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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的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像一堵坚实的壁垒,暂时为他挡住了小队如雨点般的子弹。他靠在树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就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双手哆哆嗦嗦地在腰间摸索,仿佛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好不容易掏出一枚手雷。他的手指死死抠住拉环,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青筋暴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咒骂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疯狂。此时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心里盘算着拉响手雷与众人同归于尽,做困兽之斗。“哼,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在心底恶狠狠地咆哮着,仿佛这样就能挽回自己失败的命运。

林泰一直紧盯着敌人的动向,从那家伙慌乱逃窜到躲到树后,他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半分。看到敌人掏出了手雷,林泰的心猛地一紧,就像被重锤击中。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冷静下来,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在关键时刻总能保持镇定。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平稳而悠长,缓缓调整好呼吸节奏,将枪托稳稳地抵在肩膀上,那触感熟悉而安心。眼睛紧紧地贴在瞄准镜上,透过镜片仔细寻找敌人的破绽。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光影交错,这给瞄准增加了不少难度。林泰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大拇指微微调整着瞄准镜的焦距,每一次细微的转动都凝聚着他的专注。让敌人的手腕清晰地呈现在视野中,那手腕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射击蓄势,那沉稳的节奏是他自信的底气。

“绝不能让他拉响手雷!” 林泰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他的身体微微调整着角度,寻找最佳的射击位置,双脚稳稳地扎根在地面上,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角度都经过精确计算。

就在那敌人刚要用力拉开手雷拉环的瞬间,林泰果断地扣下扳机。“砰” 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如同一道流星,带着呼啸的风声穿透了空气。子弹精准地朝着敌人的手腕射去,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那敌人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剧痛,仿佛被炽热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手中的手雷也握不住了。

手雷掉落在地上,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骨碌碌地滚了两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颗即将爆炸的手雷上。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泰迅速蹲下身子,用身体护住头部,大声喊道:“隐蔽!” 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轰” 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一股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仿佛要将整个天空撕裂。无数碎石和尘土被抛向空中,如同一群受惊的鸟儿四处逃窜。

火光闪烁,烟雾弥漫,那棵大树的树皮被炸得剥落,露出白花花的树干,就像一个被剥去外衣的巨人。那名敌人完全被爆炸的威力吞噬,被炸成了碎片,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结束得比预想中要快许多。四周重归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碎石滚落的声响,打破着这份宁静。

林泰率先从隐蔽处站起身来,手中的枪依旧紧紧握着,警惕地扫视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眼神冷峻而沉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地方。此时,他的心里虽然清楚敌人大概率已被悉数歼灭,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大家注意,检查战场!” 林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达到每一位队员的耳中。

何晨光从制高点上迅速收拾好装备,动作利落而敏捷。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战斗时的专注与凌厉,顺着山坡快步而下,朝着敌人倒下的地方奔去。每经过一具敌人的尸体,他都会仔细查看,用脚轻轻踢一下对方,确认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后,才继续前行。他的心里始终记挂着被救的战友,希望能尽快确认安全,好去帮助他。

张冲端着自动步枪,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战场中穿梭。他的脸上还带着战斗时的热血与激情,嘴里嘟囔着:“哼,这些混蛋,终于都被收拾干净了。” 每看到一个被击毙的敌人,他的眼神中都会闪过一丝快意,但他没有丝毫放松,认真检查着敌人是否还藏有武器或其他危险物品。他的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战友的牵挂,渴望能快点见到战友平安的模样。

蒋小鱼双手紧握着手枪,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的神情依旧紧张,毕竟在战场上,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危险。他仔细检查着敌人的尸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当确认敌人都已死亡后,他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小队成员们各自完成自己负责的区域检查后,纷纷通过通讯器向林泰汇报情况。“队长,我这边敌人都死透了!”“报告队长,没有发现活口!” 听到队员们的汇报,林泰微微点头,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好,大家去看看咱们的兄弟!” 林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队员们迅速朝着那名被俘的士兵所在的方向跑去。

何晨光犹如一道疾风,率先赶到了那名被俘战友的身旁。他那原本如同寒星般凌厉的眼神,在触及到战友身影的瞬间,立刻柔和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只见那士兵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一块巨石的阴影下,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深陷在恐惧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

