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显然在来之前对这次旅行做了非常详尽的规划,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之前已经查阅了攻略。”
“首先,我们需要提前预订好酒店和地陪司机以及租车服务,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行程顺利进行。”
“吭哧吭哧——”白恩胜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余年讲话,脸上都吃的带上了酱。
余年:“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行李不能超重,不然会产生很多额外的费用,节目组给我们的预算是有限的。”
白恩胜舔了舔嘴唇,在余年看过来的时候,努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嗯嗯!”
当听到余年提到行李不能超重时,白恩胜突然插嘴道:“除了我们俩,旅行团里其他可都是女滴啊,我觉得她们的行李肯定会超重的,像汪雅姐,搞七八十来个箱子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然而,余年似乎完全没有把白恩胜的话放在心上,他继续自顾自地念着自己的规划,完全不被白恩胜打乱。
余年就像在念一篇事先准备好的稿子一样:“最后一件事情,我已经选了一家酒店和一家民宿,它们都位于同一个区域,这样我们出行会比较方便。”
“到时候我们可以问问其他人,看看她们更倾向于住哪一个地方。”
余年说是要和白恩胜沟通,白恩胜也说是要和余年叫过来沟通流程的,但是两个人,一个人全程专注吃饭,一个人全程自顾自的做自己的计划。
一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个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余年就像一个已经备好课的老师,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给白恩胜讲了一堂课。
余年把自己的计划总结了一下,发到群里给大家看,白恩胜唯一帮到的忙是@全体成员。
不用自己干活,效率极高的把导游的计划表做完了,虽然他啥也没干就吃了顿饭好像听了一节课,白恩胜表示很满意。
没有人打乱计划,一切顺利进行,余年也很满意。
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美好。
在最后余年还没有忘记提醒大家不要带太多行李以及明天早上八点半集合。
……
“不是吧?八点才集合呢,你六点就到啦?你这是出来旅游还是来参加比赛啊?你也太卷了吧!你难道是传说中的卷王转世吗?”
八点整,白恩胜终于慢悠悠地抵达了集合地点。
白恩胜戴着一副酷炫的墨镜,本想耍耍帅,结果大家都提前到了本来就非常震惊。
一问余年旁边的工作人员,他六点多就到了更加震惊。
白恩胜那墨镜都惊得差点从他的鼻梁上滑落下来,直接掉到了鼻尖处。
余年被白恩胜这么一嚷嚷,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解释道:“那个……我之前没来过这个机场,不太熟悉环境,所以就想着早点过来,帮大家提前看看登机口的位置,这样大家到了之后就不用手忙脚乱地找……。”
罗青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年轻人要是能睡着的话,你就多睡一会儿呗。”
“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可不像你们年轻人,总是能一觉睡到天亮。”
白恩胜听了这话,先是干笑了几声,然后连忙解释道:“哈哈哈哈——,哎呦喂,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啦!我的好姐姐啊,您就不到四十,您怎么能说是老年人呢,开玩笑什么国际玩笑?”
接着,白恩胜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的余年,继续说道:“对吧,余大爷?您总不能是每天早上是不是都因为睡不着觉,所以才会早早起来去遛弯儿啊?”
余年:“……”
然而,面对白恩胜的询问,余年却只是默默地往前走了两步,完全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
余年是个性格比较内向、甚至有些社恐的人,他真的是怕这个没有边界感的人。
白恩胜见状,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一边背着自己的背包,一边提着行李,然后腾出一只手来,迅速地抓住了余年的衣角。
白恩胜用一种极其肉麻、恶心、变态、犯贱的语气说道:“哎呀,余年哥哥,好哥哥,你等等人家嘛!人家想要和您一起走呢!”
“咦——!”张令仪突然发出一声惊叹,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连忙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仿佛上面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东西似的。
张令仪恶寒,感觉就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过一样,让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旁的罗青英看到张令仪的反应,不禁笑了起来。
罗青英觉得这样的旅行氛围还挺有趣的,于是心情愉悦地准备继续往前走,通过安检。
然而,就在罗青英即将迈出脚步的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罗青英停下脚步,眉头微皱,开始在脑海里快速回忆。
突然,罗青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去。
果然,罗青英看到了让她哭笑不得的一幕。
只见汪雅今天特意做了一个大波浪的发型,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汪雅的嘴唇上涂着鲜艳的姨妈色口红,显得格外性感迷人。
此刻,汪雅正风情万种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自己的登机牌,却没有去办理登机手续,而是在骚扰地勤小哥。
“弟弟,你多高啊?你看起来好强壮啊?看看这肱二头肌,啧啧啧……。”
汪雅娇声问道,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有些害羞的地勤小哥透露出一丝调皮和暧昧:“你身高是有一米九吧?弟弟……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
汪雅的声音嗲嗲的,比白恩胜更为过分,让人听了不禁心头发麻。
罗青英见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汪雅!!!要登机了!!!”
罗青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汪雅,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