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盯着那头沉甸甸的李鹿,越看越不甘心。他们清楚地知道 ** 有多难,从跟踪到埋伏再到精确射击,每一环节都不能出差错。
这一天他们在山里折腾了半天,连只野兔都没捕到,更别说这种体型庞大的李鹿了。刘老大咬了咬牙,心里满是酸意。
他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王雨轩说:“雨轩兄弟,你今天收获这么大,能不能分点鹿肉给我们兄弟俩?”
“好歹带点东西回去,也好有个交代。”刘老二急忙跟着附和,眼神里透着期待,“毕竟咱们住一个院子,这么大一头猎物,分咱们一点不算过分吧?”
张叔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里很不悦。一路上全是靠着王雨轩的本事才有了这样的成果,结果这两家伙一开口就想占便宜,实在是不懂分寸。
然而还没等张叔开口,王雨轩已经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抱歉,这头李鹿是我们今天辛辛苦苦打来的。”
“我打算留一部分,其余的要拿去卖。要是每次都要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这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却拒绝得干净利落,没给刘家兄弟任何余地。听完这话,刘老大和刘老二只能识相地退开。
“走吧,咱们换个地方看看,兴许能碰到点好运气。”刘老大提议道。
刘老二脸上浮现出一丝希冀:“咱们还有最后一颗 ** 呢,不能空着手回去。”
“今天说什么也要打到个够份量的猎物,给自己挣点脸面!”
两人边说边加快脚步。虽然之前试射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但手里还剩一颗 ** ,这让他们心里存着最后一线希望。
他们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次机会,猎到一个能让他们扬眉吐气的猎物,证明自己并不比王雨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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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刘家兄弟渐行渐远的身影,张叔忍不住摇头,对王雨轩说道:“明知自己没那个能耐,还要硬抢好处。”
王雨轩看着刘老大和刘老二离去的背影,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根本就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他轻轻拍了拍身边大黑的脑袋,转身与张叔、赵叔继续向山下走去。三人一边走一边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刚才刘家兄弟的事情。
“你说这刘家那两个小子,今天也算费了不少劲儿,最后还不是两手空空?”
张叔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也笑了起来,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能力不够,还总想占便宜, ** 这事不是靠嘴说的。”
说完,他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些。突然想到什么,眉头皱起:“哎,那俩人现在往山里深处去了吧?”
李青山听罢,转头瞄了一眼老周,沉默以对。他知道这山里不仅有常见的野兔之类的小猎物,偶尔还能遇见棕熊这种大家伙。特别是林子深处,那简直是棕熊的地盘。
“我说,要是碰上棕熊,可就麻烦喽。”老孙略显担忧,眉宇间微皱。
“那两个小子本就没什么 ** 经验,也不知道带够没带够干粮。就怕真的遇到什么猛兽,他们不知如何应对。”老周却显得从容得多,摇摇头道:“你就别操心啦,行规如此,生死各安天命。”
“这活儿本来就有风险,既然他们决定上山,就得做好迎战危险的准备。”
老孙依旧觉得不妥:“话虽如此,可真要是遇着棕熊,单凭胆量可不成。”
“哎呀,你就放宽心吧。”老周挥了挥手,神情放松不少。
“只要他们手里有 ** ,哪怕真撞见棕熊,开几枪总能唬走。通常棕熊听见枪响就会逃,问题不大。”
“就怕他们把** 用光,反倒弄得自己狼狈不堪。”老孙低声嘀咕一句,便也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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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听着两人交谈,唇边掠过一抹浅笑。 ** 从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阎家兄弟显然还未领悟到其中真谛,仅凭盲目寻找就想捕获“大货”,简直异想天开。
“ ** 这事儿,既靠本事,也靠运气。”李青山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不过嘛,运气和技巧同样关键,就看他们怎么运用了。”
话毕,他不再言语,低头继续拖拽着麋鹿往山下行进。
轧钢厂门前一如既往地车水马龙,工人们穿梭不息。
午间是众人休憩时刻,厂区内外一片喧哗。
忽闻一声尖锐叫喊,穿透空气。
今日的喧闹中,这声音尤为突兀,压过了四周的嘈杂。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你躲啥呢!出来讲清楚!”音调粗犷且刺耳,夹杂着几分蛮横,引得不少工人投去目光。
但见贾陈氏气势汹汹地在厂门口踱步,双臂叉腰,满脸怒色。口中不断呼喊傻柱的名字,眼中满是愤恨。
其声如 ** 耳,连屋顶的鸟儿都被惊飞。
…………
傻柱刚走出车间,手中还握着块抹布擦汗。抬头一看,见贾陈氏气势汹汹立于厂门口,笑容顿时凝固。
心中陡生不安,暗忖:“这婆娘又想搞什么名堂?”
“咦,发生啥事啦?”旁边工友瞧见此景,放下饭碗,兴致勃勃围观起来。
“这不是那个贾……贾陈氏吗?”
“没错,之前厂子里她就闹过好几次。”
“她找傻柱干啥呢?瞧这样子,该不会是来讨债的吧?”
“多半是,前几天听说棒梗那娃出了事,现在贾家为了医药费快撑不住啦。”
“老刘头也真是倒霉,这张家隔三岔五就找上门,简直就是碰上了无底洞。”
“老刘头!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要个说法的!”张李氏远远看见老刘头的身影,双眼瞪得溜圆,满脸怒气地喊道。
“小宝住院的钱你得付,还有精神赔偿!你有没有心啊?!”
“缺德鬼,要不是你,小宝怎么会住进医院?”
老刘头听后,眉间立即拧成疙瘩,语气带着无奈与不满:“我说张大娘,小宝自己偷摘水果被摔伤,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这事我已经跟你讲明白了,我没钱给你,这话就不通了。”
“什么叫不通?小宝可是我的外孙,你不是一直帮我们的吗?”
张李氏白了他一眼,声音越发尖锐,“你不掏钱谁掏?我家小宝已经被送去少管所了,现在还伤着住院呢!”
“看看咱们家都穷成啥样了,连药费都拿不出来,你就一点也不心疼?”
张李氏说着,眼角泛起泪光,想借此博得旁人的同情,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擦了擦眼角。
她这一套“表演”让周围的群众忍不住低声嘲笑,但也有人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张大娘,你这道理可真是讲不通!”老刘头脸色一沉,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行为。
“小宝做了错事,现在出了状况你还找我负责?凭什么我要替他付医药费?”
“凭什么?”张李氏一听这话,立刻激动起来,声音刺耳。
“就凭你是个有良心的人!看到小宝受伤住院,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你要是觉得自己穷,找你妹妹借啊!她那么富裕,随便给点不就行了吗?”
老刘头听了这话,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他们早就分家了。
“王丽娟的钱,又不会分给我,而且现在我们分开过了,我没有钱!这医药费,我不掏!”
张李氏见老刘头态度坚决,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她原本是想靠几句“道德 ** ”让老刘头屈服,可没想到这家伙根本不买账。
她不甘心地提高了嗓门,开始耍赖:“你这是在欺负我们张家啊!”
“小宝都被送去少管所了,伤得这么重,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是没心肝!”
“你对得起沈月华,对得起小宝吗?”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瞧瞧,这老太太真是泼辣得很,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