何晨光心急如焚,几步就跨到了近前,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好似怕惊扰到一只脆弱的鸟儿,轻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嗓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兄弟,别怕,我们来了。”

士兵虚弱地缓缓抬起头,他的脸庞就像被暴风雨肆虐过的大地,满是尘土与淤青。额头上那道伤口,犹如一道狰狞的蜈蚣,还在不断渗着血,殷红的血与汗水混在一起,将发丝死死地黏在了脸颊上。他的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嘴唇微微颤抖着,干裂的唇皮都有些许起皮。很显然,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见到战友。

他的目光痴痴地在何晨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满是探寻与确认,似乎在拼尽全力去分辨这究竟是残酷噩梦中的幻影,还是真切的生的希望。接着,他的眼眶就像蓄满了悲伤与惊喜的湖泊,渐渐湿润起来。他想要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那声音如同深秋里飘零的落叶,满是凄凉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时,张冲和蒋小鱼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张冲跑得双颊通红,额头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动步枪背到身后,然后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他在背包里急切地翻找着急救包,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兄弟,坚持住,我这就给你处理伤口。” 因为太过焦急,他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可一旦翻开急救包,那动作却又麻利得让人惊叹。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士兵身上那已经被鲜血染得透红的破布,仿佛揭开的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过往。

蒋小鱼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那些混蛋都被我们收拾了。” 他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温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试图将士兵从恐惧的深渊中一点点拉出来。

就在这时,林泰也缓步走了过来。他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不远处,目光如同深沉的潭水,关切地凝视着士兵,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心疼。仿佛在看着受伤的兄弟,心也跟着揪紧了。

张冲拿起消毒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士兵伤口周围的血迹。每擦一下,士兵都会微微皱眉,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微弱却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张冲一边认真处理着伤口,一边柔声说道:“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仿佛没能早点找到战友是他不可饶恕的过错,那双眼睛里像是藏着一团悔恨的火焰。

士兵咬着牙,腮帮子都被咬得泛白,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泥土,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力量来对抗疼痛。在张冲熟练而细致的包扎下,伤口终于简单地处理好了。

简单包扎后,士兵的呼吸也平稳了一些,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漂泊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了一处宁静的港湾。他也勉强能说话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感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谢…… 谢谢你们,我以为…… 我以为我再也出不去了。”

他稍作停顿,又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起来。他的声音虚弱又沙哑,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千斤的重量艰难吐出。

“我…… 我是被一伙外国雇佣兵抓住的。” 他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一丝恐惧的光芒,仿佛一瞬间又被拉回到了被抓的那个恐怖瞬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语速也变得急促:“那些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身上的纹身花花绿绿的,看着就瘆人。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先进得不得了的武器,什么激光瞄准的步枪,还有那种一按就能发射好多子弹的家伙,把我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何晨光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晨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掌心的温暖传递过去,示意他别紧张,慢慢说。士兵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继续说道:“他们抓住我之后,就没日没夜地一直在逼问边境布防情况。那些人问的时候,眼睛里透着贪婪和凶狠,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样。只要我稍微犹豫那么一下,或者回答得不合他们心意,就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那个领头的,一个满脸刀疤的高个子,抡起拳头就朝我肚子上打,我疼得差点昏过去。” 他说着,轻轻颤抖了一下,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仿佛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那钻心的疼痛。

“他们还抽了我的血,说要做什么检测。” 士兵的声音里满是疑惑和不安,

林泰听着士兵的讲述,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抽血?检测?这些行为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情报搜集手段。在他的从军生涯里,经历过无数次与敌人的交锋,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情报窃取方式,但像这样的还是头一遭。

他的脑海中瞬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闪过无数种可能。是敌人在研制某种新型生物武器,需要我方士兵的血液作为样本?还是企图通过血液分析,找出我方士兵的身体弱点,从而制定针对性的作战策略?亦或是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阴谋,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牙,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他总觉得敌人背后藏着更大、更险恶的阴谋,仿佛在黑暗中潜藏着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正眯着眼睛,等待最佳的时机扑上来。

