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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老师……”许肆走了过来。

“佑皇子客气,叫我贺大人便是。”

江晚一副看戏的模样,对许肆求救的目光视而不见。

“老师,我错了……”

“哼!哪错了!”

“聘书一事,真不是我要瞒你,实在是整个大盛都知道你我关系匪浅,皇帝和太后一直派人盯着你府上呢,我要是找你为婚事做主,不就露馅了吗?今日还如何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难不成他们就没找人盯着大长公主!”

“是在我恢复身份前就定下的,那时他们也不知姑祖母站我身后呢!”

见老头还是不满,许肆只好无奈凑上去,“老师与外人终归是不同的,弟子想着,无论我做什么,无需我解释您也肯定能理解。”

“哼!”贺老轻哼一声,却压不住微微翘起的嘴角。他与外人自是不同的!

“佑皇子,太后娘娘有请。”宴会已散席,正往外走的几人被一个小太监拦了去路。

“今日已不早,再半个时辰便要关宫门了,回娘娘话,我明日再进宫看望她。”

“娘娘身体不适,还请佑皇子去看看。”小太监拦在面前不走。

“带路。”许肆只能妥协,朝江晚点了点头,便跟着小太监走了。

“糊涂蛋!”贺老气呼呼的骂了句。

“您老骂谁呢?”

“还能是谁,从年少起,她就是个脑子糊涂的,可怕的是却还自作聪明。后宫几十年沉浮,原以为长了脑子,如今看来,越发糊涂了!”

江晚不知可否,她从未对太后抱有期待,所以也不懂师祖语气里的怒其不争。

“你怎么也不说跟着一起去!”

“您觉得我能跟着去?”

“谁还能拦得住你?走走走,是不是要先出宫,你再……”贺老一阵挤眉弄眼。

江晚哭笑不得,“这里是皇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哪有那么容易!走吧,若是连太后都搞不定,他还如何做您最厉害的弟子!”

“哼!谁说他是老夫最厉害的弟子了!他爹才是,他最多排第二……”

“你偏心,你把我父亲排哪了!”

“臭丫头,都是一家人,哪还论个一二三四……”

一老一少出了皇宫,马车融入黑暗,耶律靖可站在宫门口,目光缓缓收回。

慈和宫,太后坐在贵妃椅上,太医正在给她把脉。

“娘娘忧思忧虑,又受了委屈,郁结于胸,这才引发了病症。放宽心比吃什么药都好。”

“开药吧,人老了,哪有不生病的。”太后语气惆怅。

许肆站在殿外,目中闪过一丝讥笑。

“佑皇子!”

许肆朝出来的太医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

“佑儿来了,进来吧。”

“娘娘。”许肆客气疏离的态度让太后红了眼。

“相国寺之后,哀家便一直等着你进宫,可等到今天,也没等来你的主动,哀家只好请你来了。”

许肆只是乖乖听着,并不答话,脸色也依旧平静。

“佑儿,你可在怪哀家?”

“并没有,娘娘多虑了。”

“你连一声祖母都不愿喊,还说没有怨怪?哀家知道你这些年吃了很多苦,也一直想着要弥补你……”

“你父皇是哀家最疼爱的嫡长子,我们母子曾是这世上最交心,也最亲密的人。可如今他的儿子,哀家的孙儿……”

太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春嬷嬷担心的忙帮她揉着心口。

“佑儿……”

“娘娘实在无需如此!你我之间除开血缘,并无交集,何谈愧疚与感情?”

理智又冰冷的话语如同一盆凉水浇在她头顶。

“你是觉得哀家对你的感情是假的?”

“世界上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是吗?”

“你是哀家的孙子,嫡亲的!”

“那也比不上亲儿子!再说您也不缺孙子!”

“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哀家自知晓你可能还活着,就一直在寻你下落,一直在为你打算。”

“你才是这江山名正言顺的主人,哀家一直在想办法……”

太后声情并茂的演绎着,目光也不忘观察许肆的神情,却发现无论是谈情还是讲利,男子都无动于衷。

“娘娘,您说我父皇是您最疼爱的嫡长子,你们母子关系最亲近!”

“自然,哀家没必要骗你!”

“那我斗胆问一句,我父皇是如何死的?”

大殿寂静无声,夜风吹过,灯影在墙上乱晃,如同太后此刻的心境。

“你父皇的死,哀家一直在查,从未忘记过。你放心,哀家已经有了线索,终有一日会查个水落石出。”

“佑儿,哀家知道你对你皇叔心中有怀疑有怨怼,但他如今是君,你是臣,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需谨慎行事。”

“你放心,哀家会帮你,这皇位本就该是你的。只是当年你父皇母后出事,你还在襁褓,实在无力继承皇位,才让你皇叔得了便宜。”

“你如今需要的是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娘娘觉得我应该如何做?”

太后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许肆能明白她是支持他的,同样他也需要她的帮助。如今听他放缓了语气求教,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你之前便做得很好,有名声有威望,如今朝堂上你只需不出错继续做你自己便是。”

“再一个便是你的婚姻……”太后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并无不喜继续道。

“佑儿,你实话告诉哀家,你与江晚的婚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岂敢欺君!”

太后微微皱眉,“你是非她不娶?”

“娘娘可是觉得不妥?”

“你也别怪哀家管得多,你是哀家的嫡长孙,哀家自是要尽心为你筹谋。说实话,作为女人,哀家很敬佩江晚,她在天下人面前为女人挣足了面子。”

“可作为你的祖母,哀家却并不认为她会是个合格的妻子!”

“你认为她可会为了你留在京中,相夫教子?成亲后她是做你的皇子妃还是继续做镇北大将军?还有子嗣,她在战场受过不少的伤吧,她能为你生下嫡长子吗?”

“看你的神情哀家也知这些她都不能!”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阿晚的感情!”

太后轻笑,“哀家理解,谁还没有年轻过。可是相比事业,相比那个位置,男女情爱又算什么!”

“哀家知晓你不愿做那背信弃义之人,哀家也不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事。你与江晚的婚事哀家也可以承认,只不过……”

“她必须让出正妃之位来!”

“娘娘是有更合适的人选?”

“哀家早为你做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