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什么意思?我们有危险?”
peter朱点了点头,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华夏官方会放任我们在国外潇洒一辈子吗?”
菲菲有些慌乱地说道:“就算不想又能如何?我们已经不在国内了。那个州长不是说,只要我们留在拉斯维加斯,他就会保护我们吗?”
peter朱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华夏那边会不会派人来把我们抓回去呢?要知道,我们手里可是有40亿啊!这可是一笔巨额财富,足以引起各方的关注。”
菲菲被他说得有些害怕了,急切地问道:“你别吓我啊!peter,你到底听到什么消息了?”
peter朱压低声音说道:“华夏已经派出了一个老千团队,准备把我们抓回去,顺便把这40亿拿回去。”
菲菲听了,顿时慌了神,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巴拿马或者墨西哥吧,你说过,那里是三不管的地区啊!”
peter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别怕,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华夏如果派出了特工或者兵王,那我肯定害怕,毕竟那些人手段高超,难以对付。
只不过,他们也要注意国际影响,所以,他们派出了这个与官方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千团队,也就是说,他们也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大。”
菲菲焦急地问道:“我们要怎么办?你说吧,是不是让我去陪哪个高官?我去就是了!”
peter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能不能把我想的高大上一点?我peter朱现在已经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了!我是要给这个团队挖一个深深的大坑,坑死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
菲菲疑惑地问道:“我们要怎么做?你说吧!”
peter朱思索片刻,说道:“首先,我需要换一批保镖,现在的这几个保镖,也就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真出了事,他们保证比我们跑的还快,根本靠不住。”
菲菲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点头说道:“好吧,这个交给我,我马上就去办。”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peter朱赶忙拦住她,从夹万里拿出两叠厚厚的美金,放在她手里,说道:“别急嘛,多带些钱,买两把轻便容易携带的枪,关键时刻能防身。”
菲菲点了点头,把钱收好,便匆匆出去了。
peter朱望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最好是漂亮能打又听话的女保镖啊!”
菲菲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脏话,心中虽然生气,但还是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
随后,peter朱带着剩下的两个身材又高又大的老黑,前往赌场。
没错,就是那个门口有一个大卫塑像的凯撒皇宫赌场。
进入赌场后,结果还真的遇到了叻哥和华仔这对组合。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peter朱立刻派了一个老黑去调查这两个人住在哪个房间,以便后续制定计划。
叻哥一看到peter朱,果然一上来就开始挑衅,试图激怒他。
而老正王阿king则趁此机会,去到发牌的位置换牌,准备施展他们的老千手段。
回来之后,peter朱装作牌风不顺,故意大叫道:“王八蛋。”
叻哥果然是失控体质,听到peter朱的叫骂,顿时暴起,对着身边毫无防备的阿king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狠揍。
那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阿king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阿king被揍得鼻青脸肿,叻哥才停了手。
赌场中的人都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叻哥要下如此重手。
叻哥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失控体质,只能强装镇定,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
阿king被揍得头晕目眩,只能灰溜溜地出去了。
结果,peter朱只是在一边哈哈大笑着看戏,根本就不玩牌。
然而,那张被阿king换进去的牌,居然鬼使神差地发到了叻哥手里。
叻哥看到自己手中的牌,顿时傻了眼,知道事情不妙。
最后,他只能借着尿遁,匆匆逃离了赌场。这二人组出师不利,初次交锋以失败告终。
晚上,peter朱带着菲菲和八个新请来的男保镖,再次来到了赌场的贵宾厅赌钱。
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相貌宜人,身材更是一流的女人正坐在赌台的边上,冷着脸不停地输钱。
peter朱心里明白,鱼饵已经来了,就等他咬钩了。
说实话,伪装成一个赌徒对于程一来说难度有点大,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赌性的人,对赌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要装扮一个色狼,这对于他这个正人君子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
只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阿扁,那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欲望。
旁边的菲菲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知道暗暗骂了他多少句,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你的底牌露出来了。”
peter朱却无所谓地笑笑,若无其事地扔掉了底牌,看着阿扁,满脸堆笑地说道:“美女,赢钱了,恭喜啊!”
阿扁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买庄,对他的搭讪充耳不闻。
peter朱不死心,继续笑道:“美女,跟我走吧,这些钱都是你的!只要你跟我走,以后想要什么有什么。”
阿扁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要!”
就在这时,叻哥带着华仔来了。叻哥看到阿扁,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peter朱见状,假装心疼地叹气。菲菲在一旁嘲笑道:“又不是你的妞,你叹什么气?”
peter朱故意笑道:“就因为不是我的嘛,如果是我的,老子让她下不了床。”
说着,还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菲菲向下扫视了一眼,撇撇嘴,没有说话。
忽然,系统提示,傻根正在给你发送语音通话,是否接听?
傻根?那小子发生了什么事?
系统提示,傻根撞见了他老婆和经纪人有染,现在,正处于迷茫之际。
程一来到卫生间,让几个保镖守着外面,接通了语音通话。
程一:喂,根儿?这时候打电话,出什么事儿了?你那嗓子跟吞了沙子似的。
傻根:一…一哥…我…我刚刚把人打了…
程一:打谁了?在哪儿?伤得重不重?先别慌,跟我说说前因后果。
傻根:打…打了王鹏…我那经纪人…他…他跟我媳妇…在我家…我一进门就撞见了…
程一:然后呢?