“不行,得搞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林泰咬着牙,牙齿几乎要嵌入嘴唇,暗自思忖着。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坚定和不容置疑的决心,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重重迷雾,直抵敌人的心脏。他迅速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扫过队员们,每一道目光都像是一道命令的锋芒。他深吸一口气,大声下令道:“大家听着,把敌人的随身物品都收集起来,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和抽血、检测有关的东西。”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队员们听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每个人都清楚任务的紧迫性和重要性。何晨光身姿矫健,如猎豹般在战场上穿梭。他的身影灵活地在一具具敌人尸体间闪过,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寒夜中的星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双手熟练地翻动着敌人的口袋和背包,每一次触摸都带着探寻真相的渴望。他的心跳随着搜索的进行而加速,仿佛在和时间赛跑,想要尽快找到那些关键的线索。

张冲则端着自动步枪,警惕地在周围巡逻。他那魁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堡垒,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他的耳朵竖起,像灵敏的雷达,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时不时,他会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那目光如同利剑一般,试图穿透每一处阴影,防止有漏网之鱼或者其他潜在的危险。他一边巡逻,一边还不忘大声提醒队友:“都小心点,别让那些混蛋的东西伤到自己。” 他的声音粗犷而洪亮,充满了对队友的关心。

蒋小鱼蹲在地上,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敌人遗落的装备和物品。他的手指灵活得如同灵动的舞者,在物品间穿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了他和眼前的这些物品。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具敌人尸体旁的背包上。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预感告诉他,这里面可能藏着重要的东西。他迅速拉开背包拉链,几支采血管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些采血管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里面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液体,看着让人心里发毛。那液体仿佛是凝固的鲜血,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队长,这里有采血管!” 蒋小鱼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紧张是因为他意识到这些采血管可能关乎着重大的阴谋,兴奋则是因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关键的线索。

林泰几步跨到蒋小鱼身边,动作迅速而急切。他蹲下身子,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采血管上。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伸出手,那只手微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支采血管,轻轻晃动了一下,里面的液体随之轻轻荡漾。他凝视着采血管,仿佛想要透过那暗红色的液体,看穿敌人的阴谋。

“继续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林泰沉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队员们继续仔细搜索。终于,张冲在不远处一个敌人的背包里找到了一台小型仪器。那仪器表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上面布满了复杂的按钮和指示灯,看起来十分精密,仿佛是一个充满秘密的黑匣子。

收集了敌人的可疑物品后,小队踏上了返回哨所的路。斜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可气氛却没有因胜利而轻松,反而弥漫着一层凝重的阴霾。每个人的心头都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

一路上,小队成员们格外警惕。何晨光走在队伍前方,身姿挺拔如松。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双眼像敏锐的猎鹰,不断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每一片晃动的树叶,在他眼中都可能藏着敌人的踪迹;每一丝异常的声响,都像是敌人逼近的信号。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步枪扳机上,指腹摩挲着扳机的边缘,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他的呼吸沉稳而均匀,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警觉,仿佛在和这片山林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张冲则守在队伍后方,像一堵坚实的壁垒。他紧紧握着自动步枪,那枪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耳朵竖起,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山林间穿梭,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时不时,他会回头看看队伍的情况,他的眼神如同警惕的狼,确保没有尾巴跟上。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向潜在的敌人宣告:这里不容侵犯。

蒋小鱼在队伍中间,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受伤的战友。他的一只手扶着战友的胳膊,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在传递着力量和温暖。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他的眼神中透着紧张,那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发出尖锐的声音。手中的手枪始终保持着随时可射击的状态,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每当有风吹过,他的身体就会瞬间紧绷,肌肉像钢铁一般僵硬,仿佛敌人下一秒就会从阴影中窜出。

林泰走在队伍的一侧,眉头自始至终紧紧皱着,神情凝重得如同铅块。他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敌人的目的,那些抽血检测的行为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他的思绪。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敌人不惜冒险深入华夏境内抓人,还做出抽血检测这种诡异行为,背后肯定有更重要、更险恶的目的。

林泰率领着小队,脚步匆匆地踏入哨所。

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尖锐的通讯警报声便骤然响起,在寂静的哨所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声音像是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哨所内原本那短暂的寂静,格外刺耳,让每个人的神经都猛地紧绷起来。林泰的心猛地一紧,一种冰冷的不祥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的糟糕情况,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

他几乎是本能地迅速冲向通讯设备,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