臭散出。

小草发间的藤蔓在惊呼声中暴涨,嫩绿的叶片瞬间转成深青,藤条上冒出细密的尖刺却避着孩童的皮肤。

她护着身后缩成一团的孩子时,藤蔓已缠住三只扑来的星尘鸟,叶片触到咒火的刹那腾起青烟,却硬是用藤蔓绞住对方翅膀,让那些沾着污染的羽毛簌簌落在地上,每一片都在石板上烫出滋滋作响的小坑。

“它们的眼睛!”有个孩子惊喊,只见星尘鸟本该清澈的琥珀色眼珠,此刻竟布满蛛网状的黑纹,瞳孔里翻涌着浓稠的暗息,像淬了毒的黑蜜。

阿凌已抽出腰间细剑,剑身上流转的银光与咒火的幽蓝相撞时,溅起细密的火星。

她看见远处残阳下,更多黑影正顺着暗息的波动涌来,爪尖的咒火映着暮色,把地面的影子拉得极长,像无数支插向村落的黑矛。

洛离指尖的棱镜本是通透如冰,甩出去时七道虹光在暮色里拉出流彩长痕,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光网刚罩住最前排的星尘鸟,咒火触及光网边缘便腾起刺鼻的白烟。

虹光竟像被灼化的糖霜般滋滋消融,棱镜本体上也裂开蛛网状的细纹。

他咬牙甩出第二枚棱镜,却见光网撞上鸟群尾羽的墨色斑块时,那些污染竟顺着光纹倒灌回来,棱镜“啪”地碎成荧光粉末,落在手背上烫出细密的红痕。

阿野的骨刀本是泛着象牙白的温润色泽,出鞘瞬间却被鸟群眼中的黑雾染得发。

刀刃映出的每只星尘鸟瞳孔里,都翻涌着暗紫色的絮状物,像泡在污血里的荆棘根须。

他忽然低咒一声:“血荆咒的锚点在尾羽!”刀光闪过处,本欲斩断鸟爪,却见骨刀触及墨色羽毛时,刀身竟传来黏腻的阻力。

仿佛砍进了泡发的腐木,尾羽上的咒火还顺着刀刃爬来,在刀柄处烧出焦黑的印记。

希长指尖刚凝出半枚光印,便听见那声穿破咒火焦臭的银铃——不是之前的锐响,而是带着月辉般清冽的“叮铃”,像冰棱坠地时的脆响。

抬眼望去,阿凌已踩着星尘鸟振翅的气流跃起,腰间银铃在跃动中扯出数道银线般的光带,铃身的镂空花纹里溢出淡蓝色的光晕,竟将周围的咒火映得有些发虚。

她手中的箭矢本是普通木杆白羽,离弦瞬间却被银铃光芒包裹:白羽根部抽出嫩绿色的藤蔓,顺着箭身攀援而上,在箭头处绽开三瓣淡粉色的花苞。

花箭穿透第一只星尘鸟的尾羽时,花苞突然爆裂开,无数带着倒刺的细藤卷住那些染了血荆咒的羽毛,藤蔓触及咒火的刹那,竟渗出透明的汁液,像露水般将幽蓝火焰淬成青烟。

第二支花箭却转向斜上方,藤蔓在半空织成网状,兜住了两只俯冲的黑影,花瓣张开时散出细密的荧光粉。

那些沾着污染的羽毛碰到粉雾,竟发出“滋滋”的剥离声,墨色斑块像被水洗般褪下,露出底下重新泛白的绒毛。

战场中央,阿野忽然看见某只星尘鸟被花箭藤蔓缠住的尾羽里,掉出半枚嵌着血红色纹路的碎晶——那是血荆咒的咒核,在接触到银铃清辉的瞬间。

“啵”地炸成光点,惊起的黑雾被光带一卷,竟化作了无害的星尘,飘落在阿凌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小粉扯开封皮的刹那,泛黄的纸页间腾起靛蓝色的光雾——那是她用晨露调和花瓣汁写下的共生符文,此刻像被唤醒的灵蝶。