傻根:我当时脑子都炸了…冲上去就给王鹏揍了…他现在在医院…估计得躺一阵子…我媳妇…她就站在那儿看…一句话都没说…
程一:根儿,你现在在哪儿?酒店里?还是外面?
傻根:在楼下小花园…不敢上去…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一哥,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全世界都在耍我…
程一:你先告诉我,你揍王鹏的时候,是想让他疼,还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点?
傻根:我…我就是气啊…那俩狗男女…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我媳妇多好啊…工资卡全给她,她要啥我买啥,王鹏是我发小,我把他当亲兄弟,公司股份都分他一成半…他们怎么敢…
程一:所以你揍他,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证明你没被打垮?
傻根:我不知道…我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不打他我能憋死…
程一:那现在呢?打完了,胸口舒坦了吗?王鹏躺医院了,你媳妇还在酒店,你的日子就能回到昨天了?
傻根:(没声了,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程一:根儿,我认识你时间不长,但是,我听说,你从农村出来,攥着几百块钱在工地扛活,在横店漂着,再到现在有自己的公司。但你今天这状态,不是因为被人骗了,是因为你把自己的日子,拴在了两个人身上。
傻根:(低声)我…我就是想有个家…
程一:家不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是得有根。你把根扎在你媳妇身上,扎在王鹏身上,现在他们把土刨了,你就觉得自己要倒了。
但你忘了,你当年一个人在城里打拼的时候,根扎在哪儿?扎在你的憨厚,老实的性格上,扎在你自己的一身功夫上,扎在你的骨气里。
傻根:可…可那是我媳妇啊…我们结婚五年了,孩子都有两个了…
程一:五年怎么了?五年就能抵消她给你戴绿帽子,还跟你兄弟搞到一块儿去?你给她做饭洗衣的时候,她在琢磨怎么瞒你;你拍戏,规划公司未来的时候,他俩在你家床上盘算怎么分你的钱。这种日子,多过一天,都是对你自己的糟践。
傻根:我…我还是不敢信…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程一:人是会变的,但变不变是她的事,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你现在在小花园里蹲着,是等着她出来跟你说“我错了”?还是等着王鹏从医院出来跟你道歉?就算他们真道歉了,你能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下次你出差,敢不敢不查她手机?下次王鹏跟你说要签个合同,你敢不敢不怀疑里面有坑?
傻根:不能…
程一:对啊,信任这东西,就像玻璃,碎了粘起来也是裂纹,你往后看一眼硌一眼,往前走一步怕它再碎。你跟你媳妇,跟王鹏,现在就是这碎玻璃,你不扔了它,难道要天天揣在兜里,等着它扎烂你的手?
傻根:可离婚…我爸妈那边怎么说?亲戚朋友该怎么看我?以后孩子怎么办?他们的家不再完整了。
程一:你是活给你爸妈看,还是活给亲戚看?你爸当年让你别进城,说“安安分分种庄稼最稳当”,你不是照样扛着行李走了?你那时候咋不怕人说“农村娃进城就是瞎折腾”?因为你知道自己要啥。现在也一样,别人说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往后几十年,要天天对着一个背叛你的人,还是重新找条路走。
傻根:我…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程一:笑话?你要是现在回去跟那女的哭着求复合,跟王鹏握手言和,那才是笑话。你要是因为这俩人,把自己的公司败了,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一摊烂泥,那才是让他们看了笑话。
傻根:那我怎么办啊?!我现在啥都没了!
程一:(语气猛地硬起来)你放屁!你公司还在,你的演技和功夫还在,你的人脉,朋友,都在。你当初能从一无所有拼到现在,现在就能从这摊烂事里爬出来,而且能爬得比以前更高!
傻根:(被骂得一愣,呼吸乱了)
程一:我给你说个发生在我大学时候的事情,我工作的老板叫老张,开家具工厂,他媳妇卷着他货款跟人跑了,当时他比你还惨,工厂差点倒闭。
现在呢?他重新找了个会计,把厂子整顿得比以前还好,我毕业的时候,他还给我看他新交的女朋友,俩人打算年底结婚。
傻根:(小声)他…他咋走出来的?
程一:他跟我说,那天发现媳妇跑路,他在办公室坐了一夜,不是哭,是算账。算清楚自己手里还有多少本钱,还有多少订单没交,哪些工人能信得过。
第二天一早就去法院递了离婚申请,然后带着工人去给客户赔罪,把订单赶出来。他说:“我要是垮了,才真让那娘们得意。”
傻根:(没说话,听得很认真)
程一:根儿,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在小花园蹲到天亮,琢磨着怎么挽回那俩不值得的人,最后把自己熬成个怨妇;要么现在上楼,把你媳妇的东西扔出去,明天一早就找律师,离婚,跟王鹏撇清关系,该赔医药费赔,但公司股份必须拿回来。
傻根:(声音涩涩的)我…我舍不得…那毕竟是我攒了五年的家…
程一:家不是房子,不是结婚证,是你心里的踏实。你现在在那个房子里,能踏实吗?晚上睡觉能不做噩梦吗?你舍不得的不是家,是你自己付出的那些时间和感情。但你得明白,错付的感情就像泼出去的水,你蹲在地上哭着喊着要把水收回来,最后只会让人看笑话。
傻根:一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不然他们为啥这么对我?
程一:(叹了口气)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把别人当回事,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你总觉得对人好,人家就该对你好,可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付出都有回报。就像你种庄稼,你施肥浇水,遇上冰雹,该减产还是减产,你能怪自己没伺候好庄稼吗?不能,你只能下次做好防冰雹的准备。