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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渊的这番话说的非常强横,不容店主婆拒绝,随即迈步闯进了后院。

一众家丁前呼后拥,簇拥着张渊来到了范阳居住的房间前!

张渊微微一笑,朗声在门口喊道:“里面的朋友,可否出来讲话?在下张渊,特来拜见。”

范阳和关银屏在屋内听到这句话,顿时吃了一惊。

此时翠儿也在范阳身边,翠儿不禁大惊失色道:“张老爷,他怎么来了?”

范阳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一时间心头纳罕,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了他的所在?

关银屏下意识的抓起了床头的宝剑,低声的说了句:“范阳……”

关银屏后面的话没有说,但范阳却心领神会。

她的意思显然是在询问自己,要不要现在就出手将其拿下?

范阳微微苦笑一声,轻声安慰道:“你好好在屋里待着,我出去会会他。”

关银屏担心的低声道:“带上你的宝刀!我只怕……”

关银屏刚说到这儿,范阳已经抓起了他的环首刀,微笑着朝她点点头,示意她不必惊慌。

殊不知,范阳越是如此故作镇定,关银屏越是替他担心。

翠儿朗声叫道:“大哥,我也和你一起出去。”

“不,你还是留在房内吧。”

范阳轻声道。

翠儿闻言,当即倔强的说:“我不要!大哥,既然小妹已经跟你结拜,就应该同生共死,小妹岂能让大哥一个人涉险?”

范阳闻言微微一笑,回头望了一眼翠儿,这小丫头说的坚定,眼神中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范阳一阵欣慰,随即点头道:“也罢,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出声,躲在我身后不许动,明白吗?”

翠儿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范阳嗯了声,随后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轻轻地推开房门……

只见数十名张府家丁已经包围了小院,人人手里都捏着一柄短木棍,正虎视眈眈的瞧着范阳。

而中间带头那人,年纪不下四五十岁。

两鬓微白,身材圆润,挺着肥胖的肚子,笑吟吟的看着范阳。

范阳快速的在人群中扫了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这中年人身上。

见他衣着华丽,气度不凡,显然就是所谓的张渊了。

“你就是张渊?”

范阳盯了对方良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张渊笑吟吟的点头说道:“不才,正是在下。”

“陆逊呢?叫他来跟我说话。”

张渊闻言一愣,这才意识到范阳似乎是误会了什么,随即解释道:

“哦,是这样,大都督不在,他已经离开了京口。”

“哼,你骗谁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范阳直勾勾的盯着张渊的双眼,冷冷的说。

张渊的表情似乎有点儿耐人寻味,只见他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自顾自的摇头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张某所说都是实话。”

“此番张某登门拜访与陆都督无关,全是在下的主意。”

“哦?你?”

范阳闻言,微微吃了一惊。

他与这张渊平生素不相识,不知对方何以会主动上门来求见于他?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陆逊的事儿,范阳真是万万不敢相信。

张渊笑着点头:“你就是范阳范军师吧?小将军生平事迹,张某略有耳闻,今日有幸再次相见,实乃平生幸事。”

范阳的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张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现在不太确定,陆逊有没有将他的身份告诉张渊。

如果陆逊从实对他说了,自己倒是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了。

张渊见范阳闭口不答,忍不住笑道:“原来你还真是范阳将军,其实适才在下只是略用诈术试探,不想果然被我猜中。”

“什么?”

范阳闻言微微一惊,同时心底涌起一丝愤怒。

以往都是他将对手耍的团团转,玩弄于掌股之间。

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阴沟翻了船,张渊一个无名之辈,竟然能把他范阳给骗了。

看来张渊此人城府不浅,自己可千万不能轻敌大意。

范阳想着,随即再次望向了张渊。

“张渊,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吗?”

范阳盯着他目光如电,冷冷的问道。

张渊立刻摇头,淡然说道:“不不不,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人。尤其是在范阳将军面前,在下更是不敢自称为聪明人。”

范阳似乎不太想听他废话,皱眉问道:“我再问你一遍,陆逊呢?”

张渊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说:“那我就再回答一遍将军的话,陆都督已经离开了京口,昨天我亲自送他出的城……”

张渊的目光极其坦然,似乎真的没有说谎。

范阳看着他的眼睛盯了片刻,没有瞧出丝毫的破绽。

也许他说的真的是实话,他这样的人,或许真的不会撒谎。

“那你来见我有何用意?要知道你我素昧平生,从无半点交集。”

范阳的态度颇为强硬,口气也颇为不善。

张渊似乎对范阳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仿佛全然在他意料之内。

张渊依旧微笑着说:“范阳将军,在下并没有恶意,我也是一个好交朋友的人。我是想你初来京口,人生地不熟,在下只想请将军到我府上小住几日,也好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范阳闻言,心头不禁一阵纳罕,搞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如果说他想报复自己打了他的家丁,此刻直接下手不就完了?又何必费事要请自己到府上?

莫非其中有诈?

范阳想着,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捏紧了手中的环首刀,淡淡说道:“张老爷,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渊闻言笑道:“好啊,范将军请讲,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范阳也不和他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我问你,你是怎么得知我下落的?”

张渊哈哈一笑,道:“范将军,不是在下夸口,这京口姓张,只要是我张某人想知道的人或事,不出旬日便可如愿。”

“哦?你这么有能耐?”

范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张渊不置可否,淡淡笑道:“我知道范将军此刻满心的好奇,既是如此,那就请范将军耐心听张某道来……”

说着,张渊背起了双手,笑吟吟的宛如电视剧里的狄仁杰,开始了他的一番“推理”。

“一开始,陆逊将军找到我,说要借助我的人手,给他抓一名细作……”

说着,张渊便将陆逊初到京口时,对他的一番交代如实的复述了一遍。

随即,张渊又说:“在下久慕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岂能相助陆逊来捉将军?因此我早有言,命我的管家吩咐给下人,告诉他们不可全力以赴的协助陆逊抓人……”

“这才让将军能平平安安的在此度过这几日。”

说着,张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中。

范阳沉思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张渊,他发现对方话里并不无道理,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张渊真的叫家丁全力协助陆逊,他们又岂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磨洋工”?

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此刻和张渊的话竟然相互对应,看来他此言非虚。

张渊微微一笑,随即又说:“至于寻找到将军的方法吗?我却又与陆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