脱离纸面后在空中凝成流动的咒文:有的形如藤蔓缠绕的花苞,有的化作首尾相衔的光环,符文边缘泛着细碎的荧光,每道笔画都滴着淡粉色的光点,像把碾碎的晚霞揉进了光雾里。

“看这里!”她指尖划过最大的环形符文,光雾突然分出支流,一道缠上小草发间的藤蔓,一道卷住阿凌箭尾的花苞。

原本嫩绿的藤蔓瞬间染上淡紫色纹路,叶片边缘泛起半透明的光边,而花箭的粉色花瓣上,则浮现出暗红的脉络,像星尘鸟尾羽曾有的荧光轨迹。

当小草的藤蔓与阿凌的花箭同时震颤,空中的符文突然合拢成穹顶状的光盾:下半部分是藤蔓编织的粉紫色网格,每根藤条上都开着米粒大的荧光花。

上半部分是花箭光雾凝成的暗红色流霞,边缘浮动着银铃般的清响。

第一波咒火撞上来时,光盾表面泛起水纹般的波动。

粉紫色网格吸收了咒火的灼热,暗红色流霞则绞碎了其中的怨念,两种光芒交叠处,竟析出细密的金色光点,像被过滤的阳光,簌簌落在地面。

被光盾笼罩的星尘鸟发出细弱的啼鸣,原本沾着墨色斑块的羽毛开始簌簌脱落。

不是被咒火灼烧的焦脆掉落,而是像蜕去旧壳般轻轻飘下,露出底下新生的绒毛:最初是珍珠贝般的淡青色,接着渐渐转白,尾羽末端重新凝出星点荧光,先是极淡的粉,而后变成纯净的银白,当最后一片污染羽毛落地时。

它们振翅飞起的瞬间,竟在光盾上投下带光晕的影子,像会飞的小月亮。

小粉看见手札内页空白处,不知何时浮现出新的图画:光盾下的藤蔓与花箭缠绕成心型,旁边歪扭的字迹写着“痛的时候,就想想谁曾给过你露水”

而那些被净化的星尘鸟,正衔着光盾析出的金色光点,朝着西北方暗息涌来的方向飞去,尾羽荧光在暮色里拖出长长的光带,像给即将降临的夜色,提前缀上了会飞的星星。

王伯的粗布衣裳还沾着半片烧焦的草叶,跑过来时陶罐撞在腰间叮当作响。

掀开陶盖的刹那,股带着草木清苦的凉息扑面而来,倒出的泥浆竟泛着细碎的银蓝色荧光,像把揉碎的星空和进了黏土里。

泥浆刚触及地面残留的幽蓝咒火,便“滋滋”冒出白气,咒火竟像被雪水浇熄的余烬般,渐渐缩成黑色的小光斑,泥浆流过的青石板上,还留下淡金色的叶脉状纹路,像是某种温和的印记。

“去年冬天下第一场雪时,俺们就把星愿花根埋进了冻土层!”王伯的糙手抹了把汗,陶罐底部还沉着些半透明的颗粒,凑近看竟是净化荆棘的刺尖磨成的粉,混在泥浆里像嵌了碎水晶。

旁边矮胖的汉子们早扛着藤蔓担架跑过来,担架的藤条间编着晒干的光蝶花瓣,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沙沙”响,藤蔓边缘还缠着会发光的苔藓,像给担架镶了圈柔和的绿边。

有人端着贝壳蹲下身,壳里盛着的发光露水正轻轻摇晃。

那是清晨从光蝶翅膀上收集的露珠,每颗都裹着彩虹般的光晕,碰在星尘鸟沾着污染的羽毛上。

竟发出“啵”的轻响,像小气泡炸开,墨色斑块遇着露水便渐渐淡化,露出底下沾着泥浆的皮肤。

另个汉子举着陶勺往泥浆里兑温水,水面浮着的星愿花碎叶突然绽开,淡紫色的花瓣在水中舒展,竟让整盆泥浆都染上了温柔的光泽。

当第一只被净化的星尘鸟被轻轻放上藤蔓担架,担架上的苔藓突然发出 brighter 的荧光,顺着鸟爪爬上腿部。

原本被咒火灼伤的爪尖,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淡粉色的痂。

旁边的妇人捏着沾了露水的棉团,正给阿凌手臂的红痕轻轻擦拭,棉团碰到皮肤时。

竟有细小的藤蔓纹路从伤口处蔓延开,转瞬又化作光点消散,留下淡淡的星愿花香气。

暮色渐浓时,村落中央的空地上已摆满了盛着泥浆的木盆,盆里倒映着众人忙碌的身影,还有星尘鸟尾羽重新亮起的荧光。

王伯往空陶罐里塞了把晒干的净化荆棘枝,忽然听见草垛后传来孩童的笑闹声。

原来小家伙们正用泥浆在竹篱笆上画星星,每颗星星旁边都缠着藤蔓花纹,而那些被治愈的星尘鸟,正啄着盆里的泥浆,尾羽上的荧光点落在泥画里,让整面篱笆都像缀满了会眨眼